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菲赶紧爬起来,宫南依旧吊儿郎当,抓住莫小菲的手指,邪魅一笑,“好的,我可爱的哥哥。”转头对莫小菲道:“小可爱,我们去我的房间,继续啊!”
妖孽先冷冷地看了一眼宫南,又看了一眼莫小菲,道:“宫南,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话说。”
宫南冷笑一声,痛快的松开莫小菲的手指,对她道:“听到没有,我哥哥要留你,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啊!别让我哥哥失望。”
莫小菲咬着嘴唇,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
妖孽,一定误会了吧!
她和宫南真的没有什么?
她真的是为了他,才忍辱留在墨家的。
等宫南出去,还好心的带上门。
“不要在门口偷听。”妖孽眸子眨巴了一下,又出声。
听到这里,莫小菲睁大眼睛。
我去,妖孽神了,他怎么知道宫南在外面偷听。
等外面没有声音了,妖孽走到书桌前,把扫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弹了弹灰,放到桌子上。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莫小菲困难的开口。
妖孽做到椅子上,目光冷淡地看着莫小菲,“离开我弟弟,不要再纠缠他。”
“你说我纠缠他?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纠缠他了?”莫小菲暴走。
妖孽眸子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写了一个数字,放到桌子上,“拿着支票,离开墨家。”
“你就是认为我和宫南有什么了是吗?”莫小菲不服气。
妖孽平静的道:“那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宫南是墨家的小少爷,是不可能娶你的,你和他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所以,自己喜欢妖孽,也不会有结果,对不。
可是,自己走了,看看墨家那些人,个个不是好人。
妖孽他失忆了,这个时候,自己……
起码,再呆几天看看。
“我不走。”莫小菲拒绝。
妖孽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但很快妥协。
“算了,你不走就不走吧!”
莫小菲没有想到妖孽这么就妥协了,不像他啊!
妖孽把写好的支票,收回自己的抽屉,看莫小菲还站在原地冲着自己发呆。
眸子暗了暗。
“你不用怕宫南,他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吓唬吓唬你。”
莫小菲好奇,妖孽怎么也这样说?和凛剑说的一模一样。
“我看他如狼似虎的,不像吓唬我。”
妖孽抿抿唇,终于道:“他还没有谈过对象,也没有交往过女朋友,除了那个未婚妻,他还是……雏。”
“啊!你说什么?”莫小菲惊呆了。
那个风月风流,如狼似虎的宫南。
不但初吻还在,还是个雏。
“噗嗤。”莫小菲直接笑了。
苍天啊!
你是在开玩笑吗?
那个恶魔是个雏?
看莫小菲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妖孽又道:“所以,你不用怕他,他不敢来真的。”
从书房出来,莫小菲还一脸惊悚的模样。
等在走廊的宫南,看到莫小菲从书房出来,立即迎了上去,好奇的问,“我哥哥和你说什么了?”
想想宫南也才19岁,初吻和那个在,也正常啊!
自己只是被他恶魔的假象,给欺骗了。
看着莫小菲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宫南总感觉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我哥哥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莫小菲忍不住,“噗嗤。”一声,又忍住。
这么大的秘密,她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宫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催促,“快说,我哥哥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还是一个……雏。”莫小菲忍不住说了,又爆笑,笑的肚子疼。
宫南的脸色彻底的绿了。
真的是亲哥。
两只眼睛怒视莫小菲。
莫小菲兴致勃勃地拉住他的手,摸了摸,扭动,撒娇,“南南,人家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单纯,没有珍惜。
不如……你看看春光明媚的,我们去你房间聊个天啊!”
宫南看着莫小菲像狼看肉一样的表情,终于恶寒的一把推开她,回她两个字,“做梦,你个坏女人。”
我擦了。
这就成坏女人了?
被他折磨了那么久,终于报个小仇。
丢下莫小菲,宫南直接杀到妖孽书房里,怒视他,“你还真是疼她?”
妖孽头都没抬,继续看文件,只回他两个字,“出去。”
宫南被气的暴走。
他就是讨厌哥哥这个冷淡的样子,从小到大都如此。
莫小菲就彻底的清净了,宫南剩下的时间都没在她面前出现。
管家过来找她,说她可以和少爷一起去上学,是大少爷吩咐的。
妖孽就算失忆了,还是心地善良,真的是个好孩子。
比宫南那个魔鬼,可好多了。
景玏和墨芷柔交往,景家从上到下都很赞同。
墨芷柔的家世,自从老太太回来后,如日中天,让很多豪门巴结不已。
景玏也以为这就是他想要的,可是……
他讨厌的那个虚伪的女人峦婉儿,却每每让他情动不已。
做了他三年的情妇,他都不能释怀。
可更让他恨的是,因为她,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
而峦婉儿每天想的都是那一天景玏可以放过她。
她错了,错的离谱。
他可以在她的订婚宴席上,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就没想过让她过安生的日子。
周日,峦婉儿吃完饭,要去趟医院。
她的父亲不知道何故,在家洗澡的时候,摔倒在地上,磕伤了头,有可能会得老年痴呆症,现在还在医院里,她要每天过去陪护。
等到了医院,看着病床上插满了管子的父亲,她强忍住眼泪没有落下来。
她一直是父亲手里捧着的公主,哪怕是母亲无故的嫌弃她,她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医生把她拖到了一边,“这个月的医疗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交?”
峦婉儿一愣,不明所以的问道:“医生,你是说这个月的医疗费没有交吗?怎么可能,您是不是弄错了。”
峦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父亲名下也有两家公司,不可能连治疗费都交不起。
中年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很婉转的提醒峦婉儿,“从前来的那位太太是你母亲吗?
她对你……父亲可能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峦婉儿转头看着远处病床上昏沉沉的父亲,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