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晴和这个人一起走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十分的冷静,本来是皇后娘娘撮合他们两个人的,可是一个大男人也不怎么说话。
所以这让薛子晴觉得更加的尴尬了,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讨厌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我十分无趣?没有什么话要说?”薛子清首先开口了。
而这个侍卫急忙摇头说道:“不是的,我只是有些紧张,不知道在小姐面前该说些什么话,我嘴巴有些笨拙,有些话想说说不出来,小姐莫怪,其实在我心里只觉得小姐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听了这话,薛子晴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侍卫倒是挺会说话的,好在对自己没有坏的印象。
慢慢的两个人也就开始说了话,关系看上去也十分不错。
送走了这两个人之后乔凉夕立刻就去了后宫,到了那里之后没过多久,薛子晴手下的裁缝便将已经做好的衣服全部都送了过来。
乔凉夕还有些惊讶,看着这些制作精良的衣服,诧异的说道:“这么快就做好了吗?刚刚还听说已经快做好了呢。”
来送衣服的那些裁缝说道:“其实小姐一直催促着我们把这些衣服做好,大概是想做到精益求精想让皇后娘娘满意,所以才没有那样说吧,皇后娘娘让我们伺候您把衣服穿上,看看哪里还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乔凉夕很喜欢这些衣服,毕竟从头到尾很多东西都是自己选择的,而且布料也是自己选的,所以就非常开心的在这些人的伺候下把所有的衣服全都湿了一遍。
吃完了之后乔凉夕十分惊喜,“几乎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没想到你们的手艺竟然这么好,把这衣服第一次就做到这么合身的程度。”
因为之前薛子晴曾经说过,这些人全部都是从外面找来的人,都是四处搜寻到的。
而这个时候乔凉夕十分好奇的询问这些人,“薛子晴是怎么找到你们的?手艺这么好,按照你们这么好的手艺来看,应该不至于找不到地方干活吧。”
其中的一个裁缝说道:“其实我们以前是在杨家干活的,全部都在杨家那里,因为我们在那里手艺太好了遭到了排挤,所以杨家的人就把我们赶了出来。”
乔凉欣猛然一怔,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些事情呢,非常好奇的盯着他们,“你们继续说,我想知道后面的事情。”
然后那个裁缝就大胆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被排挤出来之后,薛小姐就找到了我们,说是可以帮我们找到活干,并且比以前在杨家的时候还要好,这样一来我们就给皇后做衣服了,要是没有徐小姐的话,我们恐怕是没有这样的福气的。”
听了这个话之后,乔凉夕突然觉得薛子晴是一个非常有谋划的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温柔。
看来薛子晴在背地里,一早就在盘算着对付杨家的事情了。
“你们的确是找对人了,薛小姐的的确确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以后你们就跟着徐小姐自然会比在杨家的时候更好的。”
当这些裁缝推下去之后,乔凉夕立刻去找了闫寒晨把这个事情跟闫寒晨说了一下。
闫寒晨也有些吃惊,“没有想到薛小姐竟然还有这样的谋略,看样子薛小姐应该是从一早的时候就开始盯着杨家了,即便我们没有对杨家继续做些什么,薛小姐也没有放弃。”
“是啊,其实这些人全部都是对杨家有意见的人,而现在全部都到了薛子晴那边,看来薛子清也在等待机会对付杨家,既然这样的话皇上,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了,让我们想想办法继续对付杨家吧。”
闫寒晨也希望能借助这个机会打压杨家的人,毕竟他们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对付杨家,说不定可以让薛子晴找到办法呢。
“这样吧,我们安排人到薛家去,帮助薛家对付杨家,这样就不用我们亲自出手了,以后把这件事情都交给薛子晴去做,你看怎么样?”
乔凉夕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闫寒晨说了之后就立刻点了点头,“皇上我同意你的想法,并且我们现在对薛子晴也是一种拉拢的心态,以后薛子晴要和这个侍卫成亲的话,那么靴子钱就是我们身边的人了,想要利用薛家对付杨家,也是轻而易举的。”
闫寒晨拉着乔凉夕的手说道:“这些事情能做到这里,你在背后出了很大的力,要不是因为你支持我这么做的话恐怕很难做到这一步了。”
“晚上我们两个人是夫妻就应该同甘共苦,这种事情我当然会帮着你做了,更何况杨家的人实在是有些过分,打压杨家的人也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以后我们要一起共进退。”
闫寒晨把乔凉夕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你真的是我的好皇后没有想到,光是靠着薛子晴,都能对付杨家的人,你也真是厉害。”
乔凉夕红了脸,被严汉成这样夸赞,每次心都是怦怦的乱跳,“好了皇上你要是再这样夸下去的话我就真的变得骄傲了,我现在回去先看看我的东西,然后再想一下如何对付杨家的人。”
正准备走的时候,乔凉夕又猛的回过头来说道:“我还要去薛子晴说一下,无论如何也要撮合薛紫琴和那名侍卫走到一起,这样对于我们拉拢薛家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看着乔凉夕这么开心的样子,闫寒晨实在是不忍心让乔凉夕再去忙那些事情了,于是就把乔凉夕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说道:“那些事情以后再忙吧,今天晚上就在这里陪我用膳,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好好的聊一聊了。”
乔凉夕嘟了嘟小嘴说道:“皇上想和我聊些什么呢?”
“不聊国家大事,也不聊朝廷里的事,只聊聊你和我聊聊我们自己的心里的事情就可以了,你觉得怎么样?”
乔凉夕立刻答应,“那当然最好了,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