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医诊脉后说:“王妃没中毒,只是气血有些差,多休息休息就好。”
纪泽骋:“宁太医,您和大夫诊断的,差异颇大啊!”
宁太医闻言吞了吞口水:“殿下可是怀疑我的医术?”
“殿下,我可能就是心病吧!”司徒蓁蓁看着手里这一把玉佩,从纪泽骋怀里坐起来:“我看着它们,竟然觉得一下就神清气爽,十分舒适。”
纪泽骋看着她思量了片刻,方才还七窍流血的人,如何会突然就好了?
“既如此,艾草照顾好王妃。”纪泽骋见她无恙便起身离开,招来了参宿去了书房。
参宿:“那只鸽子的来历,恐怕是永安王府专业驯养的传讯鸽。”
昭王府不可能会莫名跑来鸽子,纪泽骋早猜到这是信鸽,可是,她竟然把它炖了!
参宿:“可是今天我就不明白了,饕鬄盛宴的酒是有毒的,殿下本来就不会喝,我怀疑这是王妃和永安王的苦肉计,你想,她喝了毒酒却无事,明显是事先服用了解药。”
纪泽骋抬头,眼底露出了冷意:“记住,她若是有任何异常举动,随时汇报。”
………
主屋里。
把血气值换到了50点的人此刻看着还剩下的玉佩:“为什么不一起给我换完,我看着这刚过半的血气值心惊胆战的。”
毕竟自己刚才差点就死了。
“这么多块玉佩一起消失,你说昭王会不会怀疑你。”玄思:“你现在趁着自己死不了,想个办法让信任值涨一涨。”
司徒蓁蓁找了个地方藏玉佩:“办法我正在想,昭王他油盐不进的,你问问怨主她能换个对象攻克吗?”
“司徒臻臻因为亲手杀掉纪泽骋后懊悔不已,她最大的夙愿只想要纪泽骋的信任,然后才是找永安王报仇。”
司徒蓁蓁把玉佩藏好后:“算了,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被纪泽钰坑害。”
玄思:“夜色将近,我先看看你基础知识掌握多少。”
司徒蓁蓁回到桌上喝了口茶:“什么基础知识。”
“当然是男女床上那事。”
“噗!”她一口茶喷了出来:“这,这算什么基础知识。”
“你现在必须得争取每一天的机会不能浪费,他要是不主动,那主动的只有你了,你不会不要紧,我给你紧急培训。”玄思十分殷勤的说:“我这有几部顶级的片子,包你学完受益终身。”
“你把看片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司徒蓁蓁警惕的勾起唇角:“我想知道这东西我看了会消耗多少血气值。”
“二十点。”
司徒蓁蓁无语的说:“我刚花了十块价值不菲的玉换的血气值,你现在要我花20点看片,我疯了吗?”
玄思:“但你要想,今夜你们洞房花烛夜后,他信任值就能上升了,20点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这系统当她傻?洞个房能洞出多少信任值,那纪泽骋要是去妓院逛一圈不得信任一水儿的姑娘。
她还不如想办法去当那大美人的管家,至少还能无限维持生命!
夜晚的时候,纪泽骋依旧住在偏殿,她便自己静悄悄的从侧边绕道了偏殿的窗户外,借着微微打开的窗户朝里面望去,就看见了纪泽骋正在和参宿说事。
她听了几句,大致听到的是找矛太傅踪迹的事,正当她抿唇准备走正门时,窗户嘭的一声打开,参宿声音带着杀气:“谁在偷听。”
四目相对,司徒蓁蓁冲他摆手微笑:“你好啊,参护卫。”
参宿眼神杀气不变,退开的看向纪泽骋:“殿下,是王妃。”
纪泽骋在窗边负手而立,清冷身姿,语气确是调笑:“你身子好了?”
司徒蓁蓁背着手臂点头,附身趴在窗户上:“殿下,你今日不会还要睡在偏殿吧!”
纪泽骋看着参宿:“你先下去吧!”
参宿似乎想说什么,但此刻又不能说,只能作罢的离开了。
屋子里静了一会儿,司徒蓁蓁在窗外望着他,眉宇之间洋溢着月光洒下的笑意,然后从身后摸出一枝红梅来:“红梅赠你,殿下,喜欢吗?”
眉目若绯色红梅般灿烂的人就这么立在窗外,一身雪纱白的衣衫映衬着肤色如雪,墨色发丝被微风吹拂在身后,藕色手臂伸直了的递花。
此般美景,人比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