春天穿的单薄,时崇就穿了件圆领的薄衫,官洛洛嘬的大草莓就那么明晃晃的露着,她一边回客厅一边拿手给他捂。
“劲使大了……”她懊恼的红着脸。
时崇却很得意,把她的手扒拉下来,一脸笑意的搂着人往回走。
餐桌上人多,各怀心思,最多就是寒暄几句,之后便各吃各的,顺便察言观色,谁也不敢轻易放话。
饭后赵子娴说:“客房我都布置好了,表哥、洛洛,你们今天就住在这里吧,还有云先生和唐小姐,晚上我布置了烤肉,现在天气这么好,大家在院子里玩玩闹闹怎么样。”
她还是保持着她的礼貌和谨慎,搓着手,小心翼翼:“但是如果你们介意的话……”
“想想,我想吃烤肉,我们留下吧。”唐恋突然说。
云想没所谓,顺着媳妇:“好。”
时浅和官寒住过赵家,留下也没什么,至于时崇和官洛洛。
“好啊,住一晚,当度假了。”
赵子娴高兴了,笑着点头:“那我带你们先去房间。”
时崇和官洛洛的房间安排在官寒和时浅的房间旁边,云想和唐恋的房间安排的有意思了,跟赵元辙挨着。
赵元辙今日可是带着谢菱嫣。
“我怎么感觉赵子娴在挑事。”时浅过来跟官洛洛嘀咕。
官洛洛笑了笑:“把感觉两个字去掉。”
这么明显的挑衅,可见赵子娴是知道云想和谢菱嫣的关系了。
官洛洛看唐恋。
唐恋拉拉老公,“走吧想想,我们去滚床单!”
众人:“……”
她很反常,关上门,云想抱住唐恋,小声问她:“赵子娴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别忍着。”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不生气。”
唐恋扣云想的衬衫扣子,脸上不见怒意。
云想舔了下牙,“你怎么不吃醋。”他可能有病,他家甜宝见到谢菱嫣不哭不闹不生气,他反倒不舒服了。
唐恋眨巴眨巴眼:“我们都结婚了,为什么要吃醋?”
云想眼睛看地:“可谢菱嫣对我还有企图,看她的眼神就知道。”
唐恋:“我不看她。”
云想:“……”
听不懂是吧,好吧,他不抱她了,走去沙发里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样。
唐恋的心思暂时不在他身上,她掏出手机,敲了敲屏幕,开始围着屋子绕圈,好像在等什么。
他都生气了,她还看不出来。
都不过来哄。
云想浑身不舒坦,又不能凶。
“甜宝,我不舒服。”
唐恋坐在床上,低头戳手机,“叔叔乖,我有点事,等一下再管你。”
被噎住的云想舔舔唇,腆着脸过去,像吃饱了求宠的二饼,趴在唐恋肩膀上看她的手机,“你干嘛呢?”
唐恋手机上什么都没有,她在等电话。
叮!
电话来了,唐恋蹭的站起来,接通手机:“怎么样,查到了吗?”
云想摸摸被磕疼的下巴,意识到可能出事了,跟着站起来。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两分钟左右,唐恋一直在“嗯”,等挂了电话,她开始啃手指,小眉头皱起来。
云想把她拉过来,把眉头给她捋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恋觉得是时候了,就压低声音跟云想说:“你记不记得华卿给我的那块玉?”
云想说记得。
唐恋说:“那块玉的另一半,在赵子娴身上。”
云想愣住。
“我看的真切,的的确确和华卿那一块一模一样,于是我就派人去查了一下赵子娴,没查到她的背景,查到了她丈夫邵景川。”
云想说:“邵家是江州的财阀,资本和实力一般,但名声还算响。”
唐恋点头:“嗯,所以我派去的人也没查到什么重要的,邵景川背景很干净,当过三年兵,退伍之后爱上射击,获过几个奖,没了。”
她有点沮丧,“连我都查不到吗?那要不要告诉爸爸和舅姥爷……”
云想却听出了重点:“当过兵,射击很好?”
唐恋嗯一声,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云想眯了眯眼,“邵景川是什么兵种?”
“特种兵。”
“呵,真是个好兵种。”
云想为避免赵家人看见,选择给时崇打电话:“杀赵元菘和赵守治的狙击手找到了,江州,邵景川。”
唐恋闻言急忙捂住云想的嘴:“你怎么直接说出来了!万一有人监听……”
小姑娘谍战片看多了,立马疑神疑鬼的开始找四周可能藏摄像头、监听器的地方。
云想笑了笑,把人捞回怀里,“就是要让他们听见。”
“嗯?”唐恋眨眨眼,不懂,云想压下唇吻她,“之前一直鬼鬼祟祟的事情就是这个对吧?”
“嗯。”唐恋舒出一口气:“我果然还是不能藏秘密,这几天可憋死我了。”
云想笑,抱着人倒在大床上,“那要不要放松一下?”
唐恋笑眯眯的看着他,云想把手摊开,笑的邪魅:“随便你弄,弄多久都行。”
“大色狼!”唐恋小手打了他一下,低头欢喜的亲亲他的脸,亲亲他的眼睛,开心的不得了:“你又换香水了,好香。”
云想把人往上抱了抱,“嗯,专门色诱你的。”
“甜宝,叫叔叔。”
他是禽兽,喜欢乱伦的感觉。
唐恋红着脸笑嘻嘻,趴下去抱着他,羞羞脸的叫了好几声。
时崇接到电话之后手很快,派人去江州抓邵景川。
为什么不动用警方的力量?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指明赵子娴是恶人,邵景川是杀人犯,所以派人去抓邵景川,只是打草惊蛇,看看蛇会有什么动静。
官洛洛午饭过后就睡着了,都是被时崇养出来的坏毛病,吃饱喝足了,他抱一抱,怀抱安逸又温暖,她就总是昏昏欲睡。
像只大懒猫。
这不,趴在他胸口睡了一会儿,流哈喇子流的黄河一样,醒来时崇都把手头上的事忙完了。
“出什么事了吗?”她刚刚隐约听见时崇打电话了。
“没什么,发现点线索,我都安排下去了。”
官洛洛支起身子,擦了擦嘴,脸上印着时崇薄衫上的纹路,变成了小花脸,时崇两只手捧着她,心疼的亲了亲,“疼不疼?都红了。”
官洛洛摇头,摸着他的心口:“我重不重?有没有压到你?”
“不重。”
“唔,都是口水。”
她拿纸过来擦,不好意思的舔舔唇,时崇心情极好,挠着她的下巴逗她,“刚刚都睡的打呼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