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巷子里,带着森森凉意,司徒蓁蓁靠着墙走,走到底发现除了一个破房子已经没路了。
司徒蓁蓁便移到门缝处往里看,刚看到人,就听到了参宿大骂:“卑鄙!”
那假严盛此刻带着人站在他面前,一脚踢在参宿肩膀上,然后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老气横秋的脸来。
那破屋子里又走出来一人,一身青衫,戴着一顶遮阳帽,露出温润的一幅面孔来。
竟然是纪泽钰。
“原来是纪泽钰故意用严盛易容,把参宿引过来的。”司徒蓁蓁转头低声说完,看着熊一能:“你兄弟太不靠谱了,武功这么差的吗?”竟然这么快就被纪泽钰给抓了。
熊一能此刻脸色不对劲,鼻尖动了动:“空气里有软骨散的味道。”
他刚一说完,司徒蓁蓁就看到这破房子周围弥漫着一股烟,眼睁睁看着他就撑着墙坐下去了。
司徒蓁蓁快无语了,自己的血气值也掉了两点,她皱眉的又看着门里面。
假严盛说:“如果不是梁筱,纪泽骋怎么可能把太后这尊大佛请的回来。”他拔出了手里的剑:“真没想到姓梁的那贱女人竟然是纪泽骋的人,你说我要是把你手臂砍了给昭王送去,他会如何?”
司徒蓁蓁看着这马上要发生血腥的一幕,转身赶忙说:“我觉得,还是不救了吧!趁着现在咱们赶紧逃。”
熊一能此刻行动不便,只得巴巴的望着她,一副里面那是我兄弟不能不救的模样。
她咬牙的扶额:“非救不可?”
熊一能点头。
司徒蓁蓁看着墙边有破席子,心一狠就拉过来给熊一能盖上:“你先藏好,等你有力气了,赶紧去去找昭王来救人。”
司徒蓁蓁嘱咐好后,走到门口,在拔剑的声音响起瞬间,她硬着头皮的推开了门:“慢着。”
倒在地上的参宿看见她,眉头一皱,眼神不解。
“臻臻?”纪泽钰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脸上同样闪过一丝疑惑。
“我得知了肃清王的事情,所以找来的。”她佯装担忧的跑过去:“永安王,你没事吧!”
纪泽钰望着她,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担心本王?”
司徒蓁蓁痛心疾首的说:“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我要是早知道昭王暗中做了这么多事,也用不着跟他周旋了,如今不仅没有替殿下查到什么,还白白搭进去一个肃清王。”
参宿此刻倒在地上,气愤的咬牙盯着她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纪泽钰听后,笑着看向参宿:“这个人,你不陌生吧!”
司徒蓁蓁点头:“昭王殿下最得力的人,永安王抓他干嘛?”
纪泽钰:“抓他,当然是因为他有用。”
司徒蓁蓁还要说话,突然脖子后面一疼,随即整个人眼前一黑。
奶奶的,竟然敢敲晕她!
等再次醒过来时,司徒蓁蓁感受着后脖子的酸疼,睁开眼就看到了煞星。
纪泽钰坐在床边,眉目温润:“还疼吗?”
司徒蓁蓁唰的坐起来,摸着脖子一脸问号:“你打我干嘛?”
纪泽钰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你觉得,本王能信你吗?臻臻。”
司徒蓁蓁心里暗觉不好,却倒打一耙:“永安王,是你把我嫁进昭王府的,如今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殿下连信我都不能了,是吗?”
纪泽钰看着她的眉眼,似乎在揣测着她话里的真实性:“你没有对纪泽骋动情?”
司徒蓁蓁撇开了目光,露出了点点泪光的苦笑:“十年的青梅竹马,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是哪里,我要回相府。”
她说着就要下床离开,纪泽钰立马按住了她的手臂:“对不起。”
她转头,作出一副被辜负了的表情:“王爷不怀疑我了?”
“傻瓜,本王怎么会怀疑你,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纪泽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里是本王的私宅,你先在这里待着,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
屋里只剩她一人,司徒蓁蓁立马查看了整个房间,窗户都是被封死的,门外有看守的人,光明正大的出不去。
司徒蓁蓁闭了闭眼呼叫系统:玄思,你要是再不出来,那就永远也别出来了。
“别别别,我出来了。”玄思立马上线的笑着:“有事吗?司徒小姐。”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是现在给我开个障眼法,我要去找参宿。”
“真没想到,已经决定放弃昭王殿下的人,此刻还会帮他救人。”玄思边开着障眼法边导航:“出门往左。”
司徒蓁蓁冷哼:“我只是不做昭王信任值这个任务而已,和我救不救人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