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噢~是放荡呀,是甜甜蜜蜜呀!

“老了我也喜欢。”官洛洛笑盈盈。

“以前总听人说,寻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我就在这座城里等着,结果等来了你。”

“我真是命好。”

时崇笑起来,唇红齿白一美人,去了冰,只暖她自己。

“我才命好,年少就遇见你。”

情难自持的吻她,吮着她的软唇,时崇还是不太敢相信。

“洛洛,你是我的。”

官洛洛听话的让他吻,想到件事,轻轻推开他,弯着眼角说。

“当年你见我第一眼就喜欢了吗?”

这事关乎吸引力的问题,很重要。

时崇略有羞涩,不回答,继续吻她。

官洛洛不依,“说嘛,是不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时崇哑笑,“是,一眼,就爱上了。”

是爱,不是喜欢。

和他一样带着伤口的小女孩,满眼都是悲伤,却给他呼伤口,摸着他的头一遍遍说不疼了。

他那般境地,被她从深渊里拉起来。

喜欢太浅薄,他是爱上了她。

官洛洛高兴的像只小兔子,躺在他怀里翻滚,“原来我这么有魅力,七岁就迷住你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脸上都是光彩。

“时先生,你不乖,居然早恋,还恋那么小的女娃娃。”

“七岁和十五岁,好小,会不会被抓走?”

好色情,好像犯罪~

时崇把人箍住,用宠的不能再宠的声音说。

“一见倾心,我有什么办法。”

官洛洛笑眯眯,时崇蹭蹭她的鼻尖。

“所以,以后不准对别的男人放电。”

“我没有。”官洛洛摇头。

时崇低头亲她,声音模糊,“你摸了那个小男孩的头。”

官洛洛傻眼,“他才多大……”

唇被攫住,时崇把人往上抱了抱,有淡淡醋意。

“他是男人,早晚会长大。”

哦,这样也不行呀。

官洛洛推开他一点,眯了眯眼睛,笑了。

“好吧,那我补偿你。”她手指往他衣服里钻,贴上他的腹肌,犯上作乱。

时崇笑,耳朵红了一寸,声音绕了蛊,侧身把人压在座椅里,手拉开车座椅下的抽屉。

“洛洛乖,这才叫补偿。”

官洛洛看了一眼那里头的东西,羞得往下藏。

“怎么车里也放着。”还是两盒。

唔,时崇最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结束后,时崇先下车,官洛洛藏在他外套里,被裹着抱出来。

声儿软的像水,“把监控毁了。”

时崇往电梯口走,笑问:“为什么?”

官洛洛用牙磨着他的锁骨,磨出两道印印,小声哼哼,“车一直晃……”

羞死了,臭时崇,欺负她!

又爱又气,官洛洛往下,狠狠嘬了两颗大草莓。

放纵的有些狠,官洛洛回家就累了,躺在被窝里睡,直到夜幕降临才被时崇叫醒。

“宝宝,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官洛洛蹭着枕头,懒的不得了。

时崇吻她的额头,“去会所找云想,官寒也去。”

“他出什么事了吗?”官洛洛揉揉眼睛。

“没有。”时崇把人扶起来,顺好她的头发。

“他抽风,非让去。”

后头还有句,不去绝交。

官洛洛:“……”

“那你去吧,别喝酒,嘱咐二叔也别喝。”

“好。”时崇说:“厨房里我准备了晚餐,你一会儿起来吃。”

“我还叫了浅浅她们来陪你。”

“她们?”

官洛洛下床,出卧室就看见时浅、明香和叶晗。

三个人六只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官洛洛低头,OMG,衣服领口还开着,时崇的杰作尽收眼底。

赶紧背过身去缩在时崇怀里系扣子。

时崇护着她笑了笑,对沙发上的三人说,“你们玩,我出去一趟。”

时浅凑过来,“大哥要帮我看着点官寒。”

“好。”

时崇往玄关去,官洛洛去送他,在电梯口嘱咐。

“会所里女人多,知道怎么做吗?”

时崇逗她,“不懂。”

吼!官洛洛要咬人了。

时崇笑着抱住她,晃了晃,“知道,不看,一眼都不看。”

“要防止对方扑。”官洛洛耳提面命,“有些小妖精,手段高的很。”

时崇就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

“好,我离得远远的。”

官洛洛这才放心,送他下电梯,再回来。

客厅三个人全都抱着胳膊。

时浅拍拍旁边的空位。

“过来,自己主动交代过程。”

“什么过程?”官洛洛走到电视柜旁,靠着,脸上全是笑。

“装蒜?”

时浅瞄一眼旁边两人,“姐妹们,抓她!”

“哈哈哈哈!”

然后房间里闹成一团,聊的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时崇到时十点,推开门,云想瘫在沙发里,怀里两个姑娘,一边一个,抱着啃。

官寒在旁边,薄毯盖腿,西装革履的。

表情,很日狗。

时崇推门的响动惊动了激情三人组,两个女人慌忙藏,歪头看人,眼神一下亮了。

云想眯着眸子回头,斜靠着。

“来了。”

听调儿,起码六七杯下肚了。

时崇关了门,脱了外套过去坐,“官寒身体不好,你小心玩的太大,把他送走。”

官寒:“……”

云想笑起来,胸腔在颤,手从女人身上收回来,伸到瓶子边,给时崇倒酒。

“他是吃过肉,见过大世面的,不怕。”

时崇斜睨官寒:“吃过肉了?”

官寒:“……”

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云想旁边一个女孩叫雪儿,从时崇进门,眼睛就扒在他身上。

云想倒完酒,她大着胆子挨过去。

“给爷敬酒……”

“有家室,不喝酒。”时崇没抬眼,语气冰冷。

雪儿一怔,怏怏地撤回去。

有家室、不喝酒还来会所做什么呀,不偷腥的男人最奇怪。

她又往云想怀里一缩,仗着宠,道:“爷,您朋友挺逗的~”

“呵。”云想捏着小美人儿的下巴,眼梢带勾。

“他可不是你能编排的。”

他没精打采的看人,似笑非笑,酒气弥漫,说出来的话渣的不得了。

“出去吧,摸你摸够了。”

雪儿:“!”

“想爷讨厌~您别开玩笑——”

“小爷我是开玩笑的人?”云想耷拉着眼,不浪不媚,全是嫌弃。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