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像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赶尽杀绝?哈哈哈……霍大小姐,你不用在我这里浪费唇舌,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的。”
秦逸抬了抬下巴,自信一笑,“原来真如我所说,你们的目标是我,而蓝媚儿、宋雅心,包括宋彬都只是为了杀我的幌子。你现在落入我们手中,我想……指使你的人一定很着急,会想尽办法来救你!”
秦逸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转过身,左右扫视寒烮、苍两人一眼,随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我们走吧!她在这里很安全!”
寒烮、苍两人点点头。
秦逸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扭头斜睨魅,故意提醒她,“在他们来救你之前,你可要好好保存体力,不然他们灭口的时候你逃不掉。”
魅的心忽然‘咯噔’一下,跟随那人多年,那人的做事做风她最清楚不过,灭口的事情她做得少吗?
像似见到自己会有那样的下场般,她无奈地笑了,凄惨悲凉的笑声从石屋里传出,回荡在外面每个人的耳内。
寒烮牵起秦逸的手,温暖的手让她蹙眉的神情渐渐舒展开来。
她暖暖一笑,“我们回去吧!估计后面有得我们忙。”
寒烮“嗯”了声,两人十指相扣并肩往前走……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平静到仿佛根本就不会遭遇任何危险。
秦逸、寒烮和苍三人到是很惬意,每天的日子不是练功,就是下棋、赏花什么的,几乎对外界的事情无所耳闻。
“寒烮,厨房没有米了。”秦逸拿着米袋从厨房出来,又抬头看了看美好的天空,“正好今天天气不错,除了买米外还可以到集市逛逛。苍,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们带回来。”
苍正好放下手中的棋子,笑着回应秦逸,“我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寒烮已经牵着马车过来,从秦逸手中拿过空米袋,“他的确不需要什么东西,不过酒不能少。”
“放心吧,我一定会挑几坛好酒回来。”秦逸握住寒烮的手,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我们尽量赶回来,之后就拜托你了!”寒烮驾着马车渐渐远离竹屋。
他们没有驾着马车走之前来竹屋的道路,而是通过下游横穿河道赶往集市。
或许是今日有阳光的缘故,今日的集市很热闹,寒烮带着秦逸四下闲逛,当然没忘记买米。
“我累了,我们去休息下再继续逛!”
“好!”
寒烮、秦逸两人刚入住酒楼的二楼,小二就笑嘻嘻地上前为他们倒茶,“二位客官,今日我们酒楼有新上的菜品,保证二位客官吃后还想再来品尝。”
寒烮似乎对酒楼的菜品感兴趣,性.感的嘴唇一勾,“那就每样新菜品都来一份。”
小二听后大喜,“好勒,请二位客官稍等片刻。”
新菜品很快被小二端上来,寒烮和秦逸两人悠哉地吃着,等他们走出酒楼上了马车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事情正如你所料,有人来救她,不过……救她的人却是和我交过一次手,伤害严非的黑衣人。”马车里忽然道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这个人不正是一直在竹屋里等候寒烮、秦逸两人的苍。
寒烮挑眉,“哦?如此肯定?”
苍重重地点头,“虽然没有看到样子,但从身手来猜,定是他没错!”
秦逸却紧锁眉头,一副沉思的模样。
“看来这件事情牵扯得还挺广泛的。”寒烮见秦逸的眉头久久没有散去,带着薄茧的手已伸出并握住,“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知道背后的是谁?两年前的帐我们是该好好算算!”
手心温暖的温度让秦逸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即使情绪再怎么不好,也因为寒烮的行为而散开。
魅被石头救走,是寒烮和苍早就设计好的事情,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等着幕后的人出现。
‘咚’一道黑影被无情地甩在地上,霍依雪闻言抬头看去,正好看见躺在地上的那道黑影的模样。
“魅!”脱口而出的一个字顿时让霍依雪警惕。
窗棂外跃进来一道欣长的身影,那人戴着黑色面纱只能通过烛光看见那双凌厉的双眸。
“是你!”霍依雪仍然坐在桌前未有起身替魅松绑的意思,只是一双大眼睛锐利地盯着来人。
石头拿出锦怕擦拭沾有魅身上胭脂味的手,“好久不见霍二小姐,听你这口气……不怎么欢迎我。”
霍依雪不悦地蹙眉,她现在的身份是焰宸山庄的庄主夫人,自从和蓝夜翔成亲以来霍二小姐这名号早已没人敢喊。
自从那天遇到这个叫石头的男人起,霍二小姐这个名号却又从他口中听到,这霍二小姐的名号她原本不在意。
可不知道为何偏偏从这个人嘴里交出来却让她想起,与自己有着同血缘牵绊的姐姐霍依涟,更让她觉得讽刺的是自己的身份始终在霍依涟之后。
“你来干什么?”霍依雪不想跟眼前的男人废话,此时又在山庄内而非其他的地方,所有行为她得小心为好。
石头淡淡地瞥了一眼霍依雪,自顾自地在她对面坐下,又很不客气地替自己倒上茶水,“霍二小姐为何要明知故问?之前交代的事情霍二小姐可是没能完成好!”
霍依雪噗嗤一鼻,“没能完成好?我只答应你们前面的事情,可没答应你们后面的事情。后面是你们和左平之间的交易,好像是他才没把后面的事情办好吧!竟然责怪到我头上,再说……我们之间的交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完成。”
石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把手中的茶水搁放到霍依雪面前,茶水倒影着霍依雪那张精致妆容的漂亮脸蛋。
“霍二小姐真的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完成?”石头说这番话时却是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魅。
霍依雪顺着视线看去,魅被石头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她想要说些事情却奈何口不能言,只能转动眼珠来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