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司徒蓁蓁微笑的转头,突然将炉子上的茶壶扔出去,章延绯急忙的避开质问:“你干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昭王挟持我对付相爷,本小姐就想给你提个醒,昭王他不是永安王,没这么不要脸,所以你的话让我很生气!”她唇角冷笑了一下,然后大喊:“鹿小庄!参宿!这里有刺客!”
章延绯气的脸色都白了:“你为什么这么做!”
司徒蓁蓁把窗户让开:“都这时候了你还问这没用的,大将军要是被当成刺客抓住可丢脸了,你还不赶紧走?”
她虽然不喜欢整个人,但是毕竟人家是来救她的,也不想害死他。
章延绯怎么想都想不到司徒臻臻会给他来这么一出,气急败坏的跳水前突然还洒出一团药粉。
司徒蓁蓁看着那粉色药粉扑面而来,只觉得香了自己一鼻子:我去,你临走还要下毒。
鹿小庄破门而入的时候,只听到一阵水声,立马就让身后的人下水去抓人。
鹿小庄问她:“是谁?”
司徒臻臻想到纪泽骋很容易就怀疑到章延绯身上去,加上她进这里很久了,万一被质疑和章延绯合谋什么还把人放走了,她真的就百口莫辩了。
所以她随即捂着额角装中毒:“我不知道,进来后就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一个人影在这里,刚喊出声他就跳窗走了。”
鹿小庄闻了闻这屋子里的空气,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立马转身:“殿下。”
纪泽骋和参宿进屋后,鹿小庄便说:“有人从这窗子里翻进来,此刻又逃走了,空气里有柔情粉的味道。”
柔情粉,纪泽骋看着地上的那些粉末,又看着司徒蓁蓁,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怎么样?”
断魂粉什么功效她还没来得及问玄思,只得说:“还好戴了面纱,挡了些毒药,估计没事。”
“章家柔情粉,不亏是娶了药医谷传人的家族。”参宿看着那窗外的水面:“章延绯水性极好,抓不住的。”
鹿小庄蹲下用手指沾了地上的粉末:“按理说,他是来带王妃走的,可是这没带走人,下这种下三滥的药干嘛?”
参宿:“肯定是知道王妃不在船上,使坏招呗!”
鹿小庄抬头:“你哪只眼看见王妃不在船上?”
参宿:“我又不瞎,她不是早跑了吗?”
鹿小庄:“……”
纪泽骋似乎是嫌弃自己这个属下,直接带着司徒蓁蓁离开了这间屋子。
鹿小庄也无语的站起来,将手里的粉末在参宿身上擦掉追出去:“殿下,船上有大夫,要不要找来看看。”
“不用不用,我好得很。”司徒蓁蓁连忙给拒绝了,自己这身体什么毒都不会中的,万一被察觉点了什么那就不好了。
毕竟百毒不侵。
…………
“章延绯跟你说过话吗?”
司徒蓁蓁听着他这么问,条件反射的摇头:“倒是说了句让我跟他回相府的话,但是我直接喊人了。”
她一脸求表扬的模样,纪泽骋看的一笑:“他这么锲而不舍,你都不走?”
司徒蓁蓁说:“他锲而不舍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泽骋又望了她好一会儿:“撒了你满身药粉,真没事?”
“没事啊!”司徒蓁蓁看着自己的血气值也没减少,想着那药粉不是什么剧毒的药物,就算闻了些也问题不大。
到了晚上的时候,司徒蓁蓁洗漱完换好衣服,就听着鹿小庄在她门口喊了一声:“殿下让你过去说书。”
“又说书。”她估算着在这么下去,她得问这位有钱的昭王定下收点说书费用啊!
她又给自己灌了杯茶,觉得自己洗完澡后越来越热。
司徒蓁蓁在船板上吹了会儿冷风,觉得不那么热了后才进的屋子。
纪泽骋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坐在床榻上,神情慵懒的望着她:“你那故事可以继续讲下去。”
这一进门就感觉身体里的热又浮现,她深吸了口气:“能给殿下说书,我真是三生有幸。”
她笑笑的坐下,继续自己的三国演义,可这话没说几句,她望着眼前这个闭目养神的美男子就觉得口干舌燥的。
“自己不会是发烧了吧!”她停下的嘀咕了声,伸手摸自己额头,感觉手上的温度和头上也差不多。
纪泽骋听着声音断了,没有睁眼的问:“怎么不讲了?”
司徒蓁蓁望着他开合的唇角,本来就秀色可餐的脸,此刻仿佛带着股子勾人摄魂的力量般让她眼前都迷离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然后继续讲下去。
可是越讲下去,这浑身热意滚烫的让她有些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