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再也没有主动亲过战九枭。
他亲她时,她都是敷衍的态度。
白景妍更觉得战九枭是个疯子,他把自己抱上栏杆,只为了要索取一个吻。
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楼层有点高,十月份的京都已经有了秋的凉意,风呼呼地吹进来。
吹在白景妍的后脖颈,她只觉得一阵阵发凉。
她不由地出声喊道:“战九枭,你疯了是吧?”
战九枭笑得更是造谣肆意,笑得露出右边的酒窝,带着一抹邪魅,妖孽得要人命。
他的手松开了点,威胁着说:“你要是再不亲我,我就要松手了。”
白景妍更加搂紧他的脖子,低声哀求道:“你快点放我下来。”
战九枭点着自己性感的红唇,再次威胁着说:“亲下我。”
白景妍实在是没有办法,身子探过去,匆匆忙忙地在唇上亲了一下。
她无奈地看着战九枭问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战九枭摇头不情愿地回道:“刚才那个不算,再亲一次。”
白景妍实在没有法子,再亲了下。
这次比刚才停留的时间久了点。
可战九枭仍是摇头,不满意地说:“你的态度好敷衍,完全就不认真对待。”
白景妍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直冲着战九枭囔囔道:“喂,你到底要怎样?”
他理所当然地回道:“谁让你不认真对待了。”
白景妍恨得牙痒痒的,某人还是一样的厚脸皮。
你递给了他杆子,就一个劲地往上爬。白景妍实在不愿意再坐下去。
谁知她一个不小心掉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她不得不妥协地再次亲上战九枭。
为了不想再亲一次,倒是认真起来,或轻或重,或急或慢。
战九枭也被白景妍勾起了兴致,吻了起来。
两人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
一开始缠缠绵绵的春雨,然后是淅淅沥沥的中雨,最后就变成滂沱大雨。
不知亲了多久,白景妍仿若被抽光所有的力气,全身都酸软无力。
她只能软弱无力地紧贴着战九枭,就真的成了一个娃娃。
战九枭终于把白景妍从阳台上抱了下来,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宛如吃饱喝足的狮子。
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这几日,战九枭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打扰他。
于是除了服务员外,再也没有人能进来这个屋子。
更加没有人能来打扰。
这样的门铃声来得太唐突,也太意外。
白景妍已经从昏昏迷迷中清醒过来,她用手去轻推着战九枭,喊道:“你快去开门。”
战九枭根本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两人世界。
五年了,两人终于又在一起,当然是窝得久一点,再长一点时间。
门外的铃声还在响个不停。
白景妍用手去推他,再次催促道:“你快去,别磨磨蹭蹭的。”
尽管战九枭很不情愿,但他还是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开门后,他看见许熠站在门口处,脸上是藏不住的薄怒之色。
战九枭对此不感到任何的意外。
也只有许熠敢得不顾他的命令,强行来敲门。
许熠并没有打算走进去,而是淡冷地开口说:“你出来,我们谈一下。”
白景妍从阳台处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下面搭着一条黑色的短裤。
衬衫只扣着前面两个纽扣,露出些许的春光,她的头发又是松散下来的,看上去散漫又慵懒,还很性感。
是的,就像是一只白色的波斯猫,慵懒极了,又漂亮极了。
让人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许熠不免地在心中感叹起来。
这样的勾魂的妖精,难怪战九枭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可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不识抬举。
白景妍仅仅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移走了视线。
战九枭回过身来对白景妍说道:“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
白景妍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好的呀!”
旋即,她又走向书房。
这几天,只顾着与战九枭厮混,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她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要去做呢!
当打开手机,就冒出来一大堆的短信提醒,还有微信信息。
尤其是舒寒的。
当初邀请函是舒寒的,白景妍是拿着她的邀请函才能走进宴会的。
舒寒给她发来了好几张照片。
全都是她和战九枭。
最开始的一张就是白景妍拿着黑玫瑰缓缓走进,然后就是战九枭接过她的黑玫瑰。
还有一张就是她帮战九枭系领带。
不知是谁拍摄的,角度好极了。
将她和战九枭都拍得极其优美,就像是电影里的画报似的。
舒寒在下面留言道。
【白景妍,你火了。】
【你都上了三天的头条,史上最强的小三,还成为网红,流传着各种你们的模范版本】
【我有个朋友是娱乐圈的大佬,他找着我,想邀请你担任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人家名字都想好的,叫作荆棘花。】【喂,白景妍,你怎么还不回复我的信息,两人还没有厮混够吗?战九枭那个家伙就不怕肾虚?】
.......
平日里,舒寒就是一个醉心于医研的理科女,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八卦?
白景妍给舒寒回了电话。
只响了一下,舒寒马上就接通电话。
她在那头大声喊道:“我的姐姐啊,你终于肯得回复我信息,终于有了音讯,我都怕你死在床上。”
白景妍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舒寒,你可是众人眼中的高冷女神,别把你的面具掉了,要沉稳,要淡定。”
“哎,我在你的面前就用不着装了,现在才下床吧?”
“不是。”
“算了,你就使劲装吧。不过话说,你那晚真的很美,难怪战九枭当着众人直接跟着你走了,宋玉淑气得脸色都变得铁青色。”
“宋玉淑可是你的表姐,你这样说她,真的好吗?”
舒寒在电话那头冷嗤一声。
她感叹着说道:“当年,母亲离开后,我在舒家处处受到那对母女的排挤和算计,就没有一个亲人出来帮我说话,有时候亲人比陌生人还要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