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开剧组时没有明确说明结束关系,但是没人说不就是默认了
他们又不在同一个城市,又没有合作关系,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个问题。
“我们的剧都还没播呢,你就要和我断绝关系了?后面的宣传可不少。”盛泽西听到她的辩解说道。他坐在她身边,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把她半包围在沙发间。
戚悦出门前喷了香水,香味就不淡,然而现在鼻腔间充斥的全是盛泽西身上的香水味。香味很熟悉,像是那个有名的“渣男香”。
为了鉴定他身上是不是那个香味,戚悦凑近他,在他胸前的条纹领带上嗅了嗅,果然是,很符合他的骚包气质。
盛泽西以为她被他说服了,要继续这段还没断掉的关系。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刚巧看到她秀气的额头和卷翘纤长的睫毛,家居服领子有些低,露出如玉般嫩白的胸脯,里面更是有无限春光。
盛泽西素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来有多清心寡欲现在就有多急躁。
他弯下腰,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对准那张烈焰红唇吻了下去。
戚悦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想要推开他,然而力量悬殊太大。
一吻毕,戚悦脑袋有些缺氧。
“干什么?”她喘着气娇嗔道,怒目圆睁,眼角有一颗朱红色的小痣。
两人紧靠着,明明是大冬天,戚悦的体温却在上升。
戚悦垂下眼睑,心生诡计,掌握主动权,手揽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上他的唇。盛泽西有些意外她突然的举动,然而戚悦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戚悦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动,把他西装下面的扣子解开,摸着他的腰线,在衬衣下触感清晰的块状腹肌。手指所到之处像是被点燃了火苗。
盛泽西撬开她的双唇,找到她灵活的小舌头,捕捉她的舌尖,顺着她的大腿抚摸上去,企图去解开她的裙子。
“别动!”戚悦制止他,“今天不可以。”
盛泽西不解,想了想,她地生理期向来很准,每次都是月末那几天,而今天是27号。
她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先前还那么抗拒,刚才居然那么主动,不就是想看他□□焚身又无处发泄吗?他咬着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愤怒道:“你真是太坏了。”
虽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不好受,生理期本来就比较敏感,但是她的目的到达了。
戚悦摸着自己今天新做的指甲,用手指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去吧,自己去解决。”
盛泽西烦躁的挠了挠头,不得不说在其他地方游刃有余的她老是在她这里滑铁卢,“其实用其他方式也不是不可以。”
戚悦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但是她没有单纯服务他人意识,“你想得倒是挺美,不过是不可能的。”
盛泽西靠在沙发上,西装敞开有点凌乱,眼中的欲望还未褪去。他一拳头砸在沙发上,却和砸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愤愤地往洗手间走去。
浴缸里的水温热,香薰舒缓神经,还带了点助眠功效,乔慕舒服的闭起眼睛,甚至有了点困意。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她才从浴缸里站起来,冲掉身上的泡沫。
水流下的肌肤细白娇嫩,身材凹凸有致,小腹平缓,没有一丝赘肉。淋浴间弥漫着一层厚重的水雾,仿佛要把这春光无限给隐藏起来,不让人窥见一丝一毫。
乔慕换上睡衣,把自己房间的灯关掉,门锁好。伪造出她已经睡下了的场景,探头出去看对面的走廊,那边的灯也暗了下来,拉开的窗帘背后有人的影子,还有人没睡。
乔慕放轻动作,一边注意着对面的动静一边向傅遇的房间走去。
时间不早了,傅遇的作息一向规律,他已经熄了房间里多余的灯,只留下一盏暖橘色的床头灯。他穿着贴身的睡衣,被子盖到胸口处,腿上放了一本砖头厚的书,灯光照着他一半的脸,精雕细琢的容颜,场景像是精致的杂志插画。
夜里风大,傅遇把走廊的门关了,但是没有上锁。门有些问题,推开时有点吃力。乔慕没推动,以为门上了锁,想让傅遇开门。
轻轻叩了叩玻璃门,发出的声音也不大,傅遇没反应,可能太专注着书本里的内容完全没发现她在敲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乔慕无奈,然而夜深人静,她也不敢大声喊叫。
用手机给他发信息,结果他的手机调了静音,连个震动都没有。
乔慕无语到想要放弃了,在门口走来走去,冷风还一直吹着,她在门外张牙舞爪企图吸引里边人的注意力。
又看完了一章书,傅遇抬起头活动稍显僵硬的脖颈,一下子就看见外面像只跳舞的大猩猩的乔慕,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
乔慕心里一喜,可算是看见她了。又看见他嘲笑她,嘴角向下弯去。
傅遇放下书本朝她走来,稍微用力就把门打开,“怎么不进来,门没锁。”
“关得这么严实,我还以为锁了呢,信息也不看,害我在外面吹冷风。”乔慕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很是不悦地模样。见到他眼里的笑意,更是生气,“你还笑,要不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我至于吗?”
“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在做热身运动。”傅遇打趣道,伸手把窗帘拉上。
乔慕瞪了他一眼,不过今天实在累得慌,也不想和他多做计较,一屁股坐在床上,“我累了,我今天想和你睡。”
乔慕说着打了个哈欠,生理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困了。傅遇当然不会说什么,她肯念粘着他,他当然乐意。
门口响起敲门声,“傅遇你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是苏韵的声音,乔慕一惊,正准备掀被子上床的动作猛地停下,赶紧规矩地做好。
傅遇还没来得及出声,门就被打开了。
苏韵先是探了半个身子进来,看到乔慕心里很是意外,接着整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