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语闭,瞬间出了几个青年男子要对沐玖芸动手。
司琴跟墨画两人,三下五除二就将这群废物给解决。
沐玖芸看向带来的一队人道:“将人赶出去,封店。”
那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速度极快直接按照沐玖芸的吩咐利落的将人赶出然后封店。
沐玖芸亲自将当铺门落锁,然后去下一家裴记。
这下可是引来不少人围观,都在纷纷猜测这年轻的女子是谁。
那裴记当铺掌柜见事不妙,立刻前去禀报主子。
裴元兰手头上也就只有这几个地段好的铺子跟庄子,都是她最来钱的产业。
可经过沐玖芸雷厉风行的手段,一天内以强势的手段锁上三家铺面,两个庄子有点大所以必须官府出面。
裴元兰听到有人强势收了她的铺子,顿时就气的不行忍受不了这个欺负。
没有弄清楚敌人是谁的情况下,她直接找了母亲朝阳郡主。
朝阳郡主听完只觉得荒谬,这芸家早就应该死完了,哪里还来的收铺子。
她当时就站起来,欺负到她朝阳郡主的头上,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沐玖芸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就被帝都顺天府叫过去问话。
沐玖芸等的就是这个,她收拾好就带着司琴他们出去。
顾铖钰要跟着,沐玖芸却笑道:“我一个人能搞定。”
顾铖钰今日要进宫一趟,知道有人护着小媳妇他也放心,就没有跟着。
来到帝都顺天府衙,沐玖芸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在那里。
穿官服的帝都顺天府尹看向那女人,带着几分讨好。
沐玖芸进入,那周身的气派与气度丝毫不比那个女人差。
看到沐玖芸的穿着首饰,朝阳郡主眼眸微闪,那么珍贵好看的首饰别说是她,就算是宫里的皇后公主都不一定有。
“跪下。”顺天府尹惊堂木一敲,就让沐玖芸跪下。
沐玖芸没跪,反而问道:“府尹大人,不知民妇犯了什么法?只要大人说明民妇确实犯法立刻下跪绝无二话。”
顺天府尹冷声呵问:“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家铺子,还不算犯罪。”
沐玖芸却笑了:“府尹大人,民妇收回自己的铺子有何错,他们霸占我家铺子几十年,可是分文银子都没有给我今日倒要算算这几十年的租金是多少。”
“放弃。”朝阳郡主气的站起来,指着沐玖芸道:“那里来的刁民,竟然欺压到本郡主的头上。”
裴元兰看到沐玖芸的那一瞬间,就气的不行。
低声跟母亲说:“母亲,就是她的奴婢打了女儿的脸。”
朝阳郡主一听更加生气,指着沐玖芸道:“来人,将这个刁民给本郡主抓起来先打五十大板。”
沐玖芸丝毫不怕不慌,而是看向府尹大人道:“敢问府尹大人,这里是府衙办案的地方?还是给朝阳郡主动用私刑的地方?如果是给郡主动用私刑的地方那就民妇来错了,民妇现在就去大理寺击鼓鸣冤。”
府尹大人并没有害怕,只道:“你一个小小民妇咆哮公堂,该打,来人抓起来重打二十大板。”
他就不信,一个小小刁民还打不服。
衙役上前,可根本进不了沐玖芸之身,全被沐玖芸带来的侍卫给打退。
沐玖芸冷笑:“既然府尹大人如此偏颇,那民妇就去大理寺说理。”
府尹也没有想到,这个民妇竟然是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
就在这时,霍大人匆匆赶来,他知道消息的时候晚了一步。
只是他还没有进来,就有两道身影比自己还块。
司霆渝一进来就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们顺天府竟然是如此欺压百姓的地方。”
元启面容冷然,直接上前一脚揣在顺天府尹的腿上怒道:“你要打谁的板子,本王看你最该打。”
顺天府尹一下子就懵了,这不就是审问一个民妇,这怎么窜出这么多贵人。
朝阳郡主脸色铁青,看向元启道:“小王爷,我可是你的堂姑姑。”
元启看向朝阳郡主直接回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讲理。”
霍老爷赶紧上前道:“既然是为了店铺的案子,我看就好好审问,然后再做决断。”
朝阳郡主被元启撅了面子,心里正气闷。
只能冷哼一声:“现在就审。”
瞬间府尹看向沐玖芸,惊堂木再次落下“啪”的一声,这次没敢再让沐玖芸跪下。
而是问道:“霍裴氏状告你强占她的三家店铺,可有此事。”
沐玖芸挑眉,问道:“既然她说是她的店铺,就让她把店铺的房契拿出来看看。”
朝阳郡主看了女儿一眼,裴元兰冷哼一声,直接将那三家店铺的房契拿了出来。
顺天府尹再次敲响惊堂木“啪”的一声:“现在你可知罪。”
沐玖芸却笑了:“巧了,我这里也有那三家店铺的房契,还有霍裴氏两家庄子的房契田契,听说帝都所有的房田契书吏部都有存根,可否取来对照。”
朝阳郡主一听,顿时手紧了紧。
这女人竟然敢跟吏部对比,那定然是手中那房契地契是真的。
顺天府尹没有办法,只能盖了官印让人前去取来。
朝阳郡主在这等待的时间,已经让人递了帖子进宫给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刚找皇上委婉的说了这件事,甚至想帮朝阳郡主出头。
谁知道皇上将皇后训斥一顿,甚至下旨送到顺天府尹,圣旨上只有四个字:秉公办理。
这下朝阳郡主气的一张脸铁青,顺天府尹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等吏部的人将这些产业的案底送来,这两相对比,裴元兰手中的自然是假。
顺天府尹硬着头皮命裴元兰归还,谁知沐玖芸根本不肯轻易放过。
她问顺天府尹:“这几十年来店铺庄子被人霸占,难道不需要赔偿租金?”
末了她还补充一句:“别忘了圣旨所说秉公办理。”
元启高兴道:“对,秉公办理本王可是在这里看着呢!”
裴元兰气不行,哭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呜呜呜……”
她手里的庄子铺面都是父王给她的嫁妆,她知道好像是芸家的,可几十年过去了,她父王都死了她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