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的是你们家。”村妇们反驳,“黑了心肝的昧小孩子的钱,也就只有你那个丧尽天良的儿媳妇做得出来。”
“就是啊。不就是做衣柜吗?我当家的木工活那么好,你那个儿子眼睛顶上天了,竟然瞧不起我当家的,不让他进木工房干活。我呸,刘大嫂子,你加把劲儿,好好的教训江刘氏这个心眼坏的老虎婆,等到姚芮芮回来了,我们为孩子讨钱时,还需要你出大力呢。”刘荷花懒得理会江父,直接给刘大嫂子加油助威。
会木工活,却没有被选进木工房的男人一听,脸色难看的附和:“一个小衣柜卖那么贵的钱,我看你跟你那个儿媳妇一样,良心都被狗吃了。”
江父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江母还在受苦,他忍下这口气,前去帮助江母。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在背后推了他一下,猝不及防被推的他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刘大嫂子身上。
刘大嫂子怒火正盛,公开连连求饶的江母,反手一推,竟然将江父推倒在一旁柴火堆里。
江父摔倒在地,只觉额头剧烈疼痛,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嚎尖叫,而后便觉脑袋晕晕沉沉,眼一黑,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看着一动不动的江父,刘大嫂子吓了一跳。
江母哭哭啼啼,连滚带爬的过去,连喊几声当家的,没得到回应,一推江父,却看见江父额头被柴火堆的一个小锄头开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就像泉水,不断的往下流,很快就湿透了地面。
江母吓得脸色发白,高声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当家的,你不要死啊。呜呜,当家的。”
“我没有杀人,不关我的事情。”刘大嫂子浑身颤抖,旋即踉踉跄跄的跑开,“是她自己摔倒的,不关我的事。”
“杀人了,救命啊!”江母看着刘大嫂子离去,心中蔓延绝望,不由哭声震天。
“爹!”江祁扛着木头回来,听到江母哭声,顾不得村民们围在他家是什么回事?扔掉木头,立即挤进去。
看着江父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心头一紧,连忙喊江临去把郎中请回来。
“娘,你别哭了,赶紧把伤药拿出来,先替爹止血。”
江祁吼一声,小心的抱江父回房间。
江母连忙抹去眼泪,把伤药拿出来。
这时大王村的郎中被江临背了过来。
他本来想吼一句江临不尊长辈,但是一见江父情况凄惨,连忙上前查看,嘴唇哆嗦着说:“伤太重了,根本没有办法处理。我先替他止血,你们赶紧带他去看镇子,不,去县城。”
说话间,郎中立即将给猎户准备的金创药拿出来,帮江父止血。
这期间,江祁把驴车套了过来,往上面铺几层被褥,见郎中处理完了,立即抱着江父上驴车,迅速赶往县城。
“江祁,你这个该死的野种,我也要去县城。”江母一瞧江祁把自己给落下了,气的连忙追了上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江老二会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