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生气我删了他的电话号码,怪我太过霸道,怪我不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你要知道,他能劫你一次,也许就会劫你第二次,你要是想治他的病,直接把药方给我,我让陆江送去给他,这样不是更安全吗?”
这一次说完,怀里的小女人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听进去了。
“你知道他在国外的势力有多大吗?整个alb地区,所有的雇佣兵,他只要一个电话一个手势,就全都会为他所用,不讲任何条件,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小色,你还小,你的世界太干净,所以,他的世界你能离多远就多远。”
喻色脑子里走马灯一样的闪过陈凡清秀白净的俊颜,绝对与杀人不眨眼扯不上关系,可是,墨靖尧敢这样说,就一定是有查过的,“整个alb地区的雇佣兵全都会听他的话?”
“嗯,他功夫很好,很能打。”听到喻色终于说话了,墨靖尧的声音这才放松了些微。
喻色眨眨眼睛,墨靖尧这话她信,因为陈凡的那几个兄弟说过,说他们十个合起来都打不过陈凡一个。
而且,对陈凡是尤其的惧怕,只凭这一点就可以确定陈凡绝对是个打架的好手。
虽然,他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全身自带一股阴柔的气质,但是并不影响他身手敏捷。
喻色想了想,墨靖尧说的不无道理。
陈凡这个人,的确是少来往的好。
其实,她开了药让陆江送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是觉得墨靖尧不经她同意的直接就删了她手机里的号码就是太霸道了。
小嘴一嘟,人就躺在墨靖尧的怀里,指尖一下一下的戮着男人的胸膛,低低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说删就把我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就删了,你这样,太不尊重我了,至少,要经过我同意吧。”
“嗯,下次经过你同意。”墨靖尧丝毫不觉得在小女人面前怂了有多丢人,他跟她怂就是应该的就是必须的。
喻色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微,不过小嘴还是嘟着的,“可是,我还是不想原谅你。”
墨靖尧就这么把她抱回来,然后三言两语就说服她了?
她也太没节操了吧。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我还是要见陈凡一次。”
“我同意你见他,你就原谅我?”黑靖尧长指落在女孩白皙的俏脸上,轻轻抚过,滑嫩无比。
“那也不一定。”
“好,你可以见他。”然后,就听男人突然间就同意了,哪怕她说不一定,他也同意了。
“你愿意让我见陈凡了?”虽然墨靖尧形容的陈凡有些吓人,不过喻色还是怎么都不相信陈凡是杀人不眨眼的。
明明就是一个极守信诺的人,她不信就是不信。
“嗯,不过,我陪你见他,而且,只此一次。”
“你不忙吗?”喻色继续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戮着男人的胸膛,戳上瘾了似的。
“不忙。”男人想也没想的说到。
“呃,墨靖尧,你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明明就是很忙,忙的就连睡觉的时间都成了奢侈,居然还敢说不忙,她不信。
“真不忙。”反正,只要是遇到喻色的事情,其它的事就一律让道,忙也不忙。
“行,那你现在就陪我去,是你自己说你不忙的。”
墨靖尧停顿了一下,不过只一秒钟就点头道:“好,现在就陪你过去,你先把药方写好,到时候亲自交给他,从此,两不相欠。”
“墨靖尧,给他开药方,要一天一方,根据他身体的情况开出来,不能一次性就开好了。”
“你想天天见他?”墨靖尧的声音微冷,低头睨着喻色。
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倘若她要是敢说“想”,他直接就能把她就地正法。
“咳……”喻色低咳了一声,“其实,透过视频也可以,所以,你不能删他的号码,不然没办法视频。”不然,她就没办法给陈凡治病了。
其实陈凡这病,她心里已经有了的药方,并不全都是脑子里原本就有的,还有几味是她经过自己的考量而认定的中药。
所以,倘若以她认定的药方治好了陈凡的病,那对于她的医术来说,可以说是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因为,之前她治愈的病例所有的药方或者方法,全都是那块玉所带给她的。
但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就不全是了,她加入了她自己的因素。
男人听过,带着点咬牙切齿的说道:“每天约定一个固定的时间段视频。”
“呃,墨靖尧,你又不是我的监护人,你管的太宽了吧。”每天视频一次简单,但是每天都固定一个时间段视频有点难,谁知道每天会有什么突发状况出现呢,那全都是未知的。
墨靖尧伸手就捏了一下喻色的鼻尖,“别不识好人心。”
喻色想象一下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端着机枪扫射的画面,算了,只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她离陈凡远一点就远一点吧,“那行,以后我天天晚上与他视频。”
“每晚九点,两个月的期限,还有,如果我不在场,你不能与他视频。”不想,墨靖尧再次霸道宣布。
“那如果你出差了呢?”喻色磨牙,很想咬人。
“一起。”
“我要开学了,墨靖尧,我是学生,不可能你去哪里我跟去哪里吧?”这男人这又要霸道了。
“请假。”
“墨靖尧,你又犯毛病了,又想对我霸道,又不想尊重我了是不是?”喻色忽而就觉得这男人才怂了不过几分钟,然后又是原形毕露了。
看来,这是骨子里霸道惯了,以至于随时随地所表现出来的全都是这种气场,她服了。
“不是,这不是正在与你商量吗。”墨靖尧拢了拢了怀里的小女人,微微笑开。
他发现,他所有的霸道到了喻色这里,她一反对就绝对无效了。
他也发现,小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可,他就是乐意宠她,就是乐意惯着她,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