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好像真跟他没什么关系。
余长乐不动声色地笑起来:“好啊,陆少说报警那就报警啊。?”
张度哀求的看着他,:“陆少,你救救我……”
“这点事都办不到,我怎么救你?”陆临渊低声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宋辰熙静静地打量着他。
陆临渊的目光落在唐婉婉身上。
“送到派出所去吧。”宋辰熙向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保镖心领神会上前,把张度带走了。
“老师,这两个,就找家长来接吧。”余长乐垂眸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两个小跟班,“你们也别哭了,我这个人虽然有仇必报,但是一般不记仇。”
“……”
余长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围的同学面面相觑。
谁都不敢再贸然招惹她。
唐婉婉低头写着作业,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余长乐回头笑道:“唐婉婉,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吗?真的,你应该看看,我真正欺负人是什么样子。”
唐婉婉嘴唇微微发白。
凌生闻讯赶来,以为是余长乐对唐婉婉出手了,然而看见的却是被带走的张度和一直掉眼泪的两个小跟班。
余长乐抱着双臂对他笑:“有事吗?”
凌生没有回答,走向唐婉婉,“你没事吧?”
唐婉婉摇头。
她没事,但这件事,起到了很好的杀鸡给猴看的效果。
以后谁敢再对她出手,得担量几分。
晚上,陆临渊出门夜跑差点儿被人打了,这件事搞得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大家都下意识怀疑是余长乐做的。
余长乐大大方方:“我打人,可从不藏着。”
这么一说,也挺有道理。
陆家在帝城查了半个月,抓了一群在喝醉酒的小混混,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程舟不自觉也老实下来。
他感到棘手。
余河不由感叹,“把余长乐这场牌打出去,不如把她攥在手里。”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们错误的低估了余长乐,也错误判断和解读了宋辰熙。他对余长乐的纵容,远远胜过他这个养父。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可怕的是,余长乐的母亲回来了。
看到谢母走进余氏集团的时候,余河险些从办公室的转椅上摔下来,时亦几乎是跑着去迎接她的,她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
时亦的眼泪就下来了,“姨母。”
动情的样子,全然不似作伪。
余河有点慌了,死死盯着她,却很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谢母温柔的拍着时亦的肩膀,目光夹杂着疼惜和悲哀,“苦了你了。”
程舟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叫了一声,“阿姨。”
“这就是小舟吧?”她握着程舟的说:“阿姨当年太任性了,苦了你们了。”
程舟抿着嘴唇说:“没有,长乐知道您回来了吗?”
谢母为难地摇摇头:“我等会儿亲自去学校找她。”
“我陪您一起去吧。”程舟说。
“你为什么要去?”
“很久没见她了,想借此机会见见她。”他解释的天衣无缝:“我一个人去找她的话,她都不会见我。”
“那好吧。”
余父的手微微哆嗦,“你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跟你离婚。”
余河死死地盯着她,似乎因为她的背叛气得丧失理智,但程舟知道,他是在害怕。他不动声色地拍拍余河的背:“爸爸,我陪阿姨到学校找长乐,晚上会晚点儿回来。”
看到他如此稳重,余河心下稍安。
“去吧。”
时亦想要陪同,被程舟拦下,“你留在公司吧。”
时亦没有反驳,而盯着谢母的目光,显然有千言万语想说。
谢母摇摇头:“看长乐这件事不急,当务之急是我跟你离婚的事,这位是我的律师。”
说完,她身后的年轻人才递上名片,
“那您稍等片刻。”
程舟让秘书把她安置在待客厅,跟着余父进了总裁办公室,门一关上,余父忍不住大喊:“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她根本不可能回来!”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呢?”
“因为她……”余父话锋一转:“不爱我,她当初什么都不要,就是为了逃离我,现在更不可能为了抢这些东西,再跟我牵扯上瓜葛。”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她回来了。”
余河陷入沉默。
“你别着急,我会跟她具体谈,你不要说漏嘴就行了。”
“我有什么好说漏嘴的?”余河振振有词,“当年抛弃这个家的是她,我早在结婚前,就跟她说过,我在外面有孩子,她自己说不介意的,只要能要能让要余长乐有个名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