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羽撕开小锦鲤的衣服,一口啃在了她的脖颈上,小锦鲤这才是慌了,当即大喊大叫,手忙脚乱的推搡着千代羽。
但,千代羽来的时候,就已经用了法术整个环境与世隔绝,孟庭舟根本就不可能听到小锦鲤的呼救。
就在小锦鲤濒临绝望的时候,忽然,小锦鲤脖子上红光一闪。
是孟庭舟送给小锦鲤的那只玉蝉!
绚丽的红光,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千代羽的手掌,将他弹开两米远,后,他摔倒在地,“噗——”的一声,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
“哎,你!”
小锦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先扯好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看着莫名重伤的千代羽。
“噗——”
又是一口鲜血。
千代羽暗自提力之后,又吐出一口鲜血,到了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被再次重伤了。
第一次重伤,是被那只青色的喜鹊。
而这次,是被一只玉蝉;
这,怎么可能?
他万万没有想到,小锦鲤的身边,竟有这么多可以与他抗衡,甚至将他重伤的力量。
小锦鲤惊恐的看着千代羽,飞快的转身从屋角抽出一把新的柴刀,指着千代羽道:“千代羽,你警告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要帮我救人我会记得你的好,但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也不会强迫你,请你离开,但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千代羽捂着胸口,不甘的冷笑了一声,“呵,小东西,你记住,本座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红光一闪,消失在小锦鲤面前。
小锦鲤这才无力的瘫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发现自己最近有点奇怪了。
按照她以前的属性,看到千代羽这样诱人沉沦的美男子,那绝对是口水横流,恨不得贴上去才行。
但,不管是第一次的接触,还是这一次的亲近。
她感觉自己很抗拒。
好像……她现在只喜欢孟庭舟的亲近。
难道她重生一回,连花痴属性都改了么?
小锦鲤在堂屋的地上做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回到房间,孟庭舟依旧在沉睡,小锦鲤偷偷的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身边。
看着身边睡熟的孟庭舟,小锦鲤又忍不住拿出她脖子上系着的玉蝉,看了又看,千代羽可是修炼了上千年的人参精啊,这玉蝉发出来的红光,竟然能将他伤了 。
看来,这玉蝉一定是个神奇的物件儿。
这一晚的事情,小锦鲤并没有对任何人讲。
孟庭舟也不知道。
不过,阿雨却失踪了。
最先发现阿雨不见的是孟许氏。
孟庭舟和小锦鲤搬走之后,阿雨还跟孟许氏住在一起,大早的起来后她就发现阿雨不见了,原以为她是出来散步了,但等到吃早饭,阿雨也没有回来。
孟许氏才察觉到异常。
她托了孟庭尧到西山这边询问孟庭舟,阿雨是不是来了这边帮忙,但孟庭舟闻言后,眸色微沉,淡淡的说了一句,“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也许她是走了吧。”
当初收留阿雨在家,只是为了报恩,但如今她若是真的走了,其实孟许氏也管不到。
阿雨的消失,对孟家人来说,很快便归于平淡;
孟许氏也很快释怀,一心的想着,也许她只是不辞而别而已。
孟庭舟与小锦鲤在西山的生活,平淡而宁静。
西山的石屋后头,是有一大块以前老猎户开垦出来的土地的,当初购买房屋的时候,就是把土地一并算在里头的。
如今那土地,便也算是孟庭舟的地了;
只是几年没人栽种,早已经荒废。
小锦鲤目前的认知范围内,唯一来钱快的事,要么上山去抓山鸡山猪,要么采名贵药材,但这些,都跟凤鸣山有关系。
而她,又答应过孟庭舟,不再上山的。
所以眼下她只能把目光放在这荒地里了,看着那地里长出来的青草,她拿了一把镰刀,去将嫩草割掉。
这样的杂草,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的长。
小锦鲤觉得,也许在杂草才长出来时候就割掉,避免它成熟结出草的种子,应该能在很大程度上,减轻第二年的杂草再生。
割下来的杂草,也被她捡回家,喂鸡鸭和兔子。
孟庭舟最近的身体,也好了很多。
不过他没有去帮小锦鲤开垦荒地,而是拿了一只背篓,自己上山去了。
西山这边,其实也是凤鸣山的余脉。
山下的土地没有人愿意来栽种,主要是因为,这里距离清水河太远,浇水便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孟庭舟上山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水源。
他早在搬来这边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一旦搬过来之后,水源的问题是一定要解决的。
他身子不好,担不得水;
可小妻子年纪小,还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呢,他可舍不得叫她去担水来养他,所以,他要去找水源。
西山是凤鸣山余脉,虽然山势陡峭,但根据他曾经读过的典籍记载,高山有高水。
他觉得,西山上一定有水源。
于是,他便趁着小娇妻去地里割草的时候,自己上山去寻找水源。
西山的植被同样茂盛,但这里比起村子后面的榆树湾一带,更加的人迹罕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路可以走了。
孟庭舟走道山边,朝着山上望去。
如今正是万物复苏,百花盛放的暮春时节,山间有许多各色各样不知名的野花开放着,环境倒是宜人的很。
孟庭舟环视了一圈之后,便挑了一个树木生长最好的方向走去。
他觉得,山上的水,也许看不到。
但植物不会骗人。
只有水源充足了,树林才会长得比别的地方更好,所以他选择了树木长得最好的方向。
他以前从未上过山。
上山时带了一把柴刀,一边用柴刀开路,一边朝着山林上走去,走得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然后再往山上走。
尽管已经很小心了,但他的手还是被荆棘给割破了不少的小口,看着手掌里冒着血丝的小口,孟庭舟一阵心疼。
并非心疼他自己,而是心疼家里的小娇妻。
他一个大男人,大白天这样悠悠闲闲的上山,都搞成这般狼狈的模样,可岑十七曾经为了抓山猪和采药,不止白天,雨天都上过山,甚至还不止一次的在夜里也上过山。
她可是女人呐!
以后,他一定要加倍的对十七好,对她补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