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官寒泡完温泉才收到警方的通知,他给时崇打电话,只通不接。
废话,人家洞房花烛夜呢。
“洛洛,七点了。”
时崇又去洗了个澡,身上喷了香香,还擦了唇膏。
官洛洛穿着件大红色的真丝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数钱。
时崇说完话,她听了个大概,嗯一声就没下文了。
时崇被冷落了,不高兴,去她面前,把脸塞到她视线里。
“七点了。”
官洛洛点钱点的正开心,“嗯,知道了。”
啧,他是为了报时吗?
时崇伸手把官洛洛整团抱起来。
“诶,我还没数完呢。”
好几千个红包,数的过来吗。
时崇不管,把床单一兜,整堆钱被弄到地上,床上干净了,他把官洛洛抱回来。
“宝宝,我们结婚了。”
官洛洛已经卸完妆了,头发松松垮垮的用一只簪子盘着,那只簪子是古董,是时崇的妈妈的妈妈的。
美人恬淡,盈盈如春水。
时崇喜欢,把人拽到怀里,满眼都是笑意。
官洛洛眼睛亮亮的,伏在他胸口:“时崇,我们收了好多红包,好多钱。”
时崇:“……”
他说结婚,她说钱,不在一个频道。
“新婚当晚,不提钱。”他贴着她的脖子亲,慢慢的引诱:“做点有意义的事。”
“那我们用这些红包,给希希建个游乐园吧。”
“……”
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跟他装不懂。
时崇把官洛洛头发上的发簪抽下来放在一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啥也不说了,低头就亲。
房间里有玫瑰香味。
官洛洛看着天花板,脑袋里还在想游乐场,把时崇脑袋推起来,“不然建幼儿园也行,希希三岁就该上学了。”
“太太。”卧室外秀姐在叫。
官洛洛惊的回头,身体一缩,时崇闷哼了一声。
“呃……来了!”
官洛洛要下床,时崇红着眼把人抓住,“先洞房。”
官洛洛被亲软了,刚要沦陷,秀姐说:“太太,小少爷好像腹泻了。”
腹泻?
官洛洛一秒紧张了,推开时崇,拽过衣服,套上就跑,“希希怎么了?”
门开门关,袭进来一阵风。
时崇浑身潮红,呼吸不稳,下头蓄势待发,上头一脸懵逼的定在那儿……
时泽希的确是腹泻了,不过不严重,秀姐之所以叫官洛洛,是因为小少爷一直在叫麻麻。
“麻,麻,麻麻,麻。”
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真的会叫了,还是在玩。
官洛洛给他喂药,心都被叫化了,又欢喜又心疼的抱着他满屋子的走。
哄了二十多分钟,秀姐觉得不太好,过去抱时泽希,“把小少爷给我吧,太太今天新婚。”
官洛洛刚要松手,时泽希就“麻、麻”的叫,眼睛一直看她,还张着手要抱。
官洛洛舍不得撒手了,“我来吧。”
就这么哄了一晚上,时泽希十点止了腹泻,快十一点了才睡着。
官洛洛把小被子给他盖好,亲亲他嫩芽似的小脸,起身回卧室。
床上的大红喜被鼓起来一坨,官洛洛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
“时崇?”
她戳戳被面,小声小气的叫他。
被子不动,也没声音。
睡了?
官洛洛壮着胆子掀开一点被子,时崇背对着她,高高的个子蜷成个蛋,整个背上都写着“哄我!”
官洛洛笑笑,把衣服脱了,钻到被子里,拱呀拱,一直拱到时崇脸前。
“大宝贝,我回来了。”
时崇面无表情,翻过身去不理。
“……”怨气好重。
官洛洛深感抱歉,想了想,脑袋往下头钻。
被子悉悉率率的鼓起又落下,时崇硬撑着不理,不理,不理。
“洛洛!”他声儿劈了。
被子里的小人儿在“作恶多端”,时崇脖子开始红,然后是耳朵,最后是脸颊和眼眶。
“洛洛,松口……”
他说晚了,被子里唔咛一声,时崇把人拖上来,官洛洛头发乱糟糟,眼睛红彤彤,喉咙一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时崇疯了,箍着人翻身,不管不顾的先混身咬一通。
官洛洛不哼不叫,把他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
时崇支起身子回来,她媚眼如丝,软的不像话,“不气了好不好,今天新婚。”
时崇都被她弄的十里塌方了,哪里还有气,就只小小的傲娇了一下。
“抱着我。”
官洛洛乖乖抱着,还附赠五个面颊吻。
“时泽希睡了?”
“嗯,睡了。”
“不会醒了吧?”
官洛洛笑眯眯,“嗯。”
时崇抬起她一条腿,漂亮的眼睛里都是她的样子,“你答应我的,洞房花烛夜,都由着我。”
官洛洛笑容甜甜的点头,“嗯。”
时崇满意了,压下身,用力爱她:“宝宝,今晚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