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只是听从土匪老大的命令把下了药的木簪卖到小玉手上,老婆婆两天没吃饭完全拜土匪老大所赐,害怕和担忧木簪没能卖到小玉手上,否则吃苦的人就是她。
幸好小玉心地善良,又见老婆婆不好的脸色买下那只木簪。
土匪老大手一挥,包围小玉的土匪很快夺走她手上的木棍,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抓住。
土匪老大走过去扣住小玉的下巴,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姑娘,不要担心,一会儿我定会好好替老二照顾你,哈哈哈……”
土匪老二咬牙切齿,低吼道,“放开她!”
小玉心里很害怕,面上却十分镇定,“呸!放开你的脏手!”一口涂抹吐在土匪老大脸上,又狠狠的甩开土匪老大捏住下巴的手。
土匪老大抹掉脸上的涂抹,反手一个耳光,‘拍’那清脆的声音格外的嘹亮。
“不识好歹,带进去,老子今天就办了她!”土匪老大目露凶光,仿佛要将小玉吞进肚子。
小玉的脑袋被打偏,嘴角渗出了鲜血,耳边还嗡嗡作响,晕晕沉沉的被土匪兄弟架着进了柴房。
土匪老二愤怒、着急,“畜生,放开她!”想要挣扎奈何全身软弱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把小玉带进柴房。
土匪老大很满意土匪老二愤怒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表情,“哈哈哈,老二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土匪老大心情十分畅快,根本就不会想到到手的鸭子会飞,也不会想到还会有人来救土匪老二。
黑衣人的出现完全将形式扭转,土匪兄弟根本不是那黑衣人的对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帮五十多名土匪已经昏倒在地上。
土匪老大惊慌无措,手中的大刀颤颤巍巍的,“你、你……别过来!”
大刀左右挥动,锋利的刀刃有着骇人凌厉的风气,却丝毫对黑衣人没有任何作用。
黑衣人上前一步,土匪老大退后一步。
你一步,我一步,就这样在黑衣人凌厉、杀气的气势下退到墙角。
土匪老大狠狠的一咬牙,大刀挥砍而去。
黑衣人纹丝不动,只是抬起了一条胳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暗器已经弹了出去,不偏不齐的打中土匪老大的眉心,下一刻人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仔细一看,土匪老大的眉心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两眼瞪得直直的,一副死不瞑目、不可思议的样子。
而驾着小玉进柴房的两土匪兄弟听见声音便跑了出来,一见眼前布满尸体的院子吓得纷纷逃窜,土匪老大都死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第一反应当然是逃跑。
可惜……
黑衣人又怎么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几道暗器飞来,背后一阵疼痛来不急呼喊人已经倒在地上。
小玉一见眼前的状况本能的将倒在地上的土匪老二护在身后,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黑衣人,“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没说什么,足尖轻点地面很快消失在他们面前。
小玉松了口气,心里却庆幸黑衣人不是来杀自己的。
“你怎么样?能走吗?”小玉可没忘记身后的土匪老二,吃力的将人半抱起来。
一手抓住土匪老二的手从后劲穿过去,一手搂住土匪老二的腰,半抱半拖的将人带离山神庙。
隐藏在黑暗当中的身影走了出来,黑衣人扯下遮挡住真容的面纱,露出精致漂亮的脸蛋。
这个人正是小玉一直寻找的秦风,他站在山神庙门口见那两道身影融入进黑暗,足尖轻点地面纵身一跃,几个跃步来到大树后方,轻易的身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
马儿踢嗒踢嗒的奔跑在黑夜当中,连夜来的赶路终于抵达目的地——秦逸养伤的地方。
一声马儿鸣叫声长鸣,坐在院子里休息的秦逸寻声赶来,秦风早已从马儿身上摔倒在地上。
“秦风……”秦逸惊慌的跑过去,外伤在寒烮的细心照顾下已经痊愈,内伤严重随着她抱起秦风的举动而牵扯着内伤。
幸好寒烮从外面回来,见状一跃来到他们面前,抓住秦风的手臂从地上拽了起来,昏倒的身影很快被寒烮抱了进去。
“你怎么样?”严非看不见,没秦逸跑得快,只能坐在院子里等待。
秦逸摇摇头,用袖子擦点额头上的细汗,“没事,我们进去看看!”
“好!”
秦逸扶着严非走进房间,寒烮正好检查完秦风的身体。
“放心,他没事,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下就好!”寒烮把从外面打探来的消息告诉秦逸,决定等秦风醒来后再上路。
按照秦风以前的路数应该是第二天才会苏醒,但是现在在两个时辰之后他就苏醒过来;为了不让秦逸、寒烮、严非三人担心,随意编造了谎言。
而这谎言更然秦逸担心。
“土匪老二、小玉被土匪老大抓走了,我是在土匪老二的保护下乘土匪老大不注意时逃跑出来的,还有追杀主人的那些江湖人也在赶来的路上,我担心……”秦风抬起无力的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委屈又自责的看着她,“主人……很多人,我很害怕!”
秦逸并不责怪秦风,因为自己有伤在身需要有人将追杀他们的人引开;若不是秦风、小玉和土匪老二引开那群江湖中人,以秦逸当时的状况又怎么能安兴养伤?
现在她反而比较恨自己更多些,若当时再小心谨慎也不会至于遇到黑衣头领简易,更不会让小玉、秦风和严非受伤。
“别担心,寒烮已经想好逃跑的路线,不会让他们找到我们。”秦逸情不自禁的抱住秦风,不停的抚.摸他的背脊以示安抚。
秦风把整个脑袋埋进秦逸的怀中,淡淡的香味钻进他的鼻息之间,享受的同时却深锁眉头,接下来该怎么做?
寒烮将这一切看到眼里,心里很想上前将两人拉开,但他硬生生的压下那股冲动。
一双柔软的手忽然有力的拍在他的肩膀上,站在寒烮身边的人只有严非,严非想要表达什么他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