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被噎了一句,也有些尴尬,好吧,他这不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嘛。
他是专业的医生,当然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大哥脸上和脖子上的伤了。
气氛这么严肃,一点都愉快,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压抑的氛围。
“啧啧,下手还真狠。”司徒越做到司徒琛的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口,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
苏暖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司徒琛的方向。
现在她的心里也真的是很后悔,再看看司徒越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苏暖暖此刻真的有挠死这个家伙的想法。
司徒琛拒绝了司徒越的包扎,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
只是因为司徒越兼修过心理学,他才让这个聒噪的家伙过来了。
可是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司徒琛就后悔了。
碍于人已经来了,也不能不由分说的赶出去,所以才黑着一张脸,对于他的调笑置之不理。
但是司徒越知道,自家大哥今天这么隐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他怕是有求于自己。
“出问题了。”
凝重的气氛被打破,但是下一秒却更凝重了。
苏暖暖的头几乎埋到了腿里,看着她自责的样子,司徒琛的眼神暗了暗,这样的暖暖他是心疼的。
查尔知道司徒琛说的是什么问题,当时治疗的时候,他就说过有风险,但是当初为了不伤害到苏暖暖全部的记忆,他比较保守。
只是没有想到,效果却这么的差。
而司徒越这段时间都在医院里忙着别的事情,所以不知道苏暖暖去做了催眠的事情。
对于三个人的哑谜,他也是显得云里雾里。
“不是,我说几位,能不能先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既然把自己找来了,那么肯定是需要他做些什么的,现在没人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当然事什么忙都帮不上了。
查尔这才反应过来,司徒越还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问题。
司徒琛也是看了看他,显然他只是叫来了对方,却没有多解释一句。
好吧,毕竟是司徒大总裁,他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人,至于解释什么的,都是自己去办的。
现在他自然也是不会开口,苏暖暖也开不了口,所以解说任务落在了查尔的身上。
司徒琛弯腰,将缩成鸵鸟的苏暖暖拦腰抱起,朝着房间走去。
苏暖暖本来还陷在深深的自责之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腾空,也是吃了一惊。
在问道司徒琛怀中熟悉的味道时,她的一颗心终于安静了下来。
“你们商量一个方案,我要万无一失,一个小时后给我结果。”
司徒琛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是查尔和司徒越都听出来了不容拒绝的意味。
两个人只是哀怨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开始商讨新的方案。
司徒越和查尔两个人一起讨论,方案自然是很快就制定了出来。
而另一边,主卧里的苏暖暖已经被司徒琛哄的睡着了。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苏暖暖一晚上都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不然的话,一会儿催眠的时候,他害怕会出现意外。
……
一个小时的时间,司徒琛主动走回了客厅,查尔和司徒越都一脸郑重的看着他。
司徒琛点了点头,带着两个人回到了房间。
苏暖暖还在睡觉,司徒琛走过去,格外温柔的把她叫醒,等到她清醒一些后,扶着她做到了房间的单人沙发上。
看到查尔和司徒越,一直用郑重的眼神看着自己,苏暖暖的心里异常的紧张。
“别紧张,只是睡一觉而已。”司徒越一开口,就没个正行。
但是意外的,听到他的声音,苏暖暖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这次,查尔和司徒越两个人配合,一个人催眠问问题,一个人负责记录。
半个小时后,查尔脸色沉重的打断了苏暖暖的催眠。
就连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司徒越此刻都是一脸的阴沉。
苏暖暖醒来的很快,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催眠的效果。
看到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她还是楞了一下的。
“你之前做过催眠?”
查尔说出了气氛凝重的原因,苏暖暖了然。
她之前的确是去做过催眠,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失去了贞洁,因为自己的问题,母亲死了,后来她还失去了一个孩子。
一切的一切都打击着她活下去的信心,但是苏暖暖还有糖糖,她必须坚持,所以才去做了催眠。
“你自己封锁了一些记忆,所以我在帮你封锁记忆的时候,两段记忆是乱的,我成功不了,是因为你排斥,你不信任我,也不信任司徒琛。”
查尔的话让苏暖暖没有办法狡辩,因为查尔说的是事实。
她的心里是抗拒的,不信任的,她没有勇气把自己的人生托付到别人的手里。
有的事情,经历过一次,就足够让一个人产生戒备,现在强行打破她给自己建立的保护上,苏暖暖怎么可能不害怕。
至于司徒琛,她最多的就是害怕,这个人的攻势太猛烈。
“如果,你不配合,就算是我和司徒越两个人联手,恐怕也没有办法治好你,所以,你要自己考虑清楚。”
查尔是生气的,她自己说了要让自己给她之间,可是竟然跟自己打游击。
而自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竟然没有看出来病人的伪装,这一点也真的是讽刺。
司徒越第一次这么安静,他一直在一旁打量着苏暖暖的反应。
其实刚才查尔的话说的还是有些严重的,但是司徒越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苏暖暖彻底的认清。
而他现在观察苏暖暖,就是想要看看她对自己的大哥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大哥这么多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可谓是掏心掏肺了,如果对方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大哥,那么他当然是希望对方能够给大哥一个痛快。
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司徒越有时候偏向的就是这么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