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把你塞到皇叔身边,你被他的美色所诱惑的还真的喜欢上他了?”闫景煜试探着乔凉夕一边注意他脸上细微的神情,他在抉择这颗棋子到底还能不能用。
乔凉夕知道坐在皇位上的闫景煜本身就是一个面热心冷的男人,也听出了他话语里的试探,他立刻就慌张的否认道:“皇上你可真的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大冰山呢?我因为这件事情烦恼是因为不能替皇上好好办事,觉得愧对皇上的信任,才会一时间焦躁不安的还请皇上原谅我。”
这个理由倒也是说得过去,当然了,闫景煜并不认为乔凉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内心,真的喜欢上闫寒晨那个不近女色的冰山,他放心的握住乔凉夕那只柔嫩的手。
他的目光顺势从乔凉夕的脸上缓缓的移到他的手上,这只手顺滑得如同上乘的丝绸不一样,让人抓着就不肯撒手。
“你放心好了,他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只要你肯下功夫,他迟早都会相信你,把自己的心交给你的,到时候他就任由我们摆布了。”闫景煜还是信任乔凉夕的,毕竟她为自己办了很多事情。
为了表现出自己对闫景煜还有一点感情,乔凉夕不再表现得那么明显抵触他的触碰,他另一只手也握住闫景煜的手,力道很紧,她抬头目光炙热的看着闫景煜,那是他强行挤出的柔情蜜意,要是有一面镜子在他面前,看到那样的眼神是对着闫景煜,恐怕他自己也要找个角落狠狠的吐上个一天了。
“皇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你的身边?我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府上呆下去了,更不想看到闫寒晨那张令人讨厌的脸。”这样的乔凉夕才是闫景煜认识的乔凉夕,闫景煜放心的笑了笑。
闫景煜一边说着乔凉夕放心的话,另一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瓷瓶子往乔凉夕的手心里面塞,“你放心好了,吃的我都会让你回我的,身边的不会让你在他身边继续受委屈。”
掌心里面多了一个冰凉的瓷瓶子,乔凉夕拿着那个瓶子,目光多了几份诧异,“皇上这个瓶子里面是什么?”
这个瓶子里面的东西可厉害了,能够直接拔除眼中钉肉中刺,闫景煜光想想那个结果就觉得龙心大悦,他勾了勾唇角,心里的欢喜已经溢于言表。
他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这件事情跟谋害自己的皇亲没有任何关系,“这瓶子里面装的是毒药,无色无味,且不管太医怎么纠缠都查不出来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置身危险的,你把这个找时间下到皇叔的饭菜里面让他吃下去。”
竟然让乔凉夕谋杀自己的夫君,他的心尖忍不住颤了两下,眼睛瞪大看着这个白晃晃的瓶子只感觉扎眼。
面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心肠都黑透了,乔凉夕咬着牙想。
“你放心好了,这是慢性不一样,它吃下去一次不会当即生完,你每日给他下一点毒药,吃上一个月,它才会慢慢毒性而发,最后无药可医死去。”闫景煜的目光轻飘飘的盯着那个瓷白的瓶子。
一时间乔凉夕感觉自己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可是又不能摔,只能够硬着头皮抓着个瓷瓶子,力道大得恨不得捏碎它。
“可是万一要是被他察觉,那我岂不是小命不保。”乔凉夕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看到闫景煜那双阴谋诡计甚多的眉眼,“毕竟他也是当朝的首辅,身边能人异士很多,要是被他当场抓住了,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乔凉夕是真的紧张害怕,不光是真的,还有演给闫景煜看的原因,要是自己表现的坦然,那说不定还会引起闫景煜的怀疑。
“那我问你,是首辅权力大还是皇上权力的?”权力都被闫寒晨架空了,闫景煜一直绞尽脑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背后谈论闫寒晨如何如何厉害,功高震主这个道理,闫寒晨难道不明白吗?他就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个人必须出去。
即使乔凉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知道皇上最忌惮什么,他最忌惮自己手下的臣子太过厉害,名声盖过了自己。
“皇上严重了,这个问题毋庸置疑,当然是皇上的权力的,皇上是一个江山一个社稷的天子,整个天下都是属于您的,还有什么人能跟您媲美?”乔凉夕只能够强行咽下喉咙里那一团像石块一样的气,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个答案闫景煜很是满意,他脸上笑了笑。
“既然你也知道,当然是我的权利大,让你替我办事,我怎么可能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呢?我既然有胆量让你去做这个事情,自然也有应对之策让你全身而退,你这样问是在不信任我还是……”闫景煜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乔凉夕接过话头接了下去。
“我当然是相信皇上的。”乔凉夕这个时候已经不敢抬头去看皇上的神色,她只知道自己感到一阵恶寒,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度秒如年。
闫景煜最后想说的是乔凉夕还是怀疑自己的能力,毕竟她是自己看重的人,不过既然她识时务,他就没有把话说完。
“既然他也没有回来,我们就先赏赏花吧,花园里的花品相不凡,你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花?”闫景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的瞥过那些牡丹,这可是闫寒晨花园里的牡丹,叫他怎么能够不恨,都说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站在闫寒晨身边只感觉有一座泰山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不得不弯腰下来,天眼底并没有什么赞赏之意,他也没有心情赏花赏草,“臣妾自然是和皇上一样嫌你脏的,牡丹倾国绝色,怎么会有人不爱呢?”
要是闫寒晨能和乔凉夕一样识时务的话,闫景煜还不知道要少了多少烦恼,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酣畅淋漓,传到乔凉夕耳中,像是一阵催魂铃。
“那可真的是太巧了,朕和皇上可真是有太多的共同点了。”闫景煜笑着看向乔凉夕那张倾国倾城的皮囊。
那可真是太糟了,乔凉夕一点都不想和闫景煜有共同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