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更是燥热不安,有野火在身体里烧得更旺,更盛。
小腹一阵阵隐痛。
她燥热地解着衬衫的纽扣。
白景妍察觉出不对劲,难道有人在粥里下药?
可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想要女人用不着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啊!
只听着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白景妍难受得身体弓成虾米状,全身乏力。
她使出吃奶的劲,拿起了床头柜的花瓶,颤巍巍地坐起来。
可她就连坐都不起来,人又无力地跌落在床里。
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黑暗中的人影越走越近,看样子长得极高,身姿挺拔,身材伟岸。
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同时,白景妍又觉得很熟悉,却猜不出是谁。
她暗自攥紧手中的花瓶。
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白景妍心如擂鼓,快得都要蹦跳出来。
战九枭看见床上的白景妍。
她头发带着糜乱的散开,带着湿意,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牙齿轻咬着丰润的红唇。
身上的白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敞开。
衬衫的下摆往上掀起.......
真是秀色可餐,引人犯罪。
不过战九枭见惯了美色,曾有女人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被窝,他看都不看,直接轰出去。
所以他对美色有足够的抵住力,他慢悠悠地走近。
直至走到床边,白景妍看清来人是战九枭,怒不可遏地质问,“你怎么来了?”
战九枭坐在床边,看着白景妍藏在被褥里的手。
他黑眸闪过一丝戏谑之意,打趣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白景妍疲乏难受得很,难以置信地反问,“我叫你来的?”
战九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银色房卡,“这是你让人给我的房卡。”
“你胡说。”
“这就是你的手段吧,先是装出讨厌我的样子,故意躲避,引起我的注意力,又激怒我,摆出要远离我的样子,现在又来引诱我。”
“你住嘴。”
“你的手段确实比那些女人高明点,但也不过如此。”
白景妍气得拿起手中的花瓶,就要往战九枭身上砸去。
可她身体酸软,尤其是腰部,更是无力。
战九枭轻轻地捏住白景妍的手腕,花瓶就掉下来。
她也随之跌落在战九枭怀里面。
浑身的冰凉感,还有浑厚的男性气息袭来。
白景妍不受控制地想要靠得更近。
战九枭看着怀里的白景妍,对上她春意绵绵的眸子,以及她不正常的热烫身体。
他讥嘲地说道,“你中药了?还是让自己中药?”
白景妍竭力克制住自己,气虚地说,“你快点走,我没精力和你争吵。”
“让美人儿独自受难,可不是绅士所为。”
“你本来就不是绅士,也用不着在我的面前装样子,我...我真的好难受.......”
白景妍的意志逐渐不受控制,手不安分地搂住战九枭。
他冰冰凉凉的,尤其舒服,想贴得更近,要得更多。
战九枭却擒住她的双手,把她牢牢地按住。
他凌冽地逼问,“白景妍,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景妍燥热难耐,想要靠近战九枭,却还在固执地回道,“我...我们没关系。”
战九枭看着白景妍难受的样子,清楚药劲很大。
这才刚刚起药劲,随着药劲的效果,后面会更加难受,意识也会逐渐模糊不清。
也是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
他要从她的嘴里得知真相。
战九枭松开了白景妍。
白景妍内心空洞不已,却靠着最后的理智眼巴巴地看着战九枭。
战九枭从床上起身,从床头柜的时钟找出了一个摄像头,又走到电视机前面,再到挂着的画册。
他老练地找出屋内所有的摄像头和录音机。
战九枭阴沉着脸,讽刺道,“看来你真是筹谋已久,若是我们发生关系,你打算要多少钱?”
白景妍看着一大堆偷拍摄像头,心里也是来气。
她听着战九枭取笑他,更是火大。
“不是我装的,我对你没兴趣。”
战九枭俯身再次贴近白景妍,讥讽地问道,“你确定对我没兴趣?”
那股淡淡的沉香木,就像是诱人的毒,让人欲罢不能。
白景妍死攥紧拳头,克制着自己,“对,战九枭,你滚出去。”
掌心一片刺痛。
战九枭伸手抚着白景妍的脸,坏笑着说,“小骗子,你又撒谎。”
声音沙哑低沉,带着魅人的欲。
只因他微微地触碰。
白景妍浑身都打了一个哆嗦。
她情不自禁地握住战九枭的手,触手冰凉,更是舍不得拿开。
阿木说的话,再次汹涌地涌出来。
她怎么会不感动?又怎么会不渴望战九枭呢?
药效来得更猛烈,白景妍的眼里只有战九枭一人,全然忘记一切。
她难受地蹙眉喊道,“九哥。”
战九枭听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又觉得很熟悉。
就像是上辈子的回忆,非常遥远,尘封已久。
可始终不能忘记。
战九枭本能地应了一声,“嗯。”
白景妍拉住他的手放在红唇上,轻轻地吻了下。
蜻蜓点水的英式吻。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染上春意,呢喃道,“九哥,我难受。”
仅仅是亲了一下手背,战九枭的心猛地跳动起来。
血液剧烈地翻涌,沸腾起来。
战九枭握住白景妍的手,再次追问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白景妍脸颊绯红,痴呆呆地看着战九枭,尽是女孩子的娇羞态。
她娇媚地笑着应道,“九哥,你真傻,我们是什么关系都不记得了。”
“你说。”
“既然你不记得,我帮你想起来。”
说着,她就仰起头亲上战九枭的唇。
战九枭的脑子里仿若无数的烟花绽放开来,轰隆,轰隆。
也把他的理智都轰炸得所剩无几。
他握紧白景妍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白景妍还在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