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急忙笑着藏进外套里,时崇把人揪出来,寻着唇轻吻上去。
“那从今天开始不咬你了。”
官洛洛推他:“有摄像头,会被拍到的。”
时崇亲亲她的眼睛,“不怕,我会把监控毁掉。”
凤于仙被抓十分钟以后网络就爆了,蒋重国闻言气炸了肺,立刻以蒋家集团为名,上诉市南公安分局乱抓人。
还重点提了张简的名字。
公安分局见状,立刻官网po文,大意是张简同志秉公执法,所有行动均走的正规程序,如有人恶意污蔑,严惩不贷。
从商的干不过军政界,官网开怼,蒋重国半小时内被吐成落水狗。
凤旭东一听凤于仙派人杀朱肖被当场抓住,顿时吓软了腿,连夜去Y市找钟如玥,结果人去楼空,客厅里放了一封信,里面只有一行字。
“对不起,旭东。”
凤旭东一瞬天崩地裂……
事件发酵了一晚上,凤氏企业股价下跌严重,连带蒋氏跟着动荡。
凤于仙暂时被拘留七天,蒋重国去看她,人一晚上就崩溃了。
“是时崇!是时崇布的局!”
蒋重国熬了一个晚上,没耐心了,上来一句。
“于仙,你这次做的太过火了。”
凤于仙愣住,蒋重国满脸的丧气:“你明知道时崇为什么回来,你招惹他做什么,现在连带蒋家跟着遭殃!”
“蒋重国,你有没有良心?”凤于仙像听到了天方夜谭,“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蒋重国眼睛看地:“我可没叫你去招惹他。”
“蒋重国!”凤于仙尖叫。
手上带着手铐,拍在桌子上咣咣作响。
“你个废物,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八大家族混了个倒数,出了事你永远先自保。”
她气疯了,反倒一下安静下来,说话尖酸刻薄。
“哼,你不用搞自保那一套,你以为陆广明和曹承袁是为什么成了植物人,纪万城为什么死的?”
“当年你也占了时漪澜的身子,你别想时崇能放过你!”
蒋重国一秒暴躁:“说你的事呢,扯时漪澜做什么?”
“怂蛋!”
“没本事的窝囊废!”
“凤于仙,你别太过分!”蒋重国被骂恼了。
“过分?”凤于仙冷笑:“蒋重国,你最好别把我惹恼了,时崇要是敢动我,你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
“当年要不是我迷晕了时漪澜,你们这帮臭男人,一个都捞不着!”
“提上裤子就忘了谁是恩人,一群王八蛋!”
“够了!”
蒋重国四处看着,脸一阵红一阵紫。
“我会救你出去,你嘴给我闭严实了。”
他也不是没有威胁人的筹码。
“陆广明和曹承袁是完了,可还有云亦明,他那个人有多狠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掂量清楚。”
凤于仙闻言笑的更欢了。
“威胁我,行啊,那就走着瞧!”
云亦明?
先生才不舍得碰她一下呢。
这个傻叉!
心里翻来覆去把蒋重国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凤于仙言归正传。
“那个朱肖,想法子处理了,时崇是不能留了,只要那小子喘气一天,你我全都得完!”
闻言蒋重国震了下,“你是说……”
他手上还没沾过人命,心颤的很。
凤于仙额角神经痛的要命,沉思片刻道:“我手上有浮图苑的一个叫苏菲的佣人,你去找她。”
几个小时以后,朱肖在看守所暴毙身亡,原因是心悸。
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人一死,线索断了,凤于仙高价聘请了律师为自己辩护,两周以后她被无罪释放。
这日圣诞节,浮图苑。
“论最毒妇人心,凤于仙绝对算一个。”时浅在做圣诞树上的铃铛。
她买了好大一颗圣诞树,官洛洛早上就来跟她布置了。
“心悸暴毙,鬼才信呢,就是被她杀了!”
官洛洛在剪圣诞彩带,“什么杀不杀的,你也不害怕。”
时浅晃晃脑袋:“不害怕呀,黑吃黑那些事情我也懂的,只不过官寒不喜欢,我也就懒得发挥,不然我肯定能跟云哥哥一样,做个黑帮大佬。”
官洛洛哑笑:“你这称呼能不能改改,云哥哥,听着你像他的情妹妹。”
“多个这么漂亮的情妹妹,我倒是不介意。”
云想抱着二饼进来,人一身骚红,靓丽的上了天,狗也一身骚红,脑袋上还带了个麋鹿的发箍。
又憨又可爱。
时浅见二饼见的少,喜欢的不行,备了一大堆狗粮和玩具,急忙喊人拿来。
撂下一大堆东西不管了。
官洛洛朝云想招手,云想脱了外套坐在地毯上,摆弄摆弄彩带,叹了口气。
“今年圣诞没有小飞羽陪我打游戏了。”
“多大了,还玩游戏。”
官洛洛抽过来个抱枕给他,云想立马歪在上面,没骨头似的。
“诶,时晏没回来?还在法国?”
官洛洛点头:“嗯,前天问飞羽,说还在呢。”
那小家伙的原话是。
“当明星的不都整天飞来飞去的忙吗,这家伙怎么黏在法国不走了!”
她笑,随口问云想,“你什么时候认识时晏的?”
不得不说,她对时晏是真的好奇。
云想彩带扭成麻花,“早了,他几岁的时候我就见过他。”
他伸手,比量了下:“这么高吧,好看是真好看,就是除了时崇谁也不搭理,刺头一个。”
官洛洛兴趣昂然:“那跟飞羽挺像的。”
官飞羽小时候,也是除了她跟二叔,谁也不理。
云想扯笑,彩带扭成棍子了。
“他跟飞羽可不一样,他喜欢时崇,是你对时崇的那种喜欢。”
官洛洛一愣。
云想把“棍子”往树上一插。
“时晏小时候受了刺激,被养歪了,不喜欢女人,看时间长了会吐。”
“怎么会……”官洛洛不太敢相信。
云想怕吓到她,打趣道:“放心吧,你是他嫂子,他不会吐,只会隔三差五打你一顿。”
官洛洛:“……”
说的跟恐怖片似的。
“洛小姐,时总的签字笔是不是在你那里?”原淳下楼来问。
“嗯,在我包里。”官洛洛急忙去拿,原淳要接,她笑着说。
“我给他送去。”
官寒正巧从卫生间的方向过来,云想扔给他一团彩带,笑道。
“侄女被抢走了,伤心不?”
官寒青白的指骨将彩带也搞成了棍子。
“不准问,再问跟你拼命。”
云想:“……”
书房里时崇在低头写字,他写的一手好字,隽秀有力,写字的姿势静默的像幅镶了金边的话。
官洛洛蹑手蹑脚的过去,从他背后偷袭,一把抱住他。
“怎么还在忙?累不累?”
时崇稳稳的写完最后一个字,搂住腰把人一下抱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