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蓁蓁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生病了,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作死的伸手去摸昭王殿下的脸?
纪泽骋感觉到皮肤上的热度后便睁眼:“你手怎么这么烫?”
“殿下……”她都不知道怎么的,整个人就已经贴上去的说:“我好热。”
“你……”纪泽骋感觉她整个身体都是滚烫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说:“你等着,船上有大夫。”
司徒蓁蓁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片冰凉,正好纾解了身体里的热,便蹭着不动的说:“殿下,你身上好凉。”
纪泽骋扶着她的腰准备坐起来,司徒蓁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人重新按回去,意识已经恍惚了的望着他的目光,只觉得那是一双吸引人的星光。
便想也没想的凑了上去。
纪泽骋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带着温香热意的柔软唇瓣便贴了上来,自他唇角研磨到正中,毫无章法的紧挨着。
司徒蓁蓁是完全没了意识的,纪泽骋在微怔了一会儿后,突然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头来便问:“你是谁?”
“我是……司徒蓁蓁啊……”她眯着眼睛,回答完了还想继续贴上去,因为只有贴着才觉得不那么难受些。
纪泽骋听着她在这种毫无意识下说出的名字,目光柔和可几分:“那我是谁?”
“你是……”潜意识里她自然还知道自己是谁,可是面前的人……
连脸都模糊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便为难的摇了摇头:“我好热……”
纪泽骋眼底的温柔突然消失,随即便将一旁的被子抓过来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
司徒蓁蓁整个人被裹得难受极了,目光含着水光的望向他,带着渴求和眉眼含丝的娇媚。
他沉默的望着塌上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后,兀自出去找大夫了。
这人突然走了,司徒蓁蓁才觉得有些慌,脸上依旧有了潮红和汗水,想要说话出口的声音都是软的。
幸而玄思自己上线了,及时给她止住药性的喊她:“清醒了吗?”
骤然清醒的人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一般。
她大口呼吸的从床上坐起来,对于不清醒时候的记忆完全消失,整个人十分迷蒙的说:“我这是怎么了?”
玄思:“柔情散发作,我暂时给你止住而已。”
司徒蓁蓁:“柔情散……它药效是什么?”
玄思铿锵有力的回答:“发……情。”
司徒蓁蓁几乎吐血:“你不是说我这身体抗毒吗?”
“关键这柔情散它也不是毒啊!一定是系统的原因让你身体的药性延缓发作了。”
她咬牙:“赶紧给老子解了。”
玄思:“行行行,50点。”
“你就会逮着时间来宰我。”她看着这屋子,却没见着纪泽骋的影子,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我刚才,没干什么禽兽的事情吧!”
玄思说:“还好,那昭王对你没什么兴趣,给你找大夫去了。”
司徒蓁蓁胸口闷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玄思最近因为她困在这里不能做任务十分懒散,给她把柔情散解了后就下线没影了。
司徒蓁蓁爬起来准备走人,门口却在这时进人了。
大夫提着药箱进来的时候,还边走边说:“我先看看这位姑娘情况,按着她此刻的状态来配药。”
司徒蓁蓁眼眸震动的咬牙:完了,没想到忽略了这茬,刚才玄思说纪泽骋给她去找大夫了呀,那她现在自己把柔情散解了,怎么圆回来。
纪泽骋走到塌边时,司徒蓁蓁已经将被子拉起来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伸出来,让大夫给你把把脉。”
司徒蓁蓁立马摇头。
纪泽骋见她此刻的眼神倒是清醒的:“不必害羞,这药虽不是毒药,但也伤身体。”
司徒蓁蓁继续摇头,低声道:“殿下,我没事了,不用看大夫。”
“还是看一下吧!”纪泽骋直接去将她手给拉出来。
司徒蓁蓁还想挣扎时,那大夫的手一紧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完了,完了……
司徒蓁蓁苦笑的躺着,看着那大夫一脸不可思议的退开跪下:“殿下,这位姑娘,不曾中药。”
纪泽骋狐疑的回头看着司徒蓁蓁,见她一脸干笑的表情,兀自思量了一会儿后,便让大夫先出去了。
从之前几次纪泽骋就发现了,她身上似乎又什么秘密,每次受伤还是喝毒酒都能没事。
司徒蓁蓁始终保持着微笑,对于她身上的秘密,纪泽骋知道明着问不行,只有把人留在身边等她慢慢露出破绽。
就这样在水面上过了十天后,那齐北扇已经能自己下床来晒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