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轩的笑声,如无形的巴掌,重重的打在所有人的脸上。
有人怒呵:“凌亦轩,你得意什么,我们就算只有百分之一二的股份,便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也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难道没有资格质问你吗?”
凌亦轩一记凛冽的眼神投射过去,怒呵之人吓得立马禁了声,本能的移了一下脚步,躲到了其他人的身后。
“那你们加一加,看有没有百分之五十的股权。”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发现今天前来的,也有十到二十人,加起来也就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那些外姓董事,没有一个前来。
现在一个个是瞬间没有了底气。
就在这时,凌嫣与顾九儿从楼上下来。
三叔公一下子抓到重点,指责道:“亦轩,你可是我们凌家的当家家主,也是凌天集团最大股份持有人,掌管着凌天集团和凌家命脉的人,你竟然为了两个不知名的女人,想毁掉你爷爷你爸爸辛苦经营出来的凌天集团吗?”
“不知名?”凌亦轩冷眸微深,冷冽的眸子底凝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三叔公都被吓得咽了咽口水,脸色也因害怕微变,可耐于长辈威严,硬着头皮冷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俩个妹妹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绑匪撕票了,这俩个女人冒充她们,目的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
“三叔公,你是怎么肯定被撕票的?”凌亦轩缓缓起身,一步一步逼近。
每近一步,那凛冽的气势就更盛一些。
有些心理素质差的人,已经不禁迈着步子后退了。
“我我.”不知是害怕,还是心虚,三叔公竟一时答不上来。
凌浩见势连累解围:“亦轩,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亲人的离世,可当时警察都已经下了通报,这还能有假吗?”
“是吗?”凌亦轩转头冷凝着他:“我记得,警察只是说可能,然后你们就直接认领了。”
凌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亦轩,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女人,一个是顾家的,一个是叶家的,目的肯定不纯,绝对是留不得的,否则凌天集团这次不完,尽早也会被他们俩个搞得破产。”三叔公怒斥。
凌亦轩轻声笑了笑:“那你们想如何?”
“将这俩人赶出凌家。”三叔公也不客气,说出众人的想法。
凌亦轩呵呵笑了起来,笑声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讥讽,还有四分凛冽。
一个个听着甚至觉得毛骨悚然。
倏地!
笑声嘎然而止,凌亦轩冷凝众人,低语:“你们还真觉得历史可以重演吗?”
凌浩脸色煞白,战战兢兢的问:“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只见外面冲进二三十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将凌家前来闹事的这帮人围在了中间。
三叔公怎么也没有想到凌亦轩会来这么一出,怒声质问:“凌亦轩,你要干什么?”
“将他们这些人都给我赶出去,以后不准他们踏进我凌家主宅一步。”凌亦轩冷声命令。
凌浩怒呵:“凌亦轩,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是凌家家主,凌天集团总裁,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对了,你们手上有凌天集团的股份,放心,我会在这几天里,一一让人向你们收回来的。”凌亦轩冷嗤。
三叔公冷哼:“凌亦轩,你说收回就收回,你觉得我们会同意吗?”
只要他们不同意,他们再拉拢另外十几位外姓董事,到时候就算凌亦轩手上有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又如何,让他滚下台,还是得滚下台。
当然凌洛不也是如此。
凌亦轩早已看穿他们的心思,笑着反问:“你觉得我会在意你们同不同意吗?”
一行人脸色都变得难看。
只是还没有开口,便被保镖们,一个个被拧鸭子似的,拧着出了凌家。
看着这一幕,凌嫣根本笑不出来。
当然父母被逼迫到自杀,她没有亲眼所见,今天她完全可以想像,到时父母有多无助。
这行人就是吸血鬼。
有血吸的时候,便可相安无事,一但发现快没有血吸了,就露出了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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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轩大量收购股份的事,瞬间传遍整个B市。
那些凌家的人,再次上门闹过几次,可是每一次到大门口,就被保镖给轰走了。
看着凌天集团的新闻,莫司爵嘴角勾起浅笑:“很好!”
“爷,我们可以收网了。”付清清在旁得意的笑道。
莫司爵摇了摇头:“不急不急,等他们互相打的头破血流,那样才好玩。”
“爷,这样会不会夜长梦多?”付清清露出担忧之色。
莫司爵轻笑:“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还能有反转吗?”
付清清沉默不语,总觉得太过顺利,心有些不安。
“这次你和萧言利了大功,这里有一千万,赏你们的,告诉萧言,只要他乖乖听话,他要的爷我一定满足他。”莫司爵递上卡。
付清清两眼瞬间放光,连伸手接过金卡:“谢谢爷。”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付清清连忙将卡收起。
办公室的门打开,凌云从外走了进来,在看到她时,付清清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爷,那我先出去了。”
莫司爵看了一眼凌云,点了点头。
付清清离开,只是在走到凌云跟前时,冷凝着她,眼神充满不善。
凌云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办公室的门关上,凌云立马换了一副面容,带着娇羞的笑走到莫司爵跟前,拉开他的办公椅,直接坐到他的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司爵,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什么时候可以回到你的身边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再等等。”莫司爵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凌云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等,等,等,我都已经等了五年了,如今凌天集团大势已去,我还有什么必要留在凌家?”
“你着什么急,凌天集团一日不倒,那咱们的计划便就一日没有成功,你再忍忍,五年都忍了,这短短的几个月都忍不了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