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十分像一个练武场,似乎是养兵的营地,司徒蓁蓁一路走到一处地窖一样的地方,看着门口两看守的:“给他们一人来一针昏睡剂。”
“大方。”对于充值换东西这件事,玄思十分兴奋。
地窖里有股难闻的味道,越往里走,温度越低的同时,听到说话的声音也越大。
对面走过来那个假严盛,他手里还夹着五根带血的铁针,跟身后的人气愤的说:“箴言水不管用,刑罚也不管用,问不出昭王查到了什么,吩咐下去,除了水什么也别给他,吊着命看他能忍多久。”
司徒蓁蓁因为开了障眼法躲在角落里,等着人走了后才站起来:“昭王在查什么?”
玄思:“可能是先皇后的死因。”
司徒蓁蓁听后皱眉:“之前怀疑先皇后的死跟当今皇后有关,现在纪泽钰也来掺一脚,可见先皇后的死因有多大的隐情,纪泽钰可能觉得如今自己被纪泽骋算计的很惨,得到先皇后死因后才能扳回一城。”
玄思:“你这思维不去当侦探可惜了。”
司徒蓁蓁挑眉,赶紧找到了地窖一扇石门后的人。
参宿浑身是血的端坐在一个石头床上,琵琶骨被锁着两根大链子,明明很俊俏一小伙子,此刻狼狈的不行。
“玄思,救人。”司徒蓁蓁看着那血,皱了皱眉。
玄思:“你身上不是带着昭王送你那把匕首吗?削铁如泥。”
司徒蓁蓁立马走过去蹲在石头床上:“参宿,参宿!”
参宿嘴角还淌着血的抬起头,头发凌乱的看到她后目光收紧:“你!”
“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把链子割断。”说完她掏出匕首。
参宿在看到那匕首时瞳孔收紧:“这是殿下……怎么在你这里,司徒蓁蓁,你好手段。”
司徒蓁蓁拔出匕首指着他:“我告诉你参宿,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在你能平安回到昭王手里之前,最好给我闭嘴,否则你到昭王手里的时候就得少跟舌头了!”
参宿:“……”
这匕首果然好用,链子被割断后,司徒蓁蓁立马把人扶起,让玄思再开个障眼法准备出去。
刚踏出去,司徒蓁蓁突然想到两人现在是个基本隐形的状态,路上那些侍卫看不到他们。
参宿虽然重伤,但是眼睛不瞎,自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他出去没人阻止,他回去就不止怀疑她有没有心机,而是怀疑自己已经变成鬼了。
“蒙上眼睛。”她摸出一张布条直接给他系在眼睛上。
参宿:“你搞什么!”
“你要是敢扯下来,我就戳瞎你的眼睛。”司徒蓁蓁带着他一路从地窖里出去,然后朝着后门走时,突然看到了前面的纪泽钰。
纪泽钰的声音参宿很警惕,此刻突然浑身僵硬起来。
司徒蓁蓁低声道:“这里是死角,他看不到我们。”
纪泽钰在一个亭子里,正和假严盛说着话:“你说昭王那边没有动静?”
假严盛:“是肃清王已经被抓,昭王却稳稳坐在府上没有丝毫动静,所以属下不明白他费尽心机逼的肃清王谋反的意图何在。”
纪泽钰:“抓了人不邀功,他图什么?”
假严盛:“只怕最近王爷不能有所举动了。”
纪泽钰点头:“你即刻前往陇城,别耽误了大计。”
司徒蓁蓁听到这里,不敢多做停留的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出后门才发现这是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地。
城外养兵,司徒蓁蓁扶着人赶紧朝着城内走,几乎是耗尽力气才把人给弄到城里去的。
到了有人的地方,她才松口气的让玄思解除了障眼法,租了个马车去客栈。
客栈里,司徒蓁蓁叫了小二找个大夫过来,将参宿扔进一间屋子:“喂,你在这里想办法联系你们殿下,我就不管你了。”
参宿脸色苍白的拉下眼睛上的布,不解的看着她:“你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意义嘛,那就是本姑娘乐意!”司徒蓁蓁白了他一眼:“再见了你嘞,以后你再想杀我都找不到机会了,我想咱也见不到了。”
她说完,直接啪的一声把门给他关上走人了。
一路从街上打听到去码头的路线后,她买了顶遮面的斗笠坐在码头边吃面。
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招呼了一个伙计过来:“大哥,我想问一下,去陇城要多久?”
那伙计看了她一眼:“三天左右,姑娘要去?我们这刚好有个商船要去,你要不要去一起。”
“好。”谈好了价格,司徒蓁蓁买了些干粮就准备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