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负责保护赵无邪外出的青蛮中,就有赵利培,一想到今年自己的倒霉差事,赵利培的精气神就泻了,双目无神的说道:“天乐,要是郡主晚饭时回来,咱们不都得站废了!”
“我不用看就知道,现在就已经有很多人处于废的边缘了!”赵天乐宽慰赵利培道,“放心好了,只要有人一倒,爷爷肯定给咱们解散的!”
情况也正如赵天乐所说,一个多时辰动也不动,已经让一小半的青蛮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处在了崩溃边缘,赵天乐估摸着,最多再有一刻钟的时间,就会有人受不了倒下的。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赵无邪的声音终于传传进了演武场。
一听赵无邪的声音,赵天乐喜道:“姑姑回来了!你们有救了!”
精气神快要泻完的赵利培立马恢复了精神,其他那些如同霜打茄子一般的青蛮,也听到了希望,一个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站了个笔直。
听到赵无邪的声音,赵震宏也“噌”的一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但在看到赵无邪蹦蹦跶跶的跳进演武场后,又重重的“哼”了一声,重新坐到了太师椅上,歪着头,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只在眼角留了道余光,看着跳进演武场的赵无邪。
“哇!好标准的军姿呀!不错不错,同志们做的很好嘛!”
听到赵无邪的夸奖,青蛮们站的军姿,似乎比刚才更好了。
在溜达到赵天乐跟前后,赵无邪看了眼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大侄子,伸手在赵天乐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夸奖道:“小鬼做的很好嘛!”
赵天乐的脸颤了颤,没吭声,他和赵无邪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辈分却小了赵无邪整整一辈,所以,小鬼这个称呼虽然不喜欢,也得受着。
蹦跶到演武台上,挥手免了赵震宏亲卫礼后,赵无邪就蹦跶到了赵震宏的跟前,脆生生道:“哎呀,爷爷,你的脸怎么黑了?”
“哼!”赵震宏把脸用力的偏了一篇,道,“回来也不往家里走,也不先回来见见爷爷!爷爷生气了!你别哄爷爷,哄也哄不好!”
“莫生气,莫生气,生气就不是好同志了!”赵无邪拍着赵震宏的胳膊,说道,“爷爷,这次回赵家庄我给爷爷准备了礼物!可好可好的礼物。”
“有礼物也哄不好爷爷。”赵震宏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嘟囔着,“爷爷我活了这么久,什么东西没见过!别以为一件小玩意儿就能打动我,不让我生气!”
“爷爷爷爷,不是小玩意儿,是大个的东西!”赵无邪用手比划了一下,道,“还不是一件哦!”
赵震宏一歪头,道:“爷爷不信!”
赵震宏刚说完,胭脂和珊瑚进了演武场,在她俩的身后,一个家丁牵着一匹通体赤红,头如虎头,一看就是好马的枣红马进了演武场,那枣红马的后面,是四个家丁抬了一口硕大的木头箱子。
“走了,爷爷,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去!”赵无邪一边去拉赵震宏一边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对着受训的青蛮大声道,“你们都不许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