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往方氏的两个儿子身上倒去,方氏赶紧一把推开她,“你个恶毒的小贱人!”
“杀人啦,杀人啦!”刘欢欢往另外一边一倒,喊声凄厉。
“欢欢~”石墨染上前扶她的时候,塞给她另一个羊肠做的袋子,趁机捏破了鲜红的液体顺着刘欢欢的胳膊往下流。
看热闹的人和方家人一看又流了这么多血,怕是要闹出人命啊。纷纷劝方氏,“赶紧拿些银钱出来赔了人家,一会儿闹出人命,可没这么容易打发了。”
心中不甘,方氏一扶额头,白眼一翻,就往身后倒去。
“娘~”方大一把抱住了她,看她双眼紧闭,焦急的喊道,“娘,娘你怎么了?”
死小子抱着么紧,差点让方氏当场去世。方氏伸手捏了捏他,示意他别这么大力气。谁知用力过猛,方大又不是个精明的,当场喊出声,“娘,你掐我干什么,好痛啊。”
没差点直接把人给扔了,揉着腰上的软肉,痛得嘴歪眼斜。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方氏心里骂了句蠢货,自己装晕被识破,丢人丢大发了。不能就这么醒来,没法见人啊。
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石墨染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抽出一根最粗的银针,针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她慢慢走近方氏,“一针扎在人身上最痛的百会穴上,人立马能醒。”
“啊——”银针还没碰到,方氏就跳了一起来,发疯一样跑进了屋。
方氏就像个挑梁小丑,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
方家三个男人甚觉丢脸,面红耳赤的站在原地。石墨染好以整暇的看向老方,老方脸色赫然,转身进屋拿了一串钱,“就这么多,爱要不要,不要就去衙门。”
“死老头子,你敢给他们钱,老娘跟你拼了。”方氏上来就跟老方拼命,伸手就去挠他的脸,“我就知道你看上了那小娼妇,你敢给她钱,老娘不活了。”
今天闹了这一出,已经很丢人了,脸上被挠了几把肉丝,老方气急败坏,给了她一响亮的耳光,“丢人现眼,滚回屋里去。”
“好啊,为了个小娼妇你敢打老娘。”方氏哪里肯,这次是真的要跟他拼命。
两人打成一团,拉都拉不开。老方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再闹,老子休了你。这些年老子受够你的气,解脱了。”
又打上了,石墨染无奈的摇摇头,掂了掂钱串,递给刘欢欢。
目的达到,两人没心情看热闹,转身回了自家小院。
方氏那女人太恶毒,自从石墨染他们搬到这边,她有事没事就冲着他们家骂,各种难听的话。最可恶的是,每次从她门口经过,不论是石墨染和石头,还是刘欢欢,她都会泼一盆不知道什么水,嘴里还骂骂咧咧。
那老方父子三人整日里色眯眯的盯着刘欢欢,正好,这次给他们一个教训。
才来到这里,村里人欺生,对他们指指点点。欺软怕硬,经过这次事件,也让西村的人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