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不知道妹妹可有什么想要的。”
“碰巧,还真有。
妹妹瞧着姐姐这玉佩,倒是漂亮的很,不知道可否送给臣妾。”
这玉佩可是蛮人国公主的象征,如果把玉佩送给了萧欣依,遇到不长眼的,她这个公主,恐怕就不会认。
“这…”
“姐姐可是要食言。”
刚刚韦轻羽明明说了,只要萧欣依看上的,一定会送给她。
如今这为难的样子,倒是有趣的很。
“瞧妹妹说的,不就是一块玉佩,有什么不能给。”
“来,妹妹收好了。”
毕竟是陪伴自己十八年的玉佩,突然让她交出去,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韦轻羽恋恋不舍的看向玉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能看,真是越看越气,“妹妹,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
“姐姐慢走。”
“韦侧妃慢走。”
韦轻羽带着一肚子火离开了,萧欣依看着手中的这个玉佩,一扬手就给扔进了火力。
可谁知,这玉佩,竟然丝毫不怕被火烧。
西靖王看到了,立刻又把它给捞起来。
“还是好生收着吧,万一以后有用了。”
萧欣依勾嘴一笑,“有用,自然是有用的。
这可是象征着公主身份的玉佩。”
“那你刚刚还扔进火理。”
“我只是想看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西靖王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怎么,不去陪姑姑了?”
西靖王感觉有些冤,她可是有段时间没有去撷芬宫了。
康严松一把将萧欣依给抱在回来,摸了摸她的鼻尖。
“说什么胡话,本王什么时候去过你姑姑哪里。
倒是你,听说,昨天太子殿下召你侍寝,被你拒绝了。”
萧欣依轻轻推了康严松一下,康严松顺势倒在了床上。
“是啊,我是拒绝了太子侍寝,有什么问题。”
康严松立刻坐了起来,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温和了。
“你是不是犯糊涂了,太子侍寝,对于你这种不受宠的妃子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喜事。
你怎么就给拒绝了?”
萧欣依一点也不以为然,“怕什么,本宫既然能求得来第一次,也能求得来第二次。”
“这男人啊,就是贱。
凑上去的时候,视如垃圾,离开的时候,又视如珍宝。
太子殿下是这样,王爷你也是这样。”
之前,萧欣依黏着康严松的时候,康严松始终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一直礼貌的拒绝,后来,萧欣依不找他,不理他,这康严松反而像狗一样,跟了上来。
“你…你竟然说本王犯贱?”
“难道,不是吗?”
萧欣依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太子破格让她侍寝,证明她的机会来了。
一旦,她侍寝以后,怀上孩子,这将是楚宇皓的第一个孩子。
如果这个孩子是楚宇皓的,那么,她的地位将会水涨船高。
如果这个孩子是康严松的,那么,就意味着,他的孩子,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储君。
如今,还有不到一个月,姑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可是,陛下毕竟没有换太子的意思。
更何况,等到姑姑腹中的胎儿长大,这天下早就是太子殿下楚宇皓的了。
根基不稳的皇子,根本成不了大事。
萧欣依明白这个道理,康严松自然也是明白。
成年皇子他有,可惜却是最不受宠的。
如今,机会来了,不过是说了他两句,又有什么。
“欣依说的对,本王啊,就是犯贱。
不犯贱,怎么会喜欢上你。”
萧欣依推开康严松凑过来的脑袋,“王爷不怕欣依抢了康静郡主的宠。”
在达官贵人的眼中,女儿始终是外人,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
他心疼康静,可他更喜欢权势。
“欣依说的什么话,各凭本事,这有什么的。”
“王爷这话说的,我甚是爱听。
今日,书雅阁外有人,王爷还是早早离去。
等改日来战也不迟。”
“好,那本宫就先行离开。”
西靖王走了,萧欣依看向一旁的月芊芸,“把你上次泡的茶,给本宫再泡一杯。”
自从喝了月芊芸泡的茶,她感觉自己现在是越来越白,越来越美了。
整个人的气质,提升的不是一层两层。
月芊芸嘴角微微扬起,那是一种得逞的微笑。
她转身给萧欣依泡茶去了。
此时,青华宫月璃听说韦轻羽主动去找萧欣依,倒是很好奇。
这萧欣依此前在宫里,的确嚣张跋扈。
可自从如珠死后,安静不少,这韦轻羽是哪里觉得,萧欣依才是她的对手。
竟然第一个陷害的,就是她。
“娘娘,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奴婢也是这么觉得的,你说,这韦侧妃为什么不去找康侧妃?
难道蛮人国人的脑回路都是这么清奇的吗?”
这脑回路的确比较清奇。
月璃看向八卦心膨胀的青荇,忍不住笑道。
“她去找萧欣依不是也挺好的,至少比来找本宫麻烦比较好。
再说了,本宫最近总感觉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想睡觉。”
青荇一听,就感觉不对劲了。
“娘娘,你该不会是生病了,要不要,奴婢去给你请御医了。”
月璃拍了拍青荇的胳膊,“说什么呢?
本宫就是大夫,还用得着请其他人吗?
本宫就是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没睡够。
不想处理其他事情,也没精神。
这段时间后宫的事务,就麻烦青荇你代为处理了。”
这东宫事务,一向都是月璃和青荇处理的,两个人一直分工明确。
一来,是月璃不想管这些事,二来,对于青荇,她是绝对信任的。
“娘娘,您这样,奴婢真的不放心,要不要,奴婢给你请个大夫,不然,奴婢去把左岸请来也可以。”
“你啊,你哪里是担心本宫,分明就是想左侍卫了。
也罢,今儿个,本宫身体乏的很,也不用你伺候了,放你半天的假,你去找左岸吧。”
青荇是真的担心月璃,不是想左岸了。
当然,也有一点点想。
“娘娘,你又调侃奴婢了。
奴婢真是在担心你,你这月事都过了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