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医把完脉后表示她们身体康健,正是受孕的好时候,于是婉宁又请秦大夫给她们排出了最佳受孕时间。
把秦太医送走后,婉宁对初晴道:“去给爷送信,就说我有事与爷相商,请他务必回宫用晚膳。”
初晴无奈:“可是福晋,咱们人在深宫,怎么给爷送信啊?”
婉宁想了想:“去瞧瞧爷的车夫老涂在不在?在的话便让他去。”
初晴原地转了两圈,终于还是没忍住:“福晋,你不会真打算把爷推到那些女人的房里去吧?”
“当然,这可是宜妃娘娘交下来的任务。”
“可是,您还没诞下小阿哥呢,哪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切,我傻了才给他生儿子。婉宁摆摆手:“叫你干活就赶紧去,问那么多做甚?”
初晴跺脚:“福晋……”
婉宁看了她一眼:“不去算了,银环,银环。”
“哎。”银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很快就走了进来:“福晋,您找我?”
看着婉宁满脸没得商量的模样,初晴没了办法,只得道:“我去,我去总行了吧。福晋您就胡闹吧,以后迟早有您后悔的。”
银环瞪大了眼睛,不高兴地道:“初晴,你怎么能这么跟福晋说话?”
初晴不理她,气哼哼地跑了出去。
老涂今儿还真在府里,听了初晴的话,自然没有怠慢,赶着马车又出了宫。
九阿哥生意多,但行踪却很有规律,除非有事,否则白日上得意楼,晚上上群芳楼,准能寻到他。
果不其然,九阿哥在得意楼里跟哲羽喝茶。
见到老涂,九阿哥的脸白了一下:“你怎么来了?不会是福晋又出事了吧?”他觉得自己有心理阴影了。
老涂连忙摆手:“没的事,福晋让奴才来给九爷传个话,说是有事相商,请您晚上务必回宫吃饭。”
“什么事?”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那福晋吩咐你来寻爷的时候,情绪怎么样?”
老涂再次摇头:“爷,来通知奴才的是福晋身边的初晴,不过初晴姑娘黑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
胤禟心里琢磨,果然又出事儿了,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严不严重。
哲羽也有些着急:“九爷,初晴是个稳重的,能让她黑着个脸,这事儿怕是不小。”
“放心,爷这就回去,要真有事儿,爷让老涂再跑一趟给你送信。”
“那我就在当铺里等着了。”
且说胤禟坐上了老涂的马车,提前大半天就回了宫,哪知正院却没有婉宁的身影。他逮了个小丫头问道:“福晋人呢?”
初逮着的正是新提上来的白露,她道:“福晋在厨房呢,说是要亲自看着给您炖的汤。”
胤禟松了口气,心想有事相商是假,亲自为他下厨才是真。他一点没觉得婉宁说有事儿诓他回宫有什么错,高兴地道:“福晋真是贤惠,竟还亲自给爷下厨,那爷就等着尝尝她的手艺了。”
他拣了张椅子坐好,说起来,他还真没尝过婉宁的手艺呢。
知道真相的白露瞧着他高兴的模样忧心忡忡,不知道爷吃到那汤的时候还能不能高兴得起来。
当晚晚餐开吃,除了份例里的菜以外,果然多了一盅汤,婉宁甚是贤惠地给九阿哥舀了一碗:“爷,这汤是我守着熬了一个时辰的,味儿正好,您尝尝。”
胤禟吃了一口,觉得有点腥,但看着婉宁期盼的表情,还是喝了下去,并很给面子地赞道:“不错。”
婉宁更高兴了:“那爷多喝点儿。”
牛鞭汤并没有奇效,胤禟喝了也没啥感觉,但对着婉宁的脸,他却有些蠢蠢欲动,可惜到睡觉的时候,他依然被拒之门外。当晚洗澡的时候,进来伺候他的是个丫环,眉目含情,给他送了不少秋波。
他没想太多,在那丫环倒向他环里时,顺势就收用了。完事儿才发现,这竟不是雏,一打听,得,自个儿半年前就给开苞了。
顿时更觉倒胃口。
睡过了都没让他记住脸,长得这么普通他居然还睡第二次,着实是没意思。
第二日,婉宁打听了一下他的行踪,中午时着人给送去了一份鹿血煲。
鹿血难得,胤禟也没想太多,还夸婉宁贤惠,有好东西都想着他。
第三日,婉宁送来了一瓶酒,嘱咐他没事儿就喝两口。正好得意楼的掌柜也在,见多识广的掌柜赞道:“哟,这是虎鞭酒啊,福晋真是有心,连这好东西都给你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