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家明气结,他是知道自己吵不过唐安微的。
“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能不能出去吵?”一个路过的护士一脸烦躁的责备。
而这个时候,洛初已经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洛初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医院。
洛初在心里苦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医院,居然也会成为唐安微用来羞辱她的一个地方。
洛初沉默的离开了医院,走到了马路上。
可天空却好巧不巧的在这时候下起了雨。
没有任何征兆,就这样突然的异常倾盆大雨袭来,仿佛在和人们诉说着什么一般。
洛初整个人瞬间被雨水浇灌,衣服紧紧的贴合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雨甚至让洛初很难睁开眼睛,洛初不想赶忙,连忙打了车,简要的告诉了司机自己的住址。
车上,洛初收到了厉景洲的短信,【去哪了?怎么也不接电话。】
洛初这时才发现,厉景洲来来回回给自己打了差不多五六个未接。、
洛初想了想,打算给厉景洲回拨过去。
可看着计程车外面的倾盆大雨,洛初不希望厉景洲听见。
毕竟被唐安微带去医院羞辱,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种事情,洛初也不希望厉景洲知道。
洛初病不想告诉厉景洲具体的事情,于是轻描淡写的回复了短信,【唐安微来找自己了,所以并没有看手机,抱歉。】
没过多长时间就到家了。
毕竟只是做一个是否怀孕的检查,所以唐安微是选择了一个距离最近的医院。
洛初短信发过去之后,厉景洲也没有回。
洛初也没想太多,毕竟淋雨了,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了的。
洛初连忙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裹上了一条粉红色的浴巾。
说起来,这条浴巾还是闺蜜许琳送给自己的。
淡粉色,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却能给人一种清雅的感觉。
洛初裹着浴巾上了床准备休息,经历了这样的一天,洛初只觉得非常的疲惫。
可就在这时候,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洛初吓了一跳,忽然想到了唐安微所说的那句‘沈寒昱喝的烂醉如泥’。
她十分担心沈寒昱来找自己了,可敲门声却丝毫没有要停息的意思。
洛初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发现是厉景洲的事情,洛初提起的心也放了下去。
洛初给厉景洲打开门,可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上只裹着浴巾。
洛初下意识的冲着厉景洲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才只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洛初想逃,可就在转身的一瞬间却被厉景洲连人带身子一同拉到了他的怀里。
厉景洲看着面前的女人,声音轻的如同羽毛,“诱惑完了就想跑吗?”
洛初咬着唇,把头别到侧面说道,“我只是……”
洛初沉默了片刻,脑子里飞速旋转的想着应该为自己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
“我只是感觉很冷,想回被窝。”
洛初觉得自己找了一个差不多还算比较合理的解释。
话音落地,厉景洲直接把洛初横抱起来,二话不说的送着洛初进了卧室。
然后把洛初轻柔的放在了床上,还把被子给洛初盖了上去。
做完这些,厉景洲离开了洛初的卧室,一个人进了厨房。
洛初不知道厉景洲要做什么,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没过多久,厉景洲端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姜糖水。
他把姜糖水递给洛初,洛初撑起身子,但还是用被子紧紧的裹住了自己。
洛初是不喜欢姜糖水的。
虽然是糖水,但她真的很不喜欢姜的那种又苦涩,又辛辣的味道。
洛初摇了摇,拒绝了厉景洲的好意。
只是洛初还是有些奇怪,厉景洲是怎么知道自己淋雨的。
但洛初眼睛穿过开着的房门,落到了搭在客厅椅子上的自己那湿漉漉的衣服上的事情,一切变的释然。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厉景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十足的胁迫感。
洛初听话的接过了杯子,轻轻吹了一口气喝了起来。
洛初知道厉景洲口中所说的他喂自己的意思,那不就是用嘴喂给自己吗!
想着被窝里的自己只穿了一条浴巾,洛初就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她这次是格外的听话。
忍着姜的味道,硬生生的喝了大半杯。
但还剩下一些,洛初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洛初抵触的放下杯子。
“不想喝了吗?”厉景洲询问。
洛初点了点头,想着只剩下这么一小点,厉景洲也不会再逼迫自己了吧?
可想法还没结束呢,厉景洲拿起杯子,一口含住了剩下的姜糖水。
然后捏着洛初的下吧,直接把姜糖水送进了洛初的嘴里。
洛初有些无奈,但还是欣然接受了。
想着厉景洲喂完自己应该会放开的吧。
可即便这样,厉景洲都没有想要松开自己的意思。
“不要……”又是一声拒绝。
可声音软软糯糯的,对于厉景洲来说却无比勾魂。
厉景洲在再次封住了洛初柔软的唇瓣,一只手也抚到了洛初的浴巾。
只是一个用力,厉景洲将整个浴巾都撤了出来。
洛初下意识的睁大了双眼,而脸再一次红了大半。
好在房间的灯光昏暗,在这种境地下面对厉景洲,洛初却又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厉景洲松开了洛初微微,可整个人,却直接上了床。
但厉景洲并没有选择直接进入洛初的被窝。
而是直接上到了被子的上面,然后将洛初整个人隔着被子,禁锢在了床上。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房间里,似乎可以清洗的听见彼此的心跳。
两个人中间,也就隔着这样一层薄薄的空调被。
“害羞了?”厉景洲轻声询问。
洛初不敢说话,她甚至非常担心此刻的厉景洲擦枪走火!
但洛初不知道的是,只要是面对她的时候,厉景洲一直都是在擦枪走火的边缘!
如果不是厉景洲一再的克制,可能两个人中间这一条薄薄的被子,早就被厉景洲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