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我能说什么?”江祁反问道。
姚芮芮不满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反问我。你难道是想我明天面对她的时候,又要被她指桑骂槐吗?”
江母可是她名义上的婆婆,今天因为她的事,挨了江父的打,转头铁定把一切都记在她头上。
到时她在这个家的生活,指不定比之前还要难受。
“我什么都没说!不过,报信的村民应该跟他说了。”江祁眉微蹙,仿若是想到了这一点,便道,“爹是一个明辨是非,讲道理的人。他一定会跟娘说清楚,依照娘那个性子,她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辨是非,讲道理?出手打媳妇吗?!
姚芮芮很想这样反问,但她也只听见了江母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声音。
还没听到江父怒气上火的骂声,想来也只是江母唱独角戏。
想通后,姚芮芮便冷带元宝元宵回了房。
江祁把门关好,姚芮芮听到关门,立即转身看着他,“你不回房间吗?”
江祁瞥她一眼,道:“这是我的房。”
姚芮芮脸色一僵,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个房间不是她的。
不过叶家每一间屋,构造差不多,摆放的东西也相似。
她没反应过来,那也是她先入为主了。
现在面对江祁关门的举动,姚芮芮就略紧张的看着江祁,问:“公爹一回来,就让婆婆这么吵,若是吵一整,那该如何是好?你不如去劝一劝。”
只要江祁出去了,她就打算带着元宝元宵回房间睡去。
“这是长辈之间的矛盾,作为晚辈,只需要等结果就是。”江祁直接走进姚芮芮,微弯身子,就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断转动的元宵抱了起来。
“爹?”突然被抱起,元宵小手立即紧紧拽住江祁的领子,然后双眸紧盯着那露出胸膛的地方,裂嘴笑道,“爹,你刚才穿着这破衣服去见了爷爷,哈哈,你有没有被爷爷笑啊!”
“天黑,你爷爷看不见。”江祁说这话时,一直看着姚芮芮,“衣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们带孩子好好睡,明日再去见爹。”
姚芮芮闻言心突突地跳了起来,脸颊也有点烧。
“我受了伤,要单独睡一床。”
说着,她几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双手撑着床,一副不许江祁过去的凶狠样。
“两个孩子也可以跟我睡,你就在那个木板上睡吧!”
“你想到何处了?”江祁眸光幽深,未曾被面具遮掩的唇角似乎勾了起来,“你的后脑勺开了那么大一个瓢,还需要养一两个月呢。”
姚芮芮脸颊腾的一下红如猴屁股,本就晕红的脸庞,此刻被更深的红沾染,就仿若是涂抹了胭脂,使得白皙的脸,在微晕的烛火之下,透着别样惑人的美。
江祁见此,眸子深了深。
姚芮芮清清嗓子,压下心跳,哼道:“我刚才只是觉得我受伤了,可能睡觉的时候,照顾不好两个孩子。不过,看着那木板床,我觉得两个孩子还是跟着我睡得好。你才是想到哪里去了?净说让人误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