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穿戴整齐，徒留她一人在凌乱的床上。
如雪的肌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的或青或紫的淤痕。
现在的她，脸色苍白，双眸无神，额头遍布细碎的汗珠，看上云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虽然明知道是幻想，是奢求，他还是控制不住的下意识朝她身下望去。
没有落红。
结果早在心中，但当亲眼证实，依旧如万箭穿心，那颗跳动着的心脏，鲜血淋漓。
……
慕云歌觉得自己和墨染可能都疯了。
他日日索求，她夜夜承受。
他不知疲倦，她不想反抗。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倒也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她和墨染的配合，已极其默契，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丝毫没有进展。
慕云歌想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她试图问木木，但木木没有让她失望——那个讨人厌的圆球，关键时候总不会忘记掉链子。
难道是强行推动剧情的原因吗？
按照系统给的资料描述，墨染应该是被牡丹方士主动带走的，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资料里虽也有提到她，但她与墨染之间，根本没有过正面接触。
可是现在……
她不仅在棋社门口训斥了墨染的父亲蒋茂实，还强行把墨染带回了她的将军府，之后还千方百计的为他寻到了牡丹方士。
会不会是她做的这些事情，改变了墨染的性情？
不过……
原资料里只写到他大败扶桑使者刁巴，对于后来的事并没有提及，所以，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墨染究竟又是什么样的性格，无人知晓。
或许……
这才是真正的他？
慕云歌正思索间，忽听身后传来一道淡漠的嗓音：“在想什么？”
慕云歌回头，望着脸色深沉的墨染，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想我吗？”他问着，强行搂她在怀里，已经动手开始去除她的衣衫。
慕云歌没有回答。
因为她知道，墨染根本不想听她的回答，他问的是那么的随意，那么的轻浮，就像……
妓院里的嫖客在调戏熟悉的老相好一般。
他对她已经极为熟悉，根本不需费力气，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她，所以，他引着她，诱她一起沉伦。
慕云歌乖顺的搂着他紧窄的腰身，迷迷糊糊的望着他那张超凡脱俗的脸，朱唇微启，媚眼如丝。
似是她的反应取悦了他，墨染看上去心情颇显不错，他轻勾唇角，缓缓问道：“想知道三皇子的消息吗？”
慕云歌整个人还处于云端状态，闻言，迷迷糊糊的下意识问道：“他怎么了？”
“你果然还是在意他的。”墨染轻轻一哂，面色冷漠的推开了她，起身下床穿衣，动作却是慢条斯理，似是在故意等着她接下来的询问一般。
“三皇子怎么了？”慕云歌见墨染故意吊着她，不由有些心急，说着话想要坐起，却因疲劳过度，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墨染撩起眼皮，轻轻瞥她一眼，淡淡说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