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被击碎,通电短路,火花滋滋滋的响个不停。
时崇站在风里,长身冷面,一抹厉烈的黑色。
官飞羽看呆了:“姐,时总简直酷毙了!”
官洛洛心跳剧烈,血液沸腾的呼吸都乱了。
她能不知道他帅吗!她就坐在他旁边。
见他叼着烟,被风吹眯了眼,见他单手开车,加速减速,轻快利落。
他捡起块碎片,回身打飞了监控。
每个动作,毫无一丝刻意,自然到骨子里!
官洛洛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还是头一回见比云想还狂的男人!”
官飞羽早忍不住了,扯了帽子眼镜和口罩,急的要下车。
手勾了勾车门,他泄了气。
“姐,时总把门锁了。”
黑色房车摇摇欲坠的卡在护栏里,车窗玻璃粉碎,司机晕过去了,随行的保镖跟纪万城卡在里面动弹不得,曹承袁脑袋磕破了,半张脸的血。
后座的车门还能开,他扶着脑袋下车,还没站稳就被一棍子抡到了地上。
暴击!
人直接躺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时崇迎着风站了一会儿,走上去一脚踩在曹承袁的胸口。
十分力,踩到人吐血。
曹承袁:“时崇!我艹——”
话没说完又是一脚,踢在肋骨上。
官洛洛断了两根肋骨,曹承袁得断四根!
人果然蜷在地上,出气儿多进气儿少,像滩烂肉,眼睛往车那边求救。
可谁敢出来!
出来就得吐血!
曹承袁痛的挣扎,时崇走上去。
“放心,我今天不要你的命。”
他提着棍子移向曹承袁的裤腰带,“只断了你命根子而已。”
曹承袁睁着血滋呼啦的眼睛,“你敢!”
时崇轻呵,“敢不敢你说了算吗?”
他收了脚,往下移,狠狠一脚跺上去。
“啊!”曹承袁痛的扯着嗓子喊,破口大骂:“小杂种,我早晚宰了你!”
小杂种。
时崇用棍子杵着曹承袁的额头,居高临下的觑着他。
他是地狱里活过来的人,懂得怎么让人生不如死。
满身都是戾气。
满眼都暴虐。
手不沾血,却比任何人都狠!
“宰了我?”时崇挑眉,棍子横在手里掂了掂,伴着风声猛的挥下去。
“有本事你来,我等着你!”
“啊啊啊啊——”
一直在观看视频的官寒眼里带着出了一口恶气的畅快感,忍不住笑骂。
“他在西海岸也这么狂吗,守着监控就敢胡来?”
原淳在旁边汗颜:“时总的性子,难琢磨。”
屁!明明早计划好的!
官寒见官洛洛姐弟俩没出手,心放下来,拨了个电话吩咐:“滨江大道西出口的监控视频全部销毁,知会媒体,一个字也不准漏。”
官家是做新闻媒体的,时崇要官寒帮的忙就是这个。
当天,曹承袁车祸重伤住院,毁了下半身。
……
黄昏时候,裕名国际。
时崇换了车,小区停车场,过减速带的时候官洛洛倒抽了口气。
“姐,是不是伤口疼了?”官飞羽心切的探过头来。
官洛洛手抵着肋骨,连续撞击,说不痛是不可能的。
“没事,一会儿就好。”
她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没多么严重。
时崇停好车,下车绕到官洛洛这边,开车门俯身要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