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重重的摔在床上,来不及叫痛,粗暴的吻瞬间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江唔……”
夏以沫的双手死死抵在江莫北的胸前,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他毫不怜惜的在她唇上肆意碾咬。
夏以沫兀地想到了她死前的那一刻。
她不再是那个傻乎乎不知反抗的简沫!她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本能地抬手伸向一侧,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她毫不犹豫抓起,朝着江莫北的头砸了去!
炫目的红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夏以沫身子一僵。
江莫北像一滩软泥一样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嘴角里流出。
“江莫北!”
夏以沫惊慌叫出声,她刚刚砸他的那一下,虽然情况危急,但应该是收住力的……
这就把他砸吐血了?不应该啊!
她冲过去,跪倒在江莫北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脸,“江莫北,你醒醒。”
拍了半天,地上的男人毫无反应。
突然,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佣人站在门口,在看到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江莫北时,脸色骤然一变。
“叫救护车!”夏以沫冲她喊道。
救护车很快赶到,就在夏以沫准备跟着一同前往时,两个警察走到了她的跟前,“夏以沫,我们现在怀疑你故意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夏以沫一愣,
故意伤人?
“我没有,我只是……”
“上车。”警察毫不犹豫打断了夏以沫的话。
夏以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化为一个深深的叹息。
她没有反抗。
当下的她找不到任何人帮助,只能先跟警察回了警局,直到警方这边得到医院的通知。
江莫北是胃出血。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夏以沫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
佣人来接夏以沫去了医院。
她刚准备进电梯。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着什么。
夏以沫本能的回头看去,然而连人都没看清,一巴掌重重地落了下来。
“夏以沫,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有脸回到我儿子身边!”
见夏以沫竟然接住自己的巴掌,妇人更加愤怒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你是谁?为什么突然动手?”夏以沫冷冷道。
“我是谁?”这个反问像是点燃了炮仗的引信。
妇人不顾及形象,开口就嚷,“夏以沫,你给我装什么失忆!一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你不是走了吗?你又回来祸害我儿子干什么!”
儿子?
夏以沫皱了皱眉,眼前这位妇人,该不会是江莫北的妈?
可即便她是江莫北的母亲,也没资格在这对自己指手画脚。
“阿姨,公共场合,请您注意下言行!”夏以沫面无表情。
江母胸口起伏,不由分说地抡起皮包朝她的头上砸去,“都跟别的野男人上了还惦记着我儿子!我呸!”
皮包的拉链把夏以沫的额头蹭破了皮,强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江母见此还不满足,她伸手朝着夏以沫的头发抓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今天我就替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是廉耻!”
夏以沫被打出了火,一把将妇人推开。
“哎哟”一声,妇人磕在墙上,手捂着自己的腰吃痛一阵,就不服输地撸起了袖子,想再次收拾夏以沫。
夏以沫冷着脸,瞄准了妇人上来的一瞬间,挥出了蓄力已久的一巴掌!
“啪!”声音清脆。
妇人捂着红肿的脸,脑子嗡嗡的,满脸不敢相信。
“你竟然敢还手打我!”她歇斯底里地朝夏以沫再次扑了上来!
“够了吗?”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像是冷冽的冬水,让人忍不住发颤。
夏以沫感觉到手腕突然有股强劲的力量袭来,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瞬间被他护在怀中。
夏以沫怔了怔,她没有想到江莫北居然下来了。
“儿子!”
“你看看这,就是这个女人干的。”江母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声音委屈。
江莫北的视线在上面扫了扫,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夏以沫。
发现夏以沫额角的伤口之后,他沉默片刻没有出声。
“我听张姨说你受伤了,所以我来看看你。”江母看着儿子的伤口,也不去计较夏以沫了,心疼着江莫北,她走过去,刚准备伸手去触碰他额头的伤。
结果还没触上,江莫北就躲开了,他冷着脸,道了一句,“不需要。”
“儿……”
话音未落,江莫北已经揽着夏以沫转身离开。
江母被甩在后面,一张脸瞬间阴沉。
她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突然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当初你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但为什么夏以沫还在江莫北身边?”
……
与此同时,江莫北揽着夏以沫回了病房,看着她脸上轻微的破皮,忍不禁伸手轻触上去,“疼吗?”
夏以沫本能的躲开,轻轻摇摇头。
看着她的样子,江莫北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眼底的柔情瞬间涌了上来,“沫儿……”
他情不自禁向她走去。
夏以沫见状,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她的后背抵在墙上,男人的俊脸渐渐逼仄过来,浅薄的呼吸轻吹在她的脸上。
夏以沫有些纳闷,这男的,难道是还没吃够苦头?
夏以沫不解,下意识抬头,鼻尖碰到了他柔软的唇瓣上。
那一瞬,夏以沫怔在原地,仿佛周遭的空气也都静止了一般。
突然,男人长佻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迫使着她跟他对视。
看着他柔情的眼底,夏以沫知道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妻子。
就在他眯起眼睛想要吻上她的时候,她别过了头,提醒道:“江莫北,我是简沫。”
夏以沫的话让江莫北的动作戛然而止,柔柔眼眸瞬间闪过一抹凄厉。
突然,夏以沫的下巴传来一丝痛楚。
“江莫北!”
江莫北凉薄的唇角张了张,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夏以沫还没回神儿,江莫北却已经将她拥入怀中,冷眼扫过面前的妇人,声音凉如寒冰,“你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