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皓看着楚宇康手中的那杯酒,不做声。
“五弟,若是父皇知道,你在我酒杯里放药,你说,他会怎么想?”
楚宇康脸色苍白,没想到,竟然一眼就被楚宇皓给看透了。
“你怎么知道?”
楚宇康的话,正好验证了楚宇皓的想法。
“很简单,因为我天生对药物很敏感。”
楚宇康不相信,可他又想不通,为什么楚宇皓会知道这件事。
“哈哈哈,皇兄又在跟本王开玩笑了。
这酒杯里,根本就没药。
皇兄是在故意炸我的,对吗?”
“有没有药,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楚宇康愣住了,“皇兄,这酒是臣弟敬你的。”
“赏你了。”
楚宇皓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楚宇康觉得有千金重。
“皇兄,不好吧。这是臣弟敬你的。”
“本宫说赏你,就赏你,难道你担心这酒你有毒。”
楚宇康慌了,他该怎么才能让楚宇皓喝下这杯酒。
正在他为难时,月璃帮了她一个大忙。
戏台上,响起了那首祝寿歌。
因为这段时间府里的女人在跟着练习,他也跟着学了一点。
听到这个,他立刻站起来,跟着一起唱,一起跳。
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女人是自愿的,男人则是看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寿星老公主看到这么多人给她祝寿,心里很是高兴。
她握住月璃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月璃有心了。
其实,月璃根本没做什么,是那些人生就想要攀龙附凤的心,罢了。
这些月璃都没有跟老公主说,只要她开心就好。
楚宇康趁着大家都沉迷于歌舞中,趁机将两个被子对调了。
歌舞完毕,便是老寿星讲话。
老公主说了一些喜庆的话,就轮到将军府得孙子孙女们,上来献礼物了。
月璃作为嫡长女,肯定是第一个。
她找人抬了一个大盒子上来。
盒子比较简陋,只是用一个盒子包着,有些地方订的还不是那么牢靠。
“这是说的什么啊,看起来这么寒碜。”
“就是,好歹也是未来的太子妃娘娘,送也不送个好点的东西。”
宴席中,议论纷纷。
那些批评她的话,她都不放在心上。
因为她相信,这个礼物一出来,祖母一定会高兴的。
“孙女儿啊,你这是给我准备的什么好东西,包的这么结实。”
老公主的眼中带着笑,并不想那些来吃席的人,卖弄着嘲讽。
“祖母,你亲自拆开就知道啦。”
老公主上前一步,她还没有朋友那盒子。
那盒子就突然动了,一阵红色飘带飘来,一位头顶寿字的青年男子露出个头。
“祖母,孙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公主看着自己的大孙子,眼眶都红了。
月家老大跟着月将军去平定战乱,已经快五年没有归家了。
这些年,老公主一直担心他,常常夜不能寐。
她只要一想到当初巴掌大的一个小子,如今竟然要上阵杀敌。
他会不会被吓到,会不会做了逃兵。
可是,她不敢问。
大孙子是男孩子,自尊心重,她也不敢问儿子有关大孙子的消息。
如今看到大孙子就在眼前,顾不得礼义廉耻了,上前就紧紧抱住那个头。
“我的孙儿,你回来了。”
月大公子,月泽华也紧紧抱住了老公主。
“祖母,这些年让你担心了。”
老公主将月泽华抱的更紧了。
“你也知道让祖母担心了,怎么不早点来见祖母。”
月泽华轻轻推开祖母说道,“祖母,泽华是男子,应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
泽华也想守在昨天身边尽孝,可家国怎么办。”
“说的好!”
皇帝的声音突然传来,众人立刻回头行礼。
“臣(臣妇)给陛下请安。”
“平身吧。”
老公主并没有给皇帝请安,按理说她是皇帝姑母,是他的长辈。
“姑母,朕没有来迟吧。”
皇帝能来,是老公主没有想到的。
“皇帝怎么来了?”
皇帝向旁边的明公公看了一眼,明公公立刻将手中的礼物递给老公主。
“老公主,这是陛下送给您的贺礼。
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身谢过陛下。”
老公主让品书接过寿礼后,便领着月泽华来到皇帝面前。
“臣月泽华给陛下请安。”
皇帝看着月泽华是越看越喜欢。
“都说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月将军,免礼。”
“谢陛下。”
月泽华刚抬头,就看见皇帝身边站着一位,衣着不怎么整洁的人。
他立刻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位娘娘,您的衣服,没有穿好。”
楚安乐脸色大变,这个人说什么?
娘娘,她有那么老吗?
还有,这衣服是她特意设计成这个样子的。
没点艺术细胞就算了,竟然还说她衣冠不整。
“父皇,这谁啊,这么没礼貌?”
今日,皇帝带着安乐公主前来,主要是为了让她和月家二公子,月泽朗好好相处一下。
如果能够成就一桩姻缘,是再好不过了。
“安乐,不得无礼。”
月泽华这才反应过来,站在皇帝身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娘娘,而是陛下的公主。
“臣给公主请安。
臣眼拙,没能认出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楚安乐不客气的冷哼一声,“你这哪里是眼拙,分明就是眼瞎。”
皇帝拉了楚安乐的手一下,“安乐,不得无礼。
月将军可是国之栋梁,岂容你这般侮辱。”
楚安乐不高兴了,“父皇,人家月将军都没有说什么,你着什么急。”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月将军那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个小女子计较。
月将军,你还没有见过吧。
这是朕唯一的嫡女,楚安乐。
安乐,还不快见过月将军!”
皇帝准备把楚安乐嫁给月泽朗,那么势必得让她与月家的人打好关系,不然以后吃苦的就是她了。
楚安乐无所谓的摆摆手,“不是已经见过了,还要怎么见。
倒是父皇,你眼巴巴的拉着我来送礼,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