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终于结束了。
苏俞跟着寒厉沉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宫门,王府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苏俞正准备上车的时候,看见司徒毅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苏俞急忙的迎上前去。
“爹,你没事吧。”苏俞走近后才发现司徒毅满身的酒气,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
司徒毅一把抓住了苏俞的手,“轩儿,都是家里的事情连累了你,若不是那件事情,你也不能......”司徒毅说着不禁伤心的落泪,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苏俞急忙的拿出了手绢,给老王爷擦了擦泪水,轻声的安慰道,“爹,我没事,一百两黄金也不是小数目了,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你总是跟我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名礼物他莫强求。”苏俞心中明白老王爷的意思,但是她也是真的不在乎,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就已经挺满足的了。
“轩儿,以后的路还要你只能依靠你自己了......”老王爷伤心的说道。
苏俞语塞,不知道怎样安慰他。
司徒毅不在多说,只是用苍老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苏俞的手,然后便走开了。
苏俞看着老爹走远的背影莫名的感动了,眼角也湿润了起来,她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转身,却看见南宫燕朝着寒厉沉走了过去。
“恭喜寒王,又得皇上的嘉奖了。”南宫燕满面带笑的说着。
寒厉沉见到南宫燕脸上微微的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多谢南宫小姐,不过这件事情,南宫家才是最大的赢家,本王应该恭喜南宫小姐。”
南宫燕听出了寒厉沉话语中的其他含义,心中有些不高兴,她还没想好怎样的回话,苏俞凑了过来了。
苏俞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跟着说道,“南宫小姐,小爷也要恭喜南宫小姐不仅收到了皇上的赞赏,还得到了三皇子的青睐,恭喜恭喜。”苏俞一边说着,一边拱手表示着祝贺。
南宫燕气急,她真的很想上前狠狠的抽苏俞两个耳光,但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太合适,她只好忍了。
“小王爷,你也不错呀,还得了百两黄金呢,在一般人的眼里,那也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南宫燕讽刺道。
“呵呵!”苏俞冷笑了几声,“是啊,我们这小门小户的自然是没办法跟财大气粗的南宫家比了。”苏俞说完直接的上了马车,不想在跟她废话。
寒厉沉见状急忙的接话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南宫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他说完也钻进了马车,只留下南宫燕站在了原地。
马车缓缓启动,苏俞无趣,突然的想到了五公主给她的那个玉牌,便拿出来在手中把玩着,“寒王,你见多识广,你帮我看看这究竟是什么玉做的,值钱吗?”
寒厉沉原本是无心理会她,但是当他看见与玉牌的时候,立刻的有了精神,“你怎么会有这个的?”他警觉的问道。
“五公主给我的。”苏俞淡淡的回答着,她看着寒厉沉的反应,有些不解,“这个怎么了?”
寒厉沉并没有马上的回答她,只是仔细的看着手中玉牌,五公主能将这个送给她,看见五公主对她是真的用了真情了,想到着寒厉沉的心中一阵的酸楚。
苏俞有些心急,“这个怎么了,如果不值钱你就直说好了。”苏俞有些不耐烦了。
寒厉沉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开口闭口都是钱呢。“这个是出入宫门的令牌,是五公主独有的,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五公主能将这个给你,应该是很看重你的。”寒厉沉淡淡的的说着。
“哦!”苏俞有些失望了,没事她到皇宫做什么呀?串门吗?皇宫可不是串门遛弯的好地方,而且皇宫里面规矩那么多,她可是受不了的。算了吧,既然公主给了,她还是好好的收起来,找机会还给五公主吧,她一边想着,一边将玉牌重新揣进了怀中。
南宫府内
南宫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南宫夫人阮清早已经在房间内等候了,阮清见南宫燕一脸气愤的走了进来,急忙的迎上前,疑惑不解的问道,“燕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皇上怪罪了吗?”因为南宫澈的事情,整个南宫家都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生怕再出现一丁点的差错。全家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南宫燕无力的摇了摇头,坐在了椅子上,满脸的不开心。
阮清看着宝贝女儿这副神情,不免的很是心疼,“女儿,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有娘在呢。”
“哎,”南宫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寒厉沉。”她轻声的说道。
“寒厉沉?”又是寒厉沉。阮清的脸色立刻的变得十分的难看,“燕儿,你怎么还在惦记寒王呢,三皇子对你是一往情深,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三皇子呢,听说这次皇上又嘉奖了三皇子,现在三皇子可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将来很有希望......”后面的话阮清没有说出来,但是她相信南宫燕也是会明白的。
阮清早已经将南宫燕南省之行发生的事情找翠竹问的清清楚楚的了,她原本以为女儿已经放弃了寒厉沉,准备接受三皇子了,她还在暗暗的做着美梦呢,可是现在看来一切也只是做梦而已了。她不甘心,一定要劝说女儿放弃寒厉沉接受三皇子。阮清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母亲,我有些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南宫燕心情烦躁,根本没有听母亲唠叨的心情了。
“哎,”阮清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不禁的叹了口气,没有在说话,带着侍女走出了房间。
南宫燕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内,想着寒厉沉俊美的脸,她的脸上不禁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当耳边回响起寒厉沉冷冷的声音的时候,她不禁的伤心落泪,“寒厉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是因为那个司徒轩吗?”她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