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女孩”,眼角有几分愉悦:“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官洛洛晃了晃腿,很诚实:“因为时总长得帅,喜欢你的姑娘一定很多。”
时崇闻言笑了,唇角绽放不经意的笑,苏到炸。
“没有,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睡过女人。”
他顿了顿,看着她自我反驳:“哦,不对,洛洛,我们睡了。”
官洛洛:“……”
干嘛提这件事!
她难为情,纠正:“我们不算,我们是意外。”
时崇低头,给她的脚腕轻轻上药,不说话,只笑。
笑的官洛洛心脏咚咚直跳,她有些气恼的嘀咕:“你别笑,我又没有说错。”
脚腕上的药上好了,时崇把棉签扔掉,药水收好,把人从腿上抱下来。
然后突然拉住她的一只手腕往上抬,官洛洛还羞着,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压在沙发里了。
“你……”她惊讶,慌慌乱乱,眼圈立刻浮了一层粉。
时崇低头,刻意靠近,他很想亲她,但怕把她吓坏了。
只好忍着,眸子里都是欲:“酒店里标配的避孕套是四个。”
“洛洛,我们那天一次性全用光了。”
轰!
官洛洛瞬间脸红到爆炸。
疯了!这,这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敢说!
“你别乱说!”她羞愤的想原地去世,用力挣时崇的手,时崇故意不放,把她两只手都按在上面。
官洛洛气红了眼睛:“放开我!”
那天在酒店,她也是这样挣的,一边挣一边哼,像只软脚的小兽。
时崇只想小小的逗官洛洛一下,她害羞了,他便松手,结果她突然气呼呼的抬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喉结是时崇的敏感点,碰一下,耳尖立刻就红了。
他愣了下,低头看人,眼里的欲没藏住。
更想亲她了。
官洛洛手背擦着唇,别开头看地板,“你欺负我,我只能咬你。”
她红着脸推开时崇,起身要走。
时崇又拉住她,这次不逗她了,只是叮嘱:“洛洛,把药吃了。”
她被那些肝脏吓到了,安神的药物还要吃几天。
怕她生气走,时崇干脆牵着她回到茶几,拿来药片和水。
“我没事,不吃药也行。”
官洛洛脸上的热度退了些,不那么红了,她摇头不肯吃。
“苦的。”
她从小就怕吃药,太苦了,
时崇把药片倒在手心里,声音很轻:“你闭上眼睛,我喂你。”
他说话比二叔都有魔力,官洛洛下意识的听话。
“好吧。”
她不太情愿的闭眼睛,时崇把手递过去,官洛洛看不见,低头在他手心里找药。
好像在吻他一样。
温温热热的掌心,带着一点硬茧和隐约淡淡的香味。
官洛洛心神荡了荡,药的苦味儿就变淡了,时崇拿来水杯,她喝了一口把药咽下去,再睁开眼,时崇在静静的望着她。
他睫毛长的很密,灯光一照,铺在眼下淡淡的影,把他周身的冷峻和倨傲都冲散了。
只剩下俊朗和温润。
时总是长得很好看的人!
是长得让人怦然心动的人!
官洛洛脑中忽然炸开一串串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