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笑笑:“他那时染一头黄毛,打架嗑掉了门牙,说话……”
时崇笑了,接着上一句:“说话漏风。”
官洛洛脑补云想那副样子,笑的靠在时崇肩上抖,结果牵动伤口,痛的哎呦一声。
到了十六楼,官飞羽已经上来了,开的时崇的房门,药箱都找好了。
官洛洛重新绑了绷带,吃了止痛药,缓了一会儿,好多了。
时崇脱了外套,去冰箱里拿水。
再关门,官飞羽门神似的杵在眼前。
“时总,当时你为什么把车门锁了?”
他晃晃胳膊,一脸的不忿:“说好我要揍曹承袁那个老东西的,都不让我出场!”
官洛洛整理好衣服出来,她渴了,见时崇手里有两瓶水,伸手去拿。
“太凉,你不要喝。”
时崇腾出手去酒柜的底层拿出常温的矿泉水递给官洛洛,把凉的那瓶扔给官飞羽。
官飞羽:凭什么我就要喝冰的。
时崇:“小孩子不要打架,看看就好。”
官洛洛点头,补刀:“就是,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看看得了。”
呦吼!
官飞羽鼓了腮帮子,两只手掖在腋下,这么快两人就统一战线了?
有奸情!
他嘴巴撅上天,老大不愿意的说:“姐,我饿了。”
官洛洛:“中午就没见你嘴停着,这会儿又饿了?”
怎么的,架不让打,饭还不让吃了吗?
委屈!咆躁!
官飞羽掏手机:“我年轻,食量大!”
姐弟俩脑袋凑在一起点外卖,两张小脸被手机屏幕映的白凛凛的,却透着温馨。
时崇喝着水看,想起时晏和时浅,唇角不自觉弯了。
官飞羽最后点的火锅,时崇家里没有碗筷,官洛洛便叫他去了自己家。
她一个人住,房间原本很干净,官飞羽来了一天,造的惨不忍睹。
她踹官飞羽滚去收拾,叫时崇坐,自己去布置火锅。
时崇没坐,去洗手:“我帮你。”
两人把锅热了,菜都码好,官洛洛站在酒架前选酒。
“时总喜欢喝什么,啤的,白的,洋的?”
她掐腰,左脚伸出去一点,站的有些痞。
选了一会儿见没声音,官洛洛回头,时崇面带浅笑。
“我不喝酒的。”
他目光在她身上,笑意到了眼梢,官洛洛低头看自己,急忙把手放下,身子站直,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发。
“我也不常喝酒的,那喝果汁吧。”
她去冰箱里拿果汁,门开挡住脸,囧的磨牙。
还啤的白的洋的?
官洛洛,你个大酒鬼!
火锅是官飞羽的最爱,他点的鸳鸯锅,锅烧起来辣味就出来了。
他饥肠辘辘,换了睡衣大剌剌的坐下,往锅里下了两盘肉,一盘毛肚,一盘鸭血,抓着两捆粉丝又要扔,官洛洛蹬他。
“喂猪呢!一次下这么多!”
官飞羽把粉丝放下,又偷偷多夹了一筷子肉下进去,对时崇说:“时总,我姐说你是猪。”
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时崇看着眼前的鸳鸯锅,他闻见辣味,很呛,喉咙会痒。
官洛洛给他递酱汁和碗筷,又给他倒了杯果汁。
肉好了,官飞羽大吃特吃,还不忘给官洛洛夹,看时崇没动,他也给他夹。
“时总,吃肉!”
时崇迟疑着吃了一口,辣味冲进鼻子里,嘴里却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