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宁王妃得罪的那么死了,怎么还有脸面上门去?”
白聘婷笑够了,脸上挂上了一份嘲讽。
“难不成你脸皮厚如城墙,能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若真是如此,那你也不能够保证宁王妃也是这么想的呀。”
白聘婷说到这,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满脸讥笑地看着白嫣然。
“宁王妃虽然是平民女子,但是她的脸皮比不上你厚。我劝你还是不要上门去,让人家厌恶你了。不然,得罪了宁王妃不说,彻底的让宁王对你厌恶,我真的担心你会一时想不开,在家中弄一哭二闹三上吊。”
字字句句像银针,狠狠地戳进白嫣然的心口。
刹那间就让白嫣然气得连呼吸都喘不上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死死地指责白娉婷,嘴唇挪动,却因为太气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聘婷满脸嫌弃的打开她的手,“别这么指责我,我怕脏。”
“白聘婷,你不要忘了,我爹才是国公,我是没有了我爹,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官之女,你要是把我得罪狠了,将来会嫁给哪一个纨绔子弟,亦或者是寒门子弟,那你就可不要怪我心狠了。”
白聘婷一家人,能够在庆国公府一直住着,完全是一位老夫人偏心的缘故,与白嫣然的爹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你想要拿我的婚事威胁我,那你可真是威胁错了,因为,你爹能够管的只是你,根本就管不到隔房侄女的头上来。”
白娉婷说了这话,心念转了个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嫣然。
“你以前百般都看不上我,难道真的以为我在这个国公府,是需要谋一个好婚事吗?”
难道不是吗?白嫣然差点脱口而出。
她立即抿了一下嘴,把疑惑咽下去,冷冷的嘲讽:“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白聘婷冷冷的打量她,见她脸色透的一丝心虚,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满脸的炫耀,“还有六个月的时间就是选秀了,而我爹娘是让我去搏一个可能,所以,你可以把你那个龌龊的心思彻底的放下了。因为,以后的我说不定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白嫣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娉婷。
“就凭你这个身份,你也想要参加选秀,你做白日梦去吧。”
气呼呼的丢下这一句话,白嫣然飞快的离开了大房。
等来到了庆国公的书房,看着一门心思处理事务的庆国公,白嫣然心头蔓延了一丝委屈。
“爹,你得为女儿做主呀。”
她几步走过去,眼泪如断线珍珠,刹那间就掉了下来。
庆国公头疼的很:“你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白嫣然才不管庆国公忙什么呢?她只知道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一心想要让庆国公为自己做主。
“爹,白聘婷一家人,根本就是国公府的蛀虫,你把他们赶出去,不要让他们再借你的势了。还有白聘婷想通过选秀改变自己的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爹,你得赶紧替我阻止她,我绝对不能够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