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摸着脖子上的伤口，“没事，血已经止住了。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您……”
话音未落，白词已经抓过小刀的头发，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众人自觉往两侧退去。
小刀被扯跪在他的脚下。
“下来。”白词下颚微抬。眼神挑衅地盯着她。
余长乐知道自己也是有些冲动了，她想过最差的结局就是她拿钱出来摆平，可是白词居然出现了，那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她调整呼吸，从桌上跳下来，眼睛里的防备越发浓烈。”其他人出去吧。“白词说。
大龙挥挥手，包间只剩下包含大龙在内的十个人，这对于两个小姑娘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白词示意余长乐站近一点儿。
余长乐有心堤防，但碍于小刀还是往前走了一步。白词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让她跌坐在地上的大腿上。余长乐拿起啤酒瓶回击，白词立刻反扯一把小刀的头发，小刀发出惨叫，余长乐扬起的啤酒瓶立刻垂了下去。
小刀没察觉到两个认识，还在跟白词求情：“你们放过她吧，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冲我来。”
“小刀。”余长乐出声制止：“你出去，我来解决。”
小刀摇头。
刚才她贸然跑出，就是为了博一线生机，而她失败了，就没有理由让余长乐一个人在这里。
“动手的是我。”余长乐强调，“跟你没关系。”
“不是的，你也是帮我。”小刀说：“求求你们放她走吧，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白词笑了起来。
他的手越过她衣服的下摆，落在她的腰上。她怒目而视，白词立刻拽了一把小刀的头发，眼神坦然地望着她。
她的目光被迫柔和下来。
“她为了救你，可跪在地上求我呢。”他抬头贴着她的耳垂说：“你忍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她双唇紧抿，“那你想干什么？”
他不说话，凑近她的耳垂。余长乐微微颤抖，“你不如杀了我。”
“我哪儿舍得呢？”他咬着她的耳垂，然后吻上她的脖子。
房间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似乎从来没见过不清醒、不自制的白词。在他们的记忆里，无论有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都是无动于衷的，一脸嘲讽，像是在看别人的事。
而此时的他，却像着了魔。
她握着酒瓶，喉结一动，准备趁着他不注意出手，突然他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捆在身后。
“这是你朋友？”白词目光含笑。
她跟他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在他的笑容里，感到愉悦。
余长乐面无表情：“拿朋友和亲人要挟别人，真的很下流。”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上流人士。”他解开一颗衬衣的纽扣：“小龙，带这个小姑娘跟你的兄弟走吧。她欠的钱，跟你受的伤，都算在我头上。”
“白爷，这小姑娘看着挺不好惹的，万一出了事……”
白词轻轻扫过他，他立刻乖乖闭上了嘴，“白爷，你高兴就行，出什么事，我来承担。”
说完，他就拉起小刀出去了。小刀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你别伤害她！不关她的事！”
哭喊声渐行渐远。
包间里的两个人仍然无声地对视。
“小姑娘挺担心你的，看来还不是很了解你。”白词看着她运动服上的拉链，“不热吗？”
余长乐真真是恨透了他。
他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再次吻上她的脖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上跃跃欲试，往上游走。
“白词，”余长乐鲜有的向他示弱：“你放过我，行吗？”
闻言，他抬起头笑道：“我放你走了，是你自己又闯进来的。”
余长乐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没有在小刀面前暴露她的身份，显然也是不想让人联想到他的身份。
“宝贝儿，这种时候，不要分神。”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垂落在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