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崇约官洛洛在储云街的高档餐厅吃饭,这家餐厅开在金领写字楼区,早中晚,上午茶下午茶全天供应,专为供客人谈生意。
大厅,官洛洛忙了一上午,又饿又累,不想自己动手,安心作只猫,等时崇慢条斯理的喂她。
顶风作案的亲亲密密,脑袋上全是粉红泡泡。
太甜了,引得四周客人不看也得看,有人在拍照,原淳上前,很“礼貌”的截下了照片。
二楼包厢里有一桌,对话偷偷摸摸的。
“你想漂白?”
“这么大的金额漂白,你他妈想坐牢子!”
“你嚷什么!”一个穿灰色毛衣的男人按住对面胡子男的胳膊。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他说:“凤总可承诺了,只要成功,你我各拿两个点。”
胡子男有几分动摇。
灰毛衣的男人凑近了说:“你只管洗,如果真被查到了,一切交给我和凤总,你的钱照拿,往后几十年,随你逍遥!”
胡子男瞳孔一震,沉吟片刻道:“两个点,你让我想想……”
灰衣男喑着嗓子:“几百万白赚,你还想!到手的鸭子说飞可就飞了!你还想不想让你媳妇和孩子过好日子!”
“想,我当然想了!”胡子男咬了咬牙,低头沉思片刻,狠心道:“成!我干!”
为了钱,为了小洁和孩子,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他也干!
餐厅外,有辆黄色小轿车停住,那车,最多值十万块,落在金领写字楼区……
官洛洛把目光收回来,喝了口饮料,手撑着太阳穴。
“时崇,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时崇餐巾擦了下嘴,“去公司还是回家?”
官洛洛手指敲着桌面:“回家,累了,不想工作。”
“好。”时崇起身:“去卫生间吗?我送你过去。”
官洛洛一下笑开,把手递给他:“去!”
时崇唇角勾笑,牵着她过去,原淳见状,手机拨了个号,在二楼吃饭的叶晗走下来,径直去了卫生间。
五分钟后,官洛洛跟叶晗回裕名国际,时崇跟原淳回时家大楼。
分别时,时崇没有抱官洛洛。
到了裕名国际,官洛洛下车就被迎面一只鸡蛋砸中了脑袋。
紧接着是烂菜叶,红墨水,黑墨水,臭豆腐酱。
三个中年女人手握“武器”冲着官洛洛叫嚣。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当别人的情妇!”
“骚货!贱货!你父母没教你做人的廉耻?”
“你这种女人,打死了就是为社会除害!”
咔嚓,咔嚓。
旁边有人拍照,还有录像的红灯照过来。
官洛洛围巾帽子捂着脸和头,身上被砸的乱七八糟,狼狈不堪。
她一言不发,由着她们又扔又骂了十来分钟,然后淡定的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
嚓!打火机火苗窜出来,她右手夹烟,低头抽了一口,帽子往下挪,露出一张寡淡但古韵的脸。
“浪费粮食可耻,你们思想品德课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抽烟贼帅,说话贼拽,哪里是官洛洛,分明是叶晗。
三个女人愣住,中间那个眼神不好,往前瞅了瞅叶晗,不太确定,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左右两边的立刻凑上去看。
三人异口同声:“亲娘,砸错人了。”
白色玛莎拉帝敞开门,穿着叶晗衣服的官洛洛走下来。
提了条手帕给叶晗擦脸,见她额头上没被砸出大包,她放心了些,目光微转。
杏核眸敛了几分冷意。
“谁雇你们来的?”
三个女人愣住,脚步往后退,下意识回头往一处看。
偷拍的两个獐头鼠目的东西掉头就跑。
原淳走上来,抓住脖领子,揪过来一人一巴掌扇到地上。
相机和摄像机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两人傻眼,捂着脸瑟瑟发抖。
“啊!”
三个女人吓得尖叫,官洛洛上前,学着原淳的样子,揪住中间一个的领子,啪啪两巴掌。
肥硕的大饼脸立刻浮起两个巴掌印。
其他两个见状要跑,叶晗放掉一个,吸了口烟,瞄准另一个身上的貂皮大衣,两指夹烟,食指曲起。
叭,烟头弹到衣服上,星火燎原,瞬间着火了。
“哎呀!啊啊啊!”
女人眼见着火星子窜起来,大叫着躺在地上打滚,旁边跑的那个见状,脚下一慌,扭断了鞋跟,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三人哇哇乱叫。
官洛洛掏了掏耳朵,走过去,蹲在一人面前,笑盈盈的问。
“阿姨,你结婚了吗?”
女人哆嗦:“结,结了。”
“哦。”官洛洛往地上一坐,盘着腿问:“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叶晗去到后备箱,抽出一根棒球棍。
女人见状,要哭了:“开,开货车的。”
官洛洛伸手,叶晗递上去,加了句:“轻点,实心的,能抡死人。”
女人吓得身子一抖,腿抽抽。
官洛洛球杆杵地,咚咚咚的敲着:“那晚上是不是经常不在家?”
分明是教训人,却挂最灿烂的笑,问最平常的问题。
吓吓吓死了……
女人怂的点头,两腿夹紧,感觉要尿了……
“啊,所以你一定很寂寞吧?”官洛洛突然棒球棍一挥。
“哇呀呀!”女人哭的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