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晨听着杨家家主说的,急忙命人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急忙记下来。
听着他说的这些,闫寒晨心里很是气愤,竟然在天子脚下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这是一点也没有把王法放在眼里。
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依旧是很平静。
杨家家主看着闫寒晨,他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陛下您可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我儿如今这个样子,我这心里气的不行。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对我儿做这种事情。”杨家家主低头说道。
本来就生气,敢调戏他的女人,这反过头来还要让自己为他的儿子出气,这怕是头一个。
“杨大人,这口气我怕是不能帮你出,不然我就没法交代了。”闫寒晨看着杨家家主说道。
杨家家主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怎么可能,您是陛下大人,有谁敢让您不好过。只是陛下大人,我儿也不能就这么白白受气啊!”
闫寒晨这下心里更是气愤,白白受气,他没有让他再受些苦就不错了,竟然还敢求情。
“陛下,臣刚刚说的那些,也都不是没有理由的,这都是那些人招惹的我儿,我儿年轻气盛,所以这才不得已做了那种事情。”杨家家主这个时候只能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这句话让闫寒晨更加的生气了,这人未免有些太大胆。不说自己儿子有错,竟然反把错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倒是撇的一干二净。
“杨大人,这话未免说的有些太过于绝对了吧!若是你儿子在街上一直很是低调,想来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闫寒晨可谓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闫寒晨里番话让杨家家主低头不语,沉思了一会,这才抬头说道,“杨大人,您是不知道,就算我儿在外低调行事,可总有那么一两个喜欢攀附权势的女子出现。”
“就算出现那些喜欢攀附权势的女子,可若是你而行的正做的端,不动修歪心思,这些事情更加不会出现。”闫寒晨说着端起面前的茶盏。
看着闫寒晨这个样子,再加上他说话轻飘飘的样子,杨家家主心里更是猜不透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陛下,小人这说的都是实话,可不敢有半点虚言。您可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杨家家主说的委屈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看着杨家家主这个样子,闫寒晨有一丝嫌弃。“杨大人找坐会,我有点事情先出去一下,一会就来。”
杨家家主一听闫寒晨要出去,这急忙站了起来,“陛下,您可记得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
闫寒晨出了门就急忙让人去把杨家皇商的牌子给摘了下来。
吩咐完这件事,闫寒晨回了房里,看到杨家家主坐立不安的样子,这个时候他觉着有些好笑。
“杨大人,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闫寒晨故意欲言又止。
这下可是把杨家家主给勾了起来,“陛下您说。”
“你们杨家成为皇商可是有不少好处,同时这也是你们杨家的一大幸事。你说若是因为你儿子这件事,这个皇商的牌子给摘了会是怎么样?”闫寒晨看着杨家家主说道。
听到闫寒晨这么说,杨家家主一愣。他心里不免猜到,这或许是已经把他皇商的牌子给摘了。
“大人,这万万舍不得啊!”杨家家主急忙跪下来。
尽管杨家家主跪下来,可是依旧不能让闫寒晨改变主意。“杨大人,怪就怪你那儿子不长眼睛,碰了不该碰的人。也不知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觉着没有人可以管住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杨家家主一听这,瘫坐在地上,“陛下,这与我儿何干,这明明都是那些人不长眼睛去惹我的儿子。”
听着杨家家主说的话,闫寒晨不禁冷笑出声,“看来到时你们都不知道悔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天下姓闫不行杨,并不是你们说想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如今你们这杨家皇商的牌子是保不住的。”
这下让杨家家主心里害怕,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反而十分认真。
这杨家皇商的牌子一摘,杨家就彻底的炸锅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皇上的牌子竟然被摘了。
问他们也没有问出个一二三来,杨家家主如今又进宫去。他们一时也没有办法,只能派一个人去宫里问问是什么情况。
只是这还没有走到宫门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你们不用费心思,陛下你们是见不到的。”
杨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见陛下?”
“陛下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如今你们被摘了这皇商的牌子,还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来人看着杨家人说道。
这一句话让杨家人心里咯噔一下,作为杨家人,他自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句话里更深层的含义是什么。可如今这莫名其妙的就把皇商的牌子给摘掉,这只怕会引起慌乱。
“杨大人,我这刚把杨家皇商的牌子给摘了,你府中就有人找上来了。”闫寒晨看着杨家家主说道。
杨家家主没有想到闫寒晨真的把牌子给摘了。“陛下,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商量一下的吗,这怎么就把牌子给摘了。”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同你商量?这件事从一开始说就是我执意要把你这皇商的牌子给摘掉,因为你们杨家的作风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闫寒晨抬眼看向远处,冷色寒冷。
“你杨家人,我会让他们回去,只是要委屈大人你了。你可以在宫里待一夜,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好好想想我今天问的那些问题,看看这错到底出在谁的身上。”闫寒晨看向杨家家主。
杨家家主一听,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