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宾客如云,杨雨姗不好发作,只得压下心中的恨意,应付着来往的夫人小姐。
“雨姗,这是我女儿沈然,然然,快来见过你杨伯母。”
一个略显富态的女人,带着她的女儿沈然来到杨雨姗跟前。
“哎呀,这还是小时候那个然然吗?长大越发出落得好看了,我们家蒋泽有福了。”
杨雨姗笑道。
沈然听着,不好意思地笑笑。
“伯母您说笑了。”
目光望向远处挽着夏忍冬的男人,炙热又嫉妒。
“我们家然然这次回国,准备在国内发展,和蒋泽可以好好叙叙旧了。”
沈太太热络地和杨雨姗聊着天,目光也望向蒋泽。
“不过蒋泽身旁的那个女人是哪家的小姐啊?看着有些面生”
“哼,逢场作戏罢了。”
杨雨姗不屑地说道。
这么听着,沈太太也像是明白了蒋泽身边那个女人的身份,心里一阵鄙夷。
这边这么说着,另一边年轻人们也聊得自在。
“蒋少,你这一回来就是不一样,身边带的女人姿色不一般啊。”
说话的,是蒋泽生意场上合作过的伙伴。
“赵公子这话说的,这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附属品而已,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说着,搂着夏忍冬纤细腰肢的手还不安分地往怀里带了带。
还是一个任你摆布的附属品.
夏忍冬苦涩地笑笑,忍不住想着。
蒋泽带着夏忍冬走向杨雨姗,侧脸在夏忍冬的耳边道。
“你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是要给谁看,这里可没有同情你会给你资助的热心人士。”
说着,便拿开了放在夏忍冬腰上的手离开了。
而后蒋泽就跟着杨雨姗,上了二楼客房。
“你是想要干什么?她害死了你爸还不够,你还要带她来把我气死吗?”
杨雨姗恨得咬牙切齿。
“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必担心我会跟我爸一样被她拿捏,但您也别以为我会不知道,我爸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死……”
蒋泽把玩着打火机,语气平淡。
“是,是我派的人,可我只是为了夏忍冬!我爱你爸始终如一,年轻时争不来你爸的爱,难道到老了我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和他所爱之人的女儿苟且,还是让我看着她继续来祸害我的儿子吗?”
杨雨姗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我自有我的打算,会为我爸报仇的,您自己冷静冷静吧。”
吸完最后一口烟,踩灭烟蒂,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蒋泽离开了客房。
“这位小姐贵姓?”
一个男人端着两杯红酒,在落单的夏忍冬面前站定,一手递上前。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喝酒,你叫我小夏就可以了。”
“原来是夏小姐,夏小姐在哪高就?”
男人毫不掩饰,打量的眼光落在夏忍冬的纤细光滑的脖颈上。
夏忍冬只感觉一阵恶心,这些个富家子弟真是改不了猥琐的气质。
想着,就转身打算离开。
“哎,夏小姐怎么不说话就要走,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
男人拉住夏忍冬,意图不轨。
“这位先生,我劝您还是放开我,如果您执意要这样,就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了,蒋少也不会给你面子。”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也敢威胁我。”
男人骂骂咧咧,要把夏忍冬往怀里带。
“她不能威胁你,那我能不能呢?”
男人打眼一看,蒋泽正慢悠悠地走过来。
“不过是个女人,蒋少何必这么当真。”
“刘总说得没错,确实是个玩物,但现在也只能是我的玩物。”
慵懒的声音在夏忍冬耳边响起,莫名的性感。
“哼,蒋少好兴致,那我刘某就不打扰了。”
此时,那男人只能落荒而逃。
“你倒是会利用资源,知道拿我的名号威胁别人了。”
“既然已经被你归为附属品了,那我为什么不好好地调整角色,掌握好一个附属品该有的觉悟呢?”
夏忍冬倔强地回话,嘲讽的语气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嘲笑蒋泽。
拖着一身疲惫,终于结束了宴会,夏忍冬跟着蒋泽回了别墅,
两人在车上没有交流,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声音……
“你想干什么?”
夏忍冬提着刚脱到一半的衣服,一脸防备地看着推门而进的蒋泽。
“不是说是附属品吗?当然是来和附属品做点该做的事情。”
蒋泽暗哑着声音,看着房里衣衫半解的女人。
昏黄的台灯,映着女人格外诱人。
夏忍冬看向,渐渐走进的蒋泽。
大概是刚刚洗完澡,半露着的胸膛若隐若现。
头发时不时滴着几滴水珠,显得又纯又欲。
夏忍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被我迷得挪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