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选A

下午考完数学,安桑桑回到教室之后,大多数人都围在安云的桌边讨论。

他们正在为试卷上的题争论不休。

“绝对选D,我之前做过类似的一道题!”

“我选B,我算了好几遍,最后还检查了。”旁边的班长,皱着眉头,还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班长,你到底行不行,算了,安云你选的啥?”任雪从一边跳了出来。

安云思考片刻,轻声回答:“我好像选的也是B。”

听完安云的话,那边惊现一片哀嚎。

“完了,班长和安云都选B,这下肯定错了。”

“5分就这么没了。”

安云轻笑,安慰着身边的人,抬头看见安桑桑走了进来,随口一问:“桑桑,你选的什么?”

安桑桑漫不经心斜睨一眼:“哪道?”

任雪偷偷拉了一下安云的衣袖,用眼神暗示,安云怎么能找她问呢?这后面都是蒙的,有什么问的价值。

安云没理,继续看着安桑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就是选择题11题。”

安桑桑听到之后,微微眯眼,眸底藏着淡淡的傲:“我选A。”

“就说她错了,我们都在问选B还是D呢,结果她来了一个A。”

站在那里的班长也摇着头否定,虽然A的选项和BD类似,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合情理。

物理课代表李齐云挤了进去:“根据我对考试的选择概率分析,最后两道题选BD的概率最大,再结合班长和安云的答案,这道题就选B,没选的你们去哭去吧。”随后传来一股奸笑。

任雪不甘示弱:“你选的B?这么开心?”

“哎哎哎,小爷就选的B,怎的?不能高兴?”李齐云贱贱的将头伸到任雪面前,果不其然挨了任雪一巴掌。

回到座位之后,安桑桑衣袖一沉,偏头看去。

孙喜雅一脸纠结,迟疑的开口:“桑桑,我也选的A。”轻声轻语,像极了躲在后面畏畏缩缩的小猫。

安桑桑低低一笑,回复的漫不经心:“选A就对了。”

其实11题很简单,只需要将一些数字带入每个答案即可,但是他们那些学霸,很多思维已经固化,觉得解出来的才正确,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刚把东西放进桌洞,孟鹤其就在外面喊。

“桑桑,快点出来,我们今天去吃大螃蟹!”

安桑桑扭头看了一眼孙喜雅,还没开口,孙喜雅便摆摆手:“桑桑,我不去,你快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刚出门就撞上了进来的人,额头刚好碰上来人的下颌,安桑桑抬起头看了眼来人却发现是苏煜晟。

苏煜晟往后撤了一步,淡淡道:“请让一下!”下颌微微发红。

孟鹤其揉揉拳,正准备走上来:“嘿,这小子,我看他老不爽了!”

苏煜晟冷冷的回头瞥他一眼,孟鹤其咽咽口水,继续捏着拳耍酷:“这次就先饶你一命!”

苏煜晟也没说话,走进教室,寻了位置走了过去。

“安云,你的资料。”声线又轻又慢。

出了教学楼,孟鹤其不满的捣捣季百川:“喂,你刚刚怎么不来拦着我!”

季百川也不看他,走自己的路:“你平时不都是让给你一个机会装逼吗?我这不是在给你吗?”

孟鹤其气不打一出来,一拳揍上旁边的小树,掉下十几片叶子,他也收回了发红发疼的手。

安桑桑走上前,假装看不到刚才发窘的一幕:“怎么?吃螃蟹,叔叔不赚钱了?”

孟鹤其“啧”一声,傲娇地抬起头:“赚钱和儿子的身体比起来谁更重要?真是青春好时候,要大补!”他才不会告诉他们,是他求了好久才让他爸爸同意留一只给他吃。

“其实补了也白补。”前面季百川默默插刀。

“啊啊啊,季百川爷爷我跟你不共戴天!”说着张牙舞爪跑向季百川。

安桑桑叹了口气,幼稚鬼。

吃完饭回学校,安桑桑手里拧着四季茶和奶茶,走到教室楼梯口拐角最角落,她把两杯都插上吸管,在四季茶里面加入粉末,仔细搅拌好后又拧着回教室。

进入教室她直接走到安云的座位前,将四季茶放到她面前。

安云错愕的抬起头,看到安桑桑眼里的那份鄙夷消失的很快:“桑桑,这个?”

安桑桑假装将茶收走,垂下眼:“安云,你不喜欢吗?我知道我买的你肯定不会喝。”

经过安桑桑这一说,班上在的同学都转过来看她们,安云尴尬的笑笑,眉头敛着不耐烦:“当然不会。”她伸手将茶拿了过来,“都帮我插好了,怎么会不喝呢?”随即抱着喝了两口。

安桑桑满意地笑笑:“安云,你对我真好。”

“放心,桑桑你给我的我都会通通喝掉吃掉!”

安桑桑点点头,回到自己座位,把奶茶给了孙喜雅。

孙喜雅欣喜的接过,小小啜了一口,眼里星辰点点。

“谢谢。”孙喜雅低低的一声,同时一颗晶亮的东西落了下来。

晚上晚课,因为考试老师便安排自习,孙喜雅写一会作业,就抱着奶茶啜一口,满足的不行。

安桑桑斜眼一瞥,自觉这杯奶茶买对了。

孙喜雅也因为喝奶茶脑袋一抽一抽的,时不时露出光洁的脖颈。

安桑桑突然一把抓住孙喜雅,固定住她,小声却坚定的问她:“喜雅,你这是?吻痕?”

孙喜雅脖子后面,有一片红痕,中间一道痕迹略长略深,上下两边略浅形成的是两个小圆弧,安桑桑也不想往吻痕上想,但是这根本就是唇的形状!

孙喜雅身子一抖,立马捂住脖子,眼神发颤:“不是,不是,是蚊子咬的,你知道的……你知道的,这边蚊子多!”

知道痕迹存在的孙喜雅一下激动,眼睛蓄起水花,身体也开始发颤,嘴里嘟囔着不是。

安桑桑看的心疼,拍拍她:“是我看错了,就是蚊子咬的包,怎么可能是那个东西,对不起对不起。”

就这样一下一下安抚,孙喜雅才平静下来。

之后她跑到厕所很久才回来。

安桑桑再看,她已经将领子竖的高高的,不见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