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石墨染去了厢房,拿出药材和瓶瓶罐罐,“今晚你敢来,姑奶奶让你尝尝厉害。”
赶在姑奶奶头上动土,你是活腻歪了。
没杀她,应该是恶作剧。想到夜里有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她的房间,生命受到威胁,石墨染如何能坐以待毙。
回想这两晚上,她毫无知觉,不是被点了睡穴就是中了药。院墙那么高,普通人爬进来肯定会有动静,恐怕那人是个武功高手。
对付这样的人,不能正面刚,得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下次来,得掂量掂量。
弄好过后,石墨染三两下爬上了院墙,仔细观察后,开始行动了。
石头和刘欢欢看着她上蹿下跳,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尤其是弄了一坨那么臭的东西,两人捂着鼻子直往后退。
一切准备就绪,石墨染拍拍手坏笑挑眉,来呀,造作啊。
回了屋,石墨染拿出新买的小铜镜,对着铜镜一阵涂抹。吹蜡烛,睡觉。闭着眼睛装睡,等着那混蛋的到来。
定王府,夏侯云逸眼皮子跳了跳,“怎么觉得有人要害本王?”
“王爷,您多虑了,谁敢明目张胆的害您啊。”侍书说道,“况且,您去的是西郊,他们能有什么本事害您呢?”
“不。”夏侯云逸摆摆手,这种感觉和当初被那女人那样之前,一模一样。他吩咐道,“一定要小心。”
侍书严阵以待,“是。”
主仆二人带着暗卫一同前往西村,站在树上,夏侯云逸看向小院。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心跳快了许多。
侍书看了看,“王爷,属下先下去给您探路。”
屋内,石墨染并没有睡着,听着外面的动静,她能感觉到,有不少人围在小院外。还没坐起来,只感觉翳风穴和风池穴之间一痛,昏睡了过去。
侍书站在墙头以掌风为力,点了屋内三人的穴道,这才放心的往下跳。脚下踩着了一根棍子,感觉后脑勺一阵丰盛,没来得及躲闪,一个粪飘砸了他一个趔趄。
惯性让他往前踏了一步,脚下细细软软,紧接着一股臭气传来,熏得他头晕眼花。侍书欲哭无泪,他连续采坑,怎么这么惨啊。他觉得,自己是跳进护城河都洗不干净了。
树上的一众人嫌弃的捂住了鼻子,夏侯云逸庆幸自己没有先下去。胖女人,果然有两下子。
夏侯云逸从树上下来,离他很远很远,捏着鼻子,“退下吧。”
好嫌弃,再次让侍书感到伤心。您说您哪儿消食不好,非要到这里,被人报复了吧。最惨的是,报复的是属下啊。
侍书退下去铲屎去了,夏侯云逸来到窗前,想让旁边的暗卫先进去,又算了。拿了暗卫的剑挑开窗,迅速撤离,里面没有飞出暗器和药粉之类,过了好一会儿,才过来。
往里面看了看,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这就好。夏侯云逸跳上窗台,进了屋。
“哎呦~”
暗卫听到王爷的叫声,赶紧跳了进去。
“哎呦~”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