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心疼的指着苏妙言的脸说道,“那你怎么解释,你用鞭子,抽我们娘娘的事。”
“你明明知道我们娘娘怀有身孕,你还这么做,你这分明就是嫉妒!”
“嫉妒我们娘娘可以得到王爷的宠爱,可以怀上小世子。
而你进宫一年多了,别说怀孕,连太子殿下的衣袖都没有摸到。
你这女人,实在是太恶毒,太恶心了。”
康静突然被内涵,这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备而来。
“你这宫女,好厉害的嘴!”
“本宫得宠不得宠,跟你有什么关系?”
“本宫再不得宠,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夫人。”
“而你的主子,再得宠,你还不是你家主子的丫鬟。”
“主子说话,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
“阿绵,给本宫掌嘴。”
阿莲立刻大声喊道。
“救命啊,东宫的人欺负人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周围本来就聚集了不少丫鬟,如今,一看苏妙言的脸上带着伤,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
这有眼睛的,纷纷都站在了苏妙言那一边。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
阿莲可不会管你这么说,“你说你没有碰到我,谁信啊。”
“你刚刚分明就是想打死我,还有我们王妃。”
“你看看,都被你们夫人打成什么样了。”
“我们王妃的腹中,可是怀着胎儿。
要是胎儿有什么事,你们负的起责任吗?”
正巧这个时候,楚宇皓从旁边经过。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众人一看太子殿下来了,纷纷让开了位置。
“回禀太子殿下,静侧妃用鞭子抽打我们王妃,还请太子殿下能够秉公处理。”
楚宇皓看向一旁的康静,这段时间,康永泰很是不安分。
他正想敲打敲打康永泰,正好康静送上门来,那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错过。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打静王妃?”
康静被楚宇皓质问,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殿下,您说是臣妾打了她,您可有问过臣妾的意思吗?
可曾问过,这是不是臣妾做的。”
“太子殿下,静夫人殴打静王妃的事情,可是这么多宫女太监都看见了。
还有我们王妃脸上的伤痕,也能说明一切。”
“我们王妃,现在可是怀着身孕,她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楚宇皓看向苏妙言,见她的脸上,的确有伤。
“左岸,给静王妃诊断诊断。”
左岸在月璃坐完月子以后,就回到楚宇皓的身边。
本来,坐月子的时候就应该离开了。
毕竟,左岸是个男人,很多时候,都不是特别的方便。
可楚宇皓想着,月璃刚刚生完孩子,时时刻刻都可能有意外发生。
再加上,她身体比较虚弱,就让左岸一直在月璃的屋外侯着,没有月璃的命令,左岸是不能进屋的。
左岸来到苏妙言身旁检查了一番,发现她除了有点皮外伤,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伤口。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苏妙言故意装的。
楚宇皓得知,一向被外人认为最天真无邪的人,没想到进了宫,还是变了一个样。
果然,不管多么纯洁无瑕的人,到了宫里,这个大染缸,都会变了一个样。
“康静,左岸已经查明,弟妹脸上的伤是新伤,就是被你的鞭子所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康静立刻解释道,“殿下,刚刚是静王妃突然尖叫一声,臣妾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这才一不小心伤害到她。”
“臣妾不是故意的,还请太子殿下明查秋毫。”
楚宇皓冷冰冰的看向康静,“也就是说,你不承认这件事是你做的。”
“不,殿下,臣妾承认,这件事的确跟臣妾有点关系。”
“可是,臣妾绝对不是故意的。
臣妾是被静王妃给吓到了,这才会不小心伤到静王妃的。”
如今,苏妙言脸上的伤口那么明显,就算是康静想要赖,也赖不了。
“好,你既然承认了,还在喊冤,那本宫问你,你为什么会在此处玩鞭子。”
“好不知道,宫中禁止使用武器吗?”
康静立刻跪了下来,她的确不知道,宫中是禁止使用武器的。
“殿下,臣妾真的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个规矩。
臣妾只是有些想念西靖了,想念西靖的草原,想念在去年西靖草原上,遇到的那位骑马少年。”
康静说这话时,脸都红了。
而楚宇皓依旧很淡定。“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其他男人?”
“康静,你好大的胆子!
进了宫,居然还敢思慕其他男子,你把本宫放在哪儿,又把本宫置于何地!”
康静只是为了提醒楚宇皓,她在想他,她喜欢他。
哪里知道,楚宇皓根本不领情。
“殿下,臣妾…臣妾没有想念别人,臣妾只是想念太子殿下您。”
“殿下,关于去年的一切,您都不记得了吗?”
楚宇皓瞥了康静一眼,“去年?去年本宫应该记得什么?”
“记得,你的父亲,是如何祸乱后宫的,还是该记得,你的母亲是如何逼本宫娶你的。”
康静并不是楚宇皓自愿娶的,而是被西靖王妃逼的。
如今西靖王妃不在了,也再也没有人,可以护得了康静了。
“殿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臣妾只是…很想你。”
康静说完,突然红了脸,原本大大咧咧的一个女孩,突然变成了大家闺秀,见到外人还会害羞。
“想本宫?
想本宫做什么?
想着给本宫找麻烦吗?”
“康静,本宫没有找你,你最好安分守己的,找个旮沓好好待着。”
“别来本宫跟前晃,不然本宫就会想起你的父亲母亲,是怎样的人。
他们是如何祸乱后宫,让皇室蒙羞的。”
康静根本没想到这些,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可以宠幸别的女人,却唯独不肯宠幸她。
“太子殿下,臣妾入宫已经一年了!”
楚宇皓噢了一声,“噢,一年了,挺快的。”
康静想要的不是快,而是关心。
“殿下,您是不是该去臣妾屋里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