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连被踹了两脚,五脏六腑都快碎了,甚至咳出了鲜血,但他还是嘴硬。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是良好市民,怎么可能绑架……什么宁希,我压根不认识……”
“爵少,他还嘴硬,要怎么处置?”
战勋爵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嘴硬的男人……
“把枪收起来,别这么凶狠。”
“是。”阿澈收回了枪。
紧接着,他便看到战勋爵的视线在地上搜寻了一圈,然后找到一块比两个拳头更大一点的石头。
没有一句废话,战勋爵直接捡起那石头,狠狠地往男人右腿上一砸——
瞬间,血色蔓延开了,膝盖骨就像瞬间碎裂了。
如果给疼痛分等级,这绝对是十级!
男人再度爆发凄惨的嚎叫,鲜血溅到战勋爵的脸上,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继续抡起那块石头,一下下砸在男人的膝盖骨上……
直到血肉模糊的一团,那男人喊得嗓子都喑哑了,浑身抽搐着,他才停了手。
眼神狠戾,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在问你一次,我太太在哪?”
男人捂着彻底废掉的右腿,恐惧到了极点,眼睛也睁不开了。
“我……我说、我说……我只负责把她送到老张手里,老张会带她去另一个安全的据点,具体会是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啊!可能是个厂房,听说上家在这里有厂房的……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
剩下的话不等男人说完,战勋爵反手将石头砸向男人的脑袋,带起一股狂乱的劲风。
男人发出最后一声惨叫,然后昏死过去。
鲜血染红了白色绷带。
战勋爵平静地望着前面逼仄的山路,眸中席卷着汹涌的波涛骇浪。
“马上去查慕洪旭私下在这里所有厂房的位置,再加派人手,把进出口全部围住,我要它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天空飘起了雪,可那雪花的温度远远不及战勋爵的冰冷。
……
某座储存着大量电缆的厂房内,一对男女手脚都被紧紧绑着,依偎在墙角。
男人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只有胸腔细微的起伏彰显着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胸口蔓延着大片的鲜红,将地板染得通红……
这个男人正是景程!
而他身边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女人,便是宁希。
之前那个司机掏出枪来的时候,宁希是打算替景程挨了那一枪,可是景程的动作比她还要快,微微斜站着的姿势,所以子弹还是穿进了他的身体。
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捆绑、被丢在墙角不闻不问,他的伤口没有处理,流了大量的鲜血。
宁希很艰难地慢慢挪到景程身旁,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只能用肩膀一点点去蹭景程的胳膊,眸光里充满了歉疚。
“景先生?景先生你醒一醒……”
“别睡,你坚持一会!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宁希叫不醒景程,只能大声地朝门外的几名悍匪求救,急得满头大汗,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是为了救她才中枪!