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冲上去揪住沈一萌的头发,一把薅到地上,高跟鞋狠狠踢上去,一脚一脚,踹的沈一萌嗷嗷大叫。
门外,沈太太见女儿被打,急忙冲上来,“啊!你谁啊!凭什么打我女儿!”
时浅推开她,抄起摆台上的花瓶直接扔过去。
咣当!
沈太太被砸的头破血流,坐在地上哭喊。
时浅不管,俯身冲着沈一萌,啪啪两巴掌。
沈一萌被打急眼了,哭着大喊: “你敢打我,你死定了,当我沈家是好惹的吗?”
“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时浅冷笑,忍着泪不哭,恶狠狠道。
“时家时浅,尽管来找,怕你不是人!”
……
时浅是哭着回浮图苑的。
看见时崇不敢哭,她去房间找官洛洛,哭的撕心裂肺。
“洛洛,官寒欺负我!”
官洛洛刚接完官寒电话,他咳嗽着把事情说明白。
官洛洛一听就是赵擎瑛搞得鬼,沈家背靠沈氏六家银行,资金雄厚,赵擎瑛这是想得财,把二叔当交易品丢了出去。
王八蛋行径!
官洛洛敲着手指想了想,先抽了张纸巾给时浅擦泪。
“别哭了,二叔是被人算计了。”
时浅不懂,眨着两只泪眼,“这东西也能算计?官寒脸都跟那女的贴一起了!”
“得亏我撞见了。”
“我要是没去呢,他们俩孤男寡女……”
“呜呜呜,官寒就是个大猪蹄子!”
时浅嫉妒的发疯,气得跺脚。
官洛洛把纸巾叠小一点,继续给她擦泪。
“浅浅,我二叔腿不能动,真要有女人扑他,他反抗不了。”
时浅一下就不哭了,两只兔子眼突然恍然大悟的亮了下,又气呼呼的暗下去。
“什么反抗不了,我看他就是不想反抗!”
她学着沈一萌的样子抱官洛洛,“你反抗看看,反抗看看!”
官洛洛失笑,推开她。
“你看你看,这么简单不就推开了!”
“哼!他就是故意让那个女人抱他!”她气得在床上打滚,捂着肚子翻来覆去。
“啊,胃痛,肚子痛!”
官洛洛无奈,侧眸见时崇站在门口。
他还没说话,时浅就一秒正常,跪坐在床上,“我没事,大哥放心。”
官洛洛:“……”
她走过去同时崇解释:“没什么大事,就是跟我二叔闹了点小脾气,我陪她一会儿。”
“好。”时崇回书房,走出两步又站住。
“怎么了?”
他掏出手帕递给官洛洛,眼睛往时浅那看了看,官洛洛笑着接过来。
她就说吧,时总最面冷心热了。
时浅没哭多一会儿,官寒就追来了。
人都慌了,满头的汗,脸白的像纸,轮椅推的又急又快,浑身都看得出急躁。
时浅把卧室大门一关,他不敢进,就在外面一直叫她。
“浅浅你开门。”
“浅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浅浅,浅浅。”
官洛洛泡了一壶花茶端去客厅,时崇在看书,她不打扰,坐在地毯上摆弄毛线。
时崇时不时的往楼上看,他对时浅话很少,但担心还是有的。
官洛洛是他肚子里的小蛔虫,眼不抬的说。
“放心吧,浅浅也就气一会儿,我二叔一哄,准好。”
她笑了笑,给时崇倒了杯茶,她先尝,然后再给他。
“时总,帮我挑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