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为情报献身?借刀杀人!

赌场晚上正是嗨的时候,门口站着游家人,板板正正的,倒是家规极好。

云想慢悠悠的走过去,一人一狗,不像是来赌钱的,倒像是来遛弯的。

游家人被这道大红色的身影闪瞎了眼,

看了好半晌才认出来。

“云少。”

云想摸摸怀里的狗脑袋,“晚上好。”

游家人:“……”

云家太子爷遛狗遛到赌场,还问他们好?

游家人还在考虑说好还是不好,云想已经提步进去了。

“枝姐,要不然您再镖一圈?”

房间里,小弟哈着腰,手里托着装飞镖的盘子。

游一枝拿了把折扇,本来扇着风,一听那话,唰的合上,朝着小弟头上猛敲。

“说谁彪,说谁彪呢!你全家才彪!”

小弟被打蒙圈了,连连点头:“我彪,我彪,我全家都彪!”

游一枝歪在摇椅上,一张嫩脸画着吓死人的妆,摇着扇子微微阖着眼。

“哎,这日子呀,是一天比一天无聊了!”

正说着,门开,云想倚门框。

“无聊?我看你一天也没闲着。”

“想想!”

游一枝被红色灼了眼,一下蹦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想进门,直接坐进沙发,“有一阵了。”

“那咋不跟姐说呢?”游一枝立马贴过去,眼冒桃心的瞧着他。

“嗯,又帅了,果然男人上了三十才有味道。”

她舔了下唇,扑过去就要亲。

云想一指头把她戳远,垂眸示意:“别压着我儿子。”

小金毛拱到他怀里,屁股朝着游一枝。

“呜!呜!”

这个阿姨的妆好吓人,狗胆子要吓没了!

游一枝:“……”

“想想啊,来找姐姐有啥事?”

这里提一嘴,游一枝从前不姓游,是后来嫁给了游毕春改的夫姓,游毕春十年前在火拼中被人砍死了,游一枝生性豪猛,舍不得家里的兄弟,就挑了大旗,当了女当家。

她跟谢菱嫣同岁,两人曾是好友,也算看着云想长大的,跟谢菱嫣学的,唤他想想。

云想不废话,兜里抽出照片,“是不是你的人?”

游一枝看了眼,脸冷下去,交给手下兄弟大丰。

大丰端详了端详:“这是官家官总?”

云想点头,大丰道:“那绝不是我们人做的,我们跟官家,八杆子打不着,犯不着害他。”

云想把狗薅出来,摸着它的脑瓜顶,揉着它的脚底板。

“雇凶杀人呢?”

大丰笑道:“云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游家,兄弟们是浑了点,但懂规矩,官家官总是残疾,冲着残疾人下手,咱们丢不起这人。”

这倒是实话。

云想点点头,“那就是有人栽赃?”

他长腿随意翘着,眼不抬,声音也悠闲。

“枝姐的手下是打算我问一句,答一句?”

游一枝沉浸在他那张帅脸里,只顾着笑,大丰吓惨了,眼珠子转转,急忙把照片给身后的兄弟看。

“抓紧去查!”

有人仔细看了看,想起什么,说:“丰哥,前几天帮里不是逐出去几个?会不会是他们其中某个干的?”

云想抬眸,桃花眼里折出寸寸冷光。

大丰恍然大悟:“哎呀,对!快去查查人都在哪儿!”

有人道:“好像是投靠了凤家。”

“凤家?”游一枝闻言立马回神:“凤于仙?那老娘们敢栽赃我?”

她一秒怒气冲冲:“龌龊的玩意儿!我这就去干死她!”

“没有证据,你去也白搭。”云想把人按住。

游一枝荡漾了:啊,想想碰我了!

她晃晃脑袋,一秒严肃:“哼,谁说我要拿这件事找她算帐。”

“她凤于仙办的龌龊事可不止这一件,跟你那个渣爹不清不楚的,我要捅到蒋重国那,就够她喝一壶的!”

云想轻笑:“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游一枝说话说到兴头上就不过大脑了。

“当然,那贱人欠揍的很,我家老头子还活着的时候就说过,时家那位姐姐当初就是被她卖了,不然不至于被人玷污……”

嘎——

游一枝僵住。

她是二百五,怎么这事也说出来。

云想眉眼染上几分惊讶,身子往后靠,也不管狗了,抬手撑着太阳穴。

“时漪澜的事你知道?”

游一枝抬手把兄弟们遣了,不太好意思的说:“这事吧,我答应过我家老头子不说的,兴奋了兴奋了,一不小心秃噜嘴了。”

“没事,只说给我听,说说看。”

口气懒懒散散,但——

游一枝往他身前挪了挪,笑的诡异:“想啊,你是不是在查这件事?”

不查事肯定不会问。

云想舔了下牙:什么时候智商在线的?

游一枝笑的花枝乱颤,挪去他身前。

“想知道,答应姐姐个条件。”

夜风刮的人头疼。

云想站在树底下给时崇打电话。

“当年是凤于仙给漪澜公馆所有人下了药,也包括你母亲。”

时崇把阳台门关上,“怎么做到的?”

云想:“她跟你母亲当年是好友,送的香,你母亲点了。”

时崇:“理由。”

云想扯笑:“嫉妒。”

当年的时漪澜,十六岁的年纪,令男人垂了涎,令女人红了眼。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云想道:“你还想知道点什么,一并都给我吧。”

他蹭了蹭脸,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时崇那边猜到了,轻笑:“怎么,献身了?”

云想没好气:“那倒不至于,但得记我个人情。”

“把浮图苑的紫檀房梁给我抽下来一根,我盘珠子玩。”

小叶紫檀木,他惦记了贼久。

时崇电话直接挂了

一条短信发过来,“有本事自己去偷。”

云想:“……”

卸磨杀驴的玩意儿!

“汪!汪!”

脚边那只狗喊了两嗓子,屁股蛋子往云想脚上一坐。

“你还挺会找舒服。”云想把狗提起来,狗爪子立马捂住两只眼。

嗷呜!不能看!

这个人刚刚被压沙发了,啃得满脸乱七八糟。

好羞耻!

“现在知道捂眼了,刚刚不还看的很起劲?”

狗子秒怂,也没有很起劲,就是从头看到尾。

云想把狗揣怀里,蹭着脸上的唇印,边走边骂:“色狗一只,晚上睡地板吧。”

金毛实相的往他怀里拱。

NO!不要睡地板,要睡在骚主人的胸肌上……

同一时间,柏园。

“老夫人,交代的事都办完了。”

赵擎瑛在剪茶块,一小块一小块的房间茶罐里。

“官寒怎么样了?”

“二少爷没事,时家那位救了他。”

“身上没事不代表心里没事,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懂。”

“被吓到是肯定的。”赵擎瑛停了手,抬起的眸子里有淡淡笑意,又问。

“游家那位果然说漏嘴了?”

徐管家点头。

“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守口如瓶。”赵擎瑛笑意更深了:“我没收买过一个人,她们却皆为我所用,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