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骋靠坐在椅子上:“书讲的不错,晚饭后继续吧!”
司徒蓁蓁瞬间就咬牙:“晚饭后继续~”
纪泽骋:“不乐意?”
“没。”司徒蓁蓁皮笑肉不笑的摆手:“怎么会不乐意?我乐意之至啊”
“你若是觉得不想跟本王这么逢场作戏下去,大可把你的秘密来历说一通。”纪泽骋微笑:“早死早超生啊!”
司徒蓁蓁在他这个笑容里,直接跪在了地上,往前两步的拉住他的袖子:“殿下,诚不欺你,我虽然顶着一个相府三小姐的身份,我爹也确实得罪了您,但我对殿下您的心那都是忠贞不二的。”
纪泽骋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袖:“如此说来,往后你也愿意诚心跟着本王。”
“那必须的。”司徒蓁蓁保证的说:“殿下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殿下让我跪着我不坐着。”
“真乖。”纪泽骋抓着她的衣袖,一下将她整个人扯到怀里,目光深意的看着她面纱下的脸。
被突然扯进怀里,司徒蓁蓁错愕了一下后和他对视,实在是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他指尖突然挑开她的面纱,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张脸后,指尖又在她下颚处划过。
这温柔细腻的肌肤触感,激的司徒蓁蓁后背发麻,赶忙问:“殿下,怎么了?”
确实不是易容……纪泽骋轻描淡写扫过她的脸,突然一把扯开了她肩上的衣服,肌肤在空气中暴露染上凉意,瞬间清醒了还懵懂的人。
被光天化日被扒衣服,司徒蓁蓁应激反应的立马把人推开,急着说:“殿下,我卖艺不卖身的啊!”
以前是觉得要获取信任值自己牺牲一下也无妨,可现在她都不打算走这路了,犯不着这么作践自己。
纪泽骋扫视过她立马背着自己拉好的衣服,那肩骨两寸处有一块奇怪的胎记,确实和朱雀所说一滞。
冒牌货,不可能会有这天生的东西,纪泽骋目光瞬间如锯,她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相府三小姐。
司徒蓁蓁摸不准他此刻的神色变化,只觉得有些发毛的离得更远了些:“那个殿下这次出门,是不是没有带贴身伺候的,要是殿下有需要,可以让参宿立马去办,这不是难事……”
纪泽骋在听完她说的话后,脸色沉了:“出去。”
司徒蓁蓁对这话敏感的很,他一落音就跑了。
在她走后,纪泽骋叫来了鹿小庄,将司徒蓁蓁方才的故事说了一些。
纪泽骋:“这个故事,你可在民间话本了听过?”
“绝对没有,我鹿小庄几乎是茶楼巷尾混大的,什么样的新鲜话本不是我第一个听到的,但是刚才她说的故事,精彩至极,简直闻所未闻。”鹿小庄还问:“殿下这故事是从哪里听得的?”
“编的。”纪泽骋闭了闭眼,捏着自己眉心:“下去吧!”
夕阳落下,司徒蓁蓁还在厨房里泡豆芽。
一桌子菜做好她也没那个心思去吃,蹲在厨房角落看着外面水光潋滟。
“喂,殿下吃饭,你不去伺候在这里做什么?”参宿提着剑走过来:“赶紧去。”
司徒蓁蓁吹了吹面纱:“你们殿下是没人伺候不会吃饭是吗?”
参宿:“你到底是谁!敢如此顶嘴。”
司徒蓁蓁心里默念:老子是你保命菩萨。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捏着拳头的往主舱门走去。
谁知道一到门口就被齐北扇拉住了:“姑奶奶,求你进去行行好,让昭王放过南城郡主。”
司徒蓁蓁一把拍开他:“别拉拉扯扯的,离我远点。”
齐北扇立马后退两步,双手合十的给她作揖。
司徒蓁蓁还是没明白,直到进去后才发现,原来南城郡主也在。
肃清王独女,受皇帝喜爱封为南城郡主,本名纪镶儿。
她此刻坐在饭桌边上,梨花带雨的低着头:“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纪泽骋根本没理会的默默转动手里的酒杯:“进来了,就坐下。”
纪镶儿立马抬头看着进来的人,泪眼婆娑里惊讶的指着她:“司徒臻臻。”
纪泽骋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她只是本王的一个奴婢而已。”
“是,郡主你认错人了。”司徒蓁蓁朝着纪泽骋那一边坐下,赶紧盛汤:“殿下,小的来伺候您吃饭了。”
“好。”纪泽骋这才放下就杯子,有了吃饭的打算。
“她明明……”纪镶儿看着司徒蓁蓁,随即咬牙:“四哥哥,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四哥哥?司徒蓁蓁突然明白,她是纪泽骋皇叔的女儿,可不得喊他一声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