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瑛怔了半晌,蓦地笑了。
“云家那小子,把洛洛养歪了不少。”
徐青山心有余悸,微微蹙眉道:“大小姐还递来一句话。”
赵擎瑛抬眸静听。
“离官总远点,再干这种勾当,她就把老夫人的房间点了。”
先要炸死她,后要烧死她。
她这个孙女啊,狂的没边了!
赵擎瑛突然放肆笑起来,之后道:
“把我收着的那株灵芝给官寒炖了吧,入冬了,他的身子该多注意了。”
“是。”
……
官洛洛报完仇,心情格外美丽,美丽到想给时崇打电话。
她完蛋了,什么事都想跟他分享。
电话奇怪的隔了很久才接,里面传来音乐和粗重的喘息声。
“时总?”官洛洛狐疑的叫他。
“洛洛,什么事?”
时崇声音低沉,像是呼吸不畅,发出很深的低吟声。
官洛洛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了?”
“没事,刚刚睡醒而已。”时崇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声音,但官洛洛就是感觉不对,她回到车里,发动车。
“是生病了吗?你在家还是在公司?”
“我在家。”
早上是一起出门去的公司,这会儿在家,官洛洛觉得时崇生病了。
“我现在就回去。”
不等时崇回答,官洛洛挂了电话,踩油门一路狂飙。
时崇把手机放在旁边。
他在影音室里,大屏幕上放着舒缓的大提琴曲,安神用的,结果他只睡了十五分钟,就被梦魇吓醒了。
心脏足足停滞了五秒,手是麻的,神经开始突突的响,耳边全是叫声,施暴声。
陈年旧疾,这辈子怕是治不好了……
时崇把音乐的音量调大,盖过耳朵里的声音,闭目养神。
过了很久。
“时总!”
是洛洛来了。
时崇睁开眼,撑着扶手想要站起来,结果她已经跑到他身前,一只手摸着他的额头。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她把音乐关了,坐在他旁边,“叫医生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崇好多了,弯着唇角说:“只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不要紧。”
“那我陪你去睡觉吧。”官洛洛自然的拉住他的手。
时崇的手冰凉,官洛洛皱眉,急忙两只手捂着,“怎么这么凉……”
小姑娘的手又细又软,毫无防备的摸着他。
时崇眼瞳发颤,手一用力,把官洛洛拽到眼前。
她小声叫了一声,下巴磕到他唇角,时崇闷哼一声,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腿上。
“时崇!”官洛洛下意识叫了他一声。
不是时总,是名字了。
时崇眼瞳发烫,呼吸发烫,紧绷的身体除了因为惊骇和恐惧,还因为压着对她的欲望。
“洛洛,我想抱你,给不给?”
官洛洛愣了片刻,不假思索地说:“给。”
他要什么她都想给。
时崇仰头看她,眸光一闪一闪的,藏着三分压不住的疯狂。
他用力箍紧官洛洛的腰,整个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用力用力的往怀里带。
原来他所谓的抱,是这样。
“嗯!”官洛洛被勒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